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205千萬別找什麽MM
楚燕西抬眼衝深深挑眉,苦哈哈的講道:“小深深呐,你們女人別作可行?男人也很累的好麽?吵架歸吵架,你跑啥跑?我不都道歉了麽?再說了,吵架能說好聽的麽?你說的那些話不也難聽麽?我跟你計較了麽?我他媽辛辛苦苦伺候你,你讓我上東我絕不上西,我他媽不是怕你,我他媽是不舍得讓你生氣,你以為我真打不過你啊?你今晚扇我巴掌,你他媽想過我感受沒有?我一男人,我有尊嚴的好不?你踩我尊嚴我都不跟你計較,我不是下作,我那是愛你,你懂麽你?”
深深木愣愣的朝四爺求救。
四爺失笑,悶著頭帶著一杯水回來,拍了拍楚燕西肩膀。
他轉臉,看見水,接手裏咕嘟咕嘟喝個底朝天蠹。
講這麽多話,不渴才怪。
“她那麽大人了,有分寸的,不會去危險的地方,我陪你去酒吧喝點酒,可好?”
楚燕西直點頭:“行啊行啊,她讓我擔心,我也讓她擔心擔心!走,去酒吧,再叫上兩MM,我來個三壘打,叫她於娜氣吐血!”
…髹…
四爺回房穿衣服時,深深拽住他手,有些不放心的講:“別去外麵了,就在家聊聊,我去超市給你們買點啤酒和下酒菜唄。”
四爺笑她傻,濃情的目光凝視著她,拍了怕她肩膀:“不把這尊大佛撬走,你一晚上都別想睡。”
她明天還有課,四爺熬夜太平常了,是怕她吃不消,原本女人就不該熬夜,皮膚得靠睡眠養著。
送兩男人出門時,深深又扯住四爺皮帶,他一回身低頭,深深就覆他耳畔小聲說:“千萬別找什麽MM啊,那是火上澆油。”
“你當你四爺白癡啊?”
四爺笑意溶溶的衝深深眨了眨眼睛,俯低身,就親了親她的小嘴,和楚燕西走出了門。
又轉身對深深道:“把防盜鎖銷上。”
深深點頭,其實她想看四爺進電梯,但他更想看她關門,於是僵持不下,深深隻好先關門,把防盜保險啟動。
……
待在門口,聽見電梯門叮咚一聲關上後,深深才百無聊賴的歎了口氣。
想了想,真是後悔,當初就不該頭腦一熱,讓四爺買了這公寓,看吧,才住幾天啊,他兩倒什麽沒發生,姓楚的卻鬧出這麽大動靜。
深深走到茶幾邊,拿了楚燕西喝光的水杯去水池裏衝洗,洗幹淨放料理台上,又回了臥室。
剛進臥室,看到床上亂糟糟的樣,心就沮喪,就失落。
明明剛才還和四爺你儂我儂的,怎麽就突然變成現在這樣了。
楚燕西捶門那會,四爺從她身體裏出來,隨手扯下避孕套,現在那東西躺在地上,還……,還什麽都沒有呢。
深深走過去,彎腰把那東西拾起來,轉身丟去了浴室的垃圾桶裏。
……
19年住在大宅子內,家裏人多,現在一個人住,自然會害怕的。
這天晚上,四爺沒到家前,深深一度沒法入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12點左右,門口有人拿鑰匙開門。
深深跳下床就往客廳跑,邊問:“是四爺嗎?”
估計那人沒想到她沒睡覺,於是“嗯”了一聲就隔門問道:“叫你先睡,怎麽不聽話啊?”
深深從裏麵將防盜門打開,過道灌入冷冷寒風,四爺微醺的站在外頭,她便伸出手,將他拉進公寓。
門闔上,夜間寒風驟然消失,深深站在鞋櫃附近,低頭看四爺換棉拖。
“沒看見他呀,人呢?”
四爺不以為然的挑眉,手扶著櫃門,彎腰將皮鞋帶解開:“開了間房,讓他在那邊睡一晚上。”
“於娜姐也沒回來!”
“我知道,聯係上她了,在她朋友那,沒事。”
換上棉拖,四爺站直轉身,麵向深深,含笑逗了逗她滿是膠原蛋白的蘋果臉,口吻略戲謔:“怎麽?為他兩的事一整夜沒睡?”
“怎麽可能!”深深駭然:“我是等你好不好?”
“累死。”
說笑間,四爺摟住深深肩膀,帶她一同往臥室走去:“別看姓楚的平時大大咧咧,感情方麵還真的小雞肚腸,受不了於娜一點點‘不忠’,哎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啊!”
