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204你身上有股腥味

男人撐在她身上,是真的憋不住了,兩眼發亮,跟頭禽獸沒差:“德性!那不做了!”

她還真的接受不了:“幹嘛呀,我不去但我沒說不讓你去啊,你去借吧,去吧。”

……

穿上睡衣,站在空寂的過道上,敲楚燕西家的門蠹。

開門的就是姓楚的,可是四爺怎麽覺得……,有點不對勁啊。

屋子裏的低氣壓,連他這個向來不關注細節的男人也都注意到了,而且這姓楚的怎麽一臉的……陰陽不協調?

家裏砸傳出水聲,沒看見於娜,那她肯定在裏麵洗澡。

豈料楚燕西突然頹然的垂下頭,有氣無力的講:“我把人強了。髹”

四爺直勾勾的盯著他,眼都不帶眨的,良久才問:“你把誰強了?”

“我x!”楚燕西咆哮:“我把你xxoo了!行了不?”

四爺收回飄去砸的目光,暗自籲了口氣,負手搖頭,往他臥室走:“你家這位才三十幾,怎麽就姓冷淡了呢?”

楚燕西一把拽住四爺胳臂,據理力爭:“你家才姓冷淡呢,於娜不要太熱情,還有啊,別有事沒事大半夜來敲一對夫妻的門。”

四爺轉身,無辜的攤了攤手:“你又沒有姓生活,為什麽不能敲你的門?你剛才開門那麽快,你想說你有,你覺得我會信麽?”

楚燕西跳上四爺的身,跟他鬧作一團:“那你呢?你不也沒有麽?不然大半夜跑我家來作甚?”

“講正經的!”

四爺把楚燕西推開,拍了拍自己身上,楚燕西一口膽汁差點吐出來,穿著睡衣你裝給誰看呢。

“借我點避孕套,”看楚燕西沉著臉像死屍看著他,四爺火了,朝他踹了一腳,罵道:“給我速度點!再磨磨唧唧,我家那位睡著了!!”

楚燕西的神情絕對不是偽造出來的,他確實很消沉,轉臉往廚房比了比下巴,講:“全在垃圾桶裏,自己去拿吧。”

四爺眼神發亮,精神集中起來:“還真鬧了啊?到底怎麽回事?”

“娘的!忘不了她前男人,跟我作甚?我是那種撿人破爛的人麽?偷偷摸摸的給人發短信,哎呦喂,那叫一個親熱,隻差沒把姓生活跟人家透露透露了,我x!老子這暴脾氣上來,指不定明天就去離婚!”

“行啊!離唄!”

於娜突然打開砸門,門重重摔在牆上,震得四爺耳朵發懵。

轉臉看見於娜,更是一陣懵,這姓楚的是把人鞭屍了還是怎樣?於娜身上全是淤痕。

她走過來,態度真叫一個強硬,一巴掌竟就甩在楚燕西臉上了,扯著嗓門大叫:“姓楚的,你要不離你就是畜生!我今晚就當被狗ㄖ了!被狗ㄖ都比被你ㄖ強!”

楚燕西挨打後怒火攻心,一腳踹翻了茶幾。

四爺算明白了,他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啊,竟然撞人家夫妻吵架的槍眼上了,於是默默退到牆邊,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你他媽再敢跟他發一條短信試試,老子打斷你的腿!”

“楚燕西!你他媽就是個慫包!徹頭徹尾的慫包!沒品的慫包!偷看別人手機就這麽過癮?你是不是心理有病啊?你想看什麽你說呀,我給你看麽!你是不是想看我和他的chuang照啊?行啊,我還真有,我給你看啊,反正我跟你的時候又不是處,我跟他談好幾年,我前後都打了幾胎了好吧!你現在才知道後悔啊!”

楚燕西那個怒啊,真就是怒火衝天了,整張臉都氣紅了,上前就要拎於娜衣領,四爺突然抱住於娜,擋在這夫妻之間。

“行了行了!不怕對門聽見啊!”

不對,對門好像是他家,腦子糊塗啊,難怪深深當初不肯要這邊房子,但沒想到,先吵架的竟然是姓楚的。

楚燕西一巴掌竟然扇在四爺後腦勺上。

“姓於的,明天就離婚!誰不離誰他媽畜生!”

“誰不離誰他媽畜生!楚畜生!”

於娜跳起來扯下了楚燕西一撮頭發,他疼的罵娘!

……

深深躺在床上,還真的沒聽見對門吵架,隻是有些急。

四爺就過去借個東西,怎麽半斜都沒回來?

於是她穿上衣服下床,走到客廳時聽見鑰匙孔插了鑰匙的聲音,她急忙走過去,把門打開。

四爺身影一閃,就進了屋。

“怎麽回事?”

看四爺冒冒失失,驚驚慌慌,深深上下打量他。

四爺把從楚燕西家垃圾桶裏撿回來的避孕套塞進深深手裏,轉身去廚房倒水喝,也把那邊兩個神經病大半夜槍戰的畫麵敘述了出來,聽的深深完全不信。

“楚燕西?!”

他那麽愛於娜姐,怎麽可能罵她,還要跟她離婚?

深深剛走到四爺身邊,對門突然開了門,門撞在牆上真夠劇烈的,然後就聽見楚燕西破口大罵:“你他媽要是敢去找他,以後休想老子回頭!”

腳步聲閃電般就消失了,對門的門也轟的砸上,看來一個走了,一個留在家。

深深應著對門那道砸門聲,狠狠的打了個顫,然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她目瞪口呆的看向四爺。

四爺喝了口水算壓壓驚,才放下水杯,對深深講:“姓楚的偷看人家手機不算,還把人家強了,人家不想生孩子,他強行那啥,避孕套全扔了。”

深深困惑的眯起了眼睛,但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偷看手機很嚴重嗎?

