班長金虎彪
三班戰士經常背後罵班長是惡棍,要說班長是惡棍也不為過,經常想些歪注意折騰新兵來取樂。
叫他惡棍,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霸氣,特別是那些不聽管服的新兵,他是決不給他們留情麵的,而且到他手裏的新兵都會被他管教的服服貼貼。實際霸氣有時候也代表著能力,所以連長、排長對他的帶兵的能力很信任。
不過班長也很講義氣,不管誰隻要遇到什麽事了,他會不遺餘力的幫助你。
班長還特別護犢子,誰要是欺負了他班裏的人,他絕對會拚命的。
遇到高興的事,比如大比武或班與班之間比賽取得好名次,有誰比武進了前幾名,班長還會時不時地請一請大家。班長就是這樣一個有雙重性格的人。
班長叫金虎彪,是一個誌願兵,已經結婚兩年多,有一個可愛的兒子。媳婦在老家農村,據說很賢惠,又是撫養孩子又是照顧老人還得下地幹活,很辛苦,是幹活的一把好手。班長本想著轉成誌願兵後,如果能在城裏找到工作,變成城裏人,把孩子媳婦接到城裏享享福,把老人接到城裏看一看,開開眼界。可是後來的事改變了他的命運,讓這一切都化為烏有。
班長長著一臉的絡腮胡,隻要一天不刮,就會老長,班長總給人感覺髒髒兮兮的感覺,而且滿臉的橫肉,像土匪。嘴裏煙味很嗆人,用他的話說,幾歲就學會了卷煙葉抽,已有二十多年的煙齡了,根本沒想戒過,也不可能戒。用他話:飯後一枝煙,賽過活神仙,沒什麽比抽煙讓他過癮的。
連長和他是老鄉,兩個人好的很,連長經常罵他:看你豬毛又長了,也不剔一剔,都快長到大腿根了。如果稱班長的胡子為豬毛一點不過分,又硬又粗,一天不刮就會長的老長。奇怪的是班長頭發有些禿,因此人們都說象班長這樣的人性欲強。禿頂是性激素過盛的原因,而毛發重又是雄性激素過於發達的結果。這些事對於士兵來說,和他們沒多大關係,也沒人關心,反正他們沒結婚,不需要了解這些事,管你什麽**高不高與我們沒關係。
雖然班長看著長的不秀氣,但1.78米個頭,寬厚結實的臂膀,發達的肌肉,穿上軍裝,戴上軍帽,真還是英姿挺拔,有一種軍人特有的氣質。如果在稍加注重修飾一番,更覺得他很偉岸。特別是訓練的時候,喊番號的口氣和聲音,有種氣吞山河的感覺。班長訓練的時候很認真,從來一絲不苟,而他的動作又極其標準規範,完全可做教課書,這是班裏戰士為什麽都很佩服和敬重他。
班長最喜好的遊戲就是掰手腕,也讓他帶的兵日後都愛掰手腕。不過他帶的兵還沒有誰能掰過他,這得意於他帶兵時從不偷懶,都親躬力行。他是誌願兵,由於長期的訓練使得他的手勁肯定要比班裏士兵有力度。班長也很不服輸的人,聽說哪個排哪個班有掰腕力氣大的,他總要和人家較量較量,當然輸贏都有,贏的時候更多些,這也為他爭了很多麵子,他從這種遊戲中感到了快樂,也使他更加自豪。
班長是結了婚的人,也就是人們說的過來人,對於性並不陌生,而且還會有需求,一兩年回不了一次家,怎麽解決身體需求,班長自有他的絕招,這事還要從半年前說起。
在部隊這個清一色的男性世界中,有一種所謂的境遇性同性戀行為,以白淨清秀的男孩作為性的替代品而已。班長偶然聽說有人摟著戰士睡覺,他也心動了,但他一時接受不了,大男人摟著大男人,總感覺是一種病態,讓他惡心。
但和其他班長喝酒時,大家經常拿來炫耀此事,金虎彪有些坐不住了,自己尊嚴受到考驗,是不是自己太落伍了,你們他媽的行,老子比你們還行。男人在酒桌上不管是壞事還是好事,都會拿出炫耀自己的本事,每當這時金虎彪就會感到自己不如人,他心裏想:我他媽的什麽時候輸給過別人,不就是摟個小戰士嗎?值得那麽來顯擺嗎?我也會而且比你們還行。你們不就是摟一個士兵嗎?我會讓我們全班人都服從於我身下。