前一小時,四爺陪楚燕西在附近酒吧喝酒,楚燕西不死心的連續往於娜移動電話上撥,嗆著這口氣,非得看看她什麽時候把他從黑名單拉出來。
結果可想而知,楚燕西從吧椅裏站起來,就把手機摔了,氣的怒火衝天。
於娜什麽性格四爺多少了解的,像那種特別強的女人你壓根不能跟她硬著來,出了什麽事,還的哄。
跟她好好講,興許還能聽,像楚燕西那樣大吼大叫,絕對沒戲。
所以電話一直沒打通,楚燕西趴在吧台上哭,把於娜罵了個由裏朝外,說她不忠。
擱在平時,深深有家裏那幫女人們陪著,四爺不急,好兄弟出了這種事,他鐵定舍命陪君子了,但今晚不行。
今晚深深一個人待在公寓,撇開安全問題,四爺也想盡早回去,陪著深深。
所以喝酒喝的心不在焉,楚燕西每罵一次王騫,四爺就附和一聲,雖說這事幹多了會心虛汗顏,但誰讓他兄弟和姓王的是死對頭呢。
其實兩個男人真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沒於娜,楚燕西至於恨人家一個不相幹的男人麽。
不過這事四爺理解。
深深喜歡過洪兆熙,他原本是很欣賞洪兆熙的,現在看待他,眼睛裏滿是針眼。
臥室已經整理幹淨,臨走時他記得避孕套扔在地上,現在卻不見蹤影,回想起被楚燕西打斷的情事,四爺轉身將深深擁住。
“四爺明白了,確實不該買這房子,吃虧的很!”
被男人溫暖擁抱的深深不免撇撇嘴,心說,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呢?不過麵上看不出這種不滿的情緒,隻是點點頭,語氣充滿了感歎:“可不是嘛。”
……
臨睡前,深深特意挪到窗前,看了看夜空,才將紗簾重新闔上。
浴室洗漱回來的男人揉著頭,打了聲哈欠,對窗邊女人道:“明天還有課,早些睡吧。”
深深輕“嗯”一聲,轉身邁步走回來。
和四爺從床兩側分別上去,躺進被窩後,四爺將深深擁入懷中,往她眉心吻了一下,雖然有些地方蠢蠢欲動,但現在這個時間已經不太適合了。
“睡吧。”
深深抬頭:“四爺,他們兩不會離婚吧?”
“怎麽可能。”
四爺笑意溶溶,低頭,溫綿入骨的看待懷中女子,伸手將被子往她下巴處掖好,才淡淡徐徐說道:“楚燕西什麽德行我太了解了,這人標準的妻管嚴,平時也就能跟我們囂張囂張,扯些有的沒的,碰到於娜,那是一點兒還手餘地都沒有,當年他追於娜花了多少心思呐,不可能的,放心。”
於是她便安心的點點頭。
希望如此吧,可是如果於娜姐一直和前男友藕斷絲連的聯係,對楚燕西也不公平。
四爺理解,於是嘴角微翹。
窗外夜裏迷離,他倒一番興致:“王騫現在當了個不大不小的官,跟於娜有工作來往,還壓著她一頭,除非於娜辭職,否則也沒辦法。職場中太多潛規則,人人都在適應,遇到這種事,就看夫妻之間能不能協調好。”
潛規則隻當娛樂圈才有,沒成想現實生活中就有類似的,於是她也不問了,擁住四爺的身體,輕嗅他剛洗漱過留在身上的薄荷味,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
隔日一大早,溫佩玲接到一通挑釁電話。
話筒中那人有一把尖細嫵媚的嗓音,若是再故意為之,效果可想而知。
溫佩玲當即皺眉,壓抑著怒火,一本正經的問道:“有什麽說什麽,家裏事兒多。”
於是嶽月就溢出一絲哂笑,淡淡點頭,方才對溫佩玲講道:“我差點兒都給忘了,您還是一家之主呢,那行吧,我一小時後到家,您得空就回趟老宅唄,畢竟兆南一番心意給爸準備了許多補身佳品,您要是不露個臉,我怕兆南生氣呦。”
溫佩玲是沉著臉把話筒砸在座機上的,過了許久,心情都無法平靜下來。
佟媽媽從餐廳跑來,說早餐已經備好,讓溫佩玲去餐廳用餐。
“氣死我了!”
溫佩玲嗖的站起,撂下這句話,一陣風似的朝餐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