或許是她手機裏麵沒什麽秘密,總之她設身處地想了下,如果是四爺偷看她手機,她應該不會生氣的。

但女人不想做那種事,男人最好就不要勉強了,夫妻也是有各自的權利的。

這方麵深深倒是站在於娜那邊,覺得楚燕西做的過分了。

四爺從料理台出來,走到深深身邊,摟了她肩膀:“主要還是於娜跟前麵談的那男的藕斷絲連的,老楚生氣也是可以理解的,但解決方式錯了。”

看的出四爺帶她往臥室走,深深便跟上腳步,依偎在四爺懷中,她還止不住抬頭問道:“於娜姐為什麽還要和前任聯係?”

老公那麽討厭一件事,她為什麽還非要這麽做呢。

四爺講:“老楚就是嫉妒。其實於娜跟前麵那男人真沒什麽,工作上那男人跟她有來往,還是個領導,於娜能怎麽辦?那男的就算抱著想敘舊的想法用工作名義聯係於娜,於娜也沒辦法。

其實這種事夫妻應該坦白的,互相信任就不會出現這種問題的。叫我說,還是老楚不自信,你是沒見到於娜前麵談的那人,現在肥頭大耳,簡直就一中年男。”

深深皺著眉點點頭,也不是很明白。

她沒前任,四爺也沒前任,所以幻想不出兩人為這種事吵架是什麽感覺。

四爺走到床邊,拿起腕表一看,都10點多了,心說12點前得讓深深睡覺,她明天還有課,那做那種事時間就不充裕了。

於是心裏嘩的滴血,轉身就走到深深身邊,把她抱床上去了。

……

感覺沒來,於是四爺滿頭大汗瞎折騰的時候,她有過掙紮,動彈了兩下,等他進去後,才稍微好了那麽一點點。

“唔——”深深漏出個音,瑟縮著肩膀推壓在身上的人:“你有點重啊。”

四爺一聽,動作頓了下來,說:“那深深在上麵?”

“啊算了算了!”深深連忙搖頭,長發鋪了一床。

四爺又悶頭開始賣力,不時就討好了深深,她反應很明顯,緊緊抱住他喘息。

看似一個美妙的夜晚就要華麗麗的開始,外頭卻有人捶門,跟喝醉酒似的大嗓門喊:“姓嶽的,開門!快開門!別裝龜孫子!開門!”

四爺整個人都怔了,停下來,看著身下的深深,兩眼炯炯有神的問她:“是不是楚燕西?”

深深認命的點了點頭。

“我#!!”

如果楚燕西就在眼前,四爺會一腳把他踹到西伯利亞去!

抽出自己,翻下床。

門被姓楚的喪心病狂的捶,四爺扯出夾在被子裏的內褲就往身上套,深深突然尖叫:“不是啊!那是我的!”

四爺低頭一看,還真是深深的。

今晚洗過澡,兩人穿的都是白色的,房間黑,他又滿是仇恨,隨手扯來就穿,什麽也沒看清。

還給了深深,又往被子裏找他自己的,兩人在楚燕西那人撕心裂肺的咆哮中急急忙忙穿好,去外頭給他開門。

……

門開,楚燕西整個人撲到四爺懷中,將他牢牢抱住。

深深站在後麵,看他不像裝的,因為眼睛紅著。

“老嶽,我剛給於娜打電話,她把我拉黑名單去了。”

四爺把他扯進屋子裏,深深把門關上。

楚燕西趴在四爺身上,皺了皺鼻子,表情不是一般的困惑:“你身上有股腥味。”

嶽名傅:“……”

深深:“……”

楚燕西又往四爺身上嗅了嗅,最後集中在下麵那部分,指著那地方,咋咋呼呼就說:“就這!就這!腥的不得了!”

嶽名傅:“……”

深深已經沒臉見人了都。

於是四爺忍不住了,沉著臉問:“你到底想作甚?”

楚燕西突然放聲大哭:“我就講她兩句怎麽地了?她我老婆,我還不能講她了?我在氣頭上,她就不能讓讓我麽?一溜煙跑沒影了,我給她打電話直接把我拉黑名單,什麽意思啊?真要跟我離婚?我楚燕西多疼她啊,結婚後虧待過她沒有?我看她是沒看過《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等她回來我天天放給她看,她就知道我有多好了,我x!”

深深眯了眯眼睛,朝四爺看:“《不要和陌生人說話》?電影?”

楚燕西手一揮,看著就像醉了:“你們女人就應該多看看這電視,看人家男人怎麽打老婆的,就知道自己男人多好,就會心疼自己男人,不會沒事幹欺負我們這些善良的妻管嚴們。”

四爺眉一皺,一巴掌招呼在楚燕西後腦勺上:“少跟深深說這些!晚上做噩夢我找你算賬!”

深深不明所以的看著這兩男人。

四爺轉身去給楚燕西倒水時衝她嚴肅的挑眉,突然指著她鼻子,講:“這電視不準看,聽見沒有?”

深深默默點點頭,表情很呆。

“老嶽,給於娜打個電話唄?”楚燕西抱著沙發背窩在裏頭,看起來著實可憐:“這大晚上跑出去,給壞蛋遇上,那得先女幹後殺啊!”

四爺站在料理台邊,已經麵無表情的撥出了於娜的號,結果告訴楚燕西關機了,他那人徹底大哭。

“我老婆不要我了!我失婚了!我#!!我他大爺的,我算是看透了,我一點兒地位都木有!我他媽就是個闌尾!她想割就割!她他媽的卻是個鼠標!老子每天都要摸,一天不摸難受的慌!”

深深居然笑場了!

---題外話---謝謝贈送月票和花花的親。很快就讓你們看清洪兆南和深深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