班長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直男,但在其他班長的‘誘惑’和‘教導’下,也想發泄自己的欲望。
一開始他也覺得難以接受,兩個男人在一塊,是不是有點太惡心了,但他還是禁不住誘惑和好奇。
有一天晚上,天氣很冷被窩裏更冷,他讓一個長的非常像黃曉明的戰士王誌強,給他焐被窩,這個士兵來自於內蒙古,由於訓練成績一般,比較怕班長,焐完被窩後並沒他走,班長要摟也的摟個俊男啊。開始王誌強進行了掙紮和反抗,他沒想到班長會這樣,但最後還是屈服,這天晚上發生了班長一直想要而又猶豫的事。
班長沒想到得到一個戰士竟然是這麽輕鬆,而且很快就過了心裏關。班長有了第一次經曆,便想有第二次,等到第三次之後,班長不僅擺脫了心裏陰影,似乎很享受和適應這種遊戲,幾天不做似乎還有些不適應。很快這樣的事成了班長的家常便飯,每周總有那麽一兩次,他覺得這樣做總比自己打飛機或夢遺要好、要舒服。最後王誌強實在受不這種折磨,和連長反映了此事。連長把金虎彪一頓臭批,氣的連長差一點沒打了金虎彪,金虎彪這才有所收斂。但王誌強堅決要求調整班,因為他是男人,他不願意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他心裏過不了這一關,覺得惡心,這樣王誌強和張輝進行了調整。王誌強走後班長經常換人焐被窩,大部分人焐完被窩就跑掉,不和他幹那事,當然有怕班長的,隻好應付一下班長。自從嚴冬他們新兵來了以後,不一樣了,大部分新兵想不通,部隊怎麽還會有這樣的事,但都不敢反抗班長,最多進行一番抵製後,最後都屈服了。幹這事畢竟是見不得人的事,班長不想太張揚,也不想弄出動靜來,因此,班長不喜歡那些強烈抵抗的人。最乖最聽話的要屬嚴冬了,嚴冬脾氣好因此焐被的活他幹的最多,和班長幹那事也最多,他言聽計從,任班長怎麽折騰從不反抗,而且還很順從。正像他說的,心靈受過打擊一直在贖罪,讓自己心地變的善良,而且逆來受順。他像一頭小羊,還不如一頭小羊,小羊急了還會叫一叫,嚴冬連叫都不會叫,一點反抗精神都沒有。
班長有時玩的高興了還會把戰士壓在身子底,在臉上亂啃,但他把持著底線,決不和戰士接吻,因為他是過來人,他覺得男人和男人玩玩打飛機可以了,決不可以把男人特別是士兵當女人看待,也不能像男人和女人那樣去做。從未和戰士進行過koujiao、gangjiao、接吻等形式,如果那樣做,他覺得侮辱了他的人格。
自從班長喜歡和戰士共眠後,他就通過各種關係將那些俊男調整到自己班裏。其他班長經常罵他,你和連長關係好也差不多些,帥男都跑到你班裏了,你還考慮不考慮別人啊。
這時候班長會嘿嘿一樂說:“沒有啊,那都是他們自願的,誰讓你們籠絡不住人心呢,人家都是衝著我的人品和人格,衝著我有魅力才來的。”
大家開玩笑罵他臉皮厚,人不厚道,不知寡廉羞恥,人長的像李逵,還講魅力。說歸說罵歸罵,確實三班調整了幾個長的帥氣的新兵,當然張輝就是其中之一。
由於張輝第一天來了就發生了被打事件,雖然班長也挨了排長批,但班長還是挺關心和照顧他的,畢竟剛到班裏,對這個集體還比較陌生,不能讓他心裏馬上受到創傷,班長並沒有對輝馬上采取行動,班裏都實行結隊子,班長看嚴冬對張輝不錯,嚴冬各項訓練成績不錯,就讓嚴冬和張輝結成對子。
一周以後,考驗張輝的時候到了,該來的該發生的事,終於還是來了,即使你怕它來,你不願意讓他來,但它還時悄悄地向張輝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