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看著男人,眸眼柔情:“不砸了。”
男人眸光陰冷:“怕我讓你賠?”
“不是。”
沈醉搖搖頭:“我砸它,是因為有些人不配擁有愛人。但這些東西,都該各有其主。”
不配擁有愛人!
這話狠狠地砸在了沈月的心上,讓她纖弱的身體搖搖欲墜。
大家聽到最後也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
夜少到底要不要讓沈醉賠那兩億。
而沈醉就在大家的滿頭問號中走下台來。
接下來大家的目光都在沈醉和夜展行身上好奇的穿梭。
無數的猜測竄上了大家的腦袋:他們是不是一對?夜少不是不愛女色愛男風嗎?
沈月不僅沒有看到沈醉狼狽的下場,還讓她再一次成為今晚的焦點。
沈月兒氣的心都疼了。
而且,她跟夜展行……怎麽這麽曖昧?
沈月看向那道矜貴頎長的身影,心頭忽然一震。不行,她不允許沈醉跟夜展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她不配。
她不允許沈醉總是壓她一頭。絕對不行。
跟夜展行比,許子鑒就不算什麽了。
她的心頭縈繞著一團妒火,轉眸間,卻看到身旁的許子鑒,正怔怔地望著沈醉的方向。
心頭的妒火瞬間高漲:“子鑒哥哥。”
許子鑒轉過頭,看著她,失神的神色都還沒有來得及收回來。
“怎麽了?”
沈月兒咬了咬牙,恢複一副柔弱不堪的樣子:“我不舒服……我不想再待在這裏,子鑒哥哥,我們走好不好?”
許子鑒自然也知道沈月兒不想待在這裏的理由。他點了點頭,攬著沈月兒站起了身。
吳悅跟其他人也紛紛站起身,跟在了兩個人身後,簇擁著離開。
中途沈月要上洗手間,吳悅跟著。
一到沒人的地方,吳悅立刻就安慰道:“月兒,今晚的事情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了,明天可是你訂婚的日子。”
沈月搖了搖頭:“我是在想……姐姐跟夜少是什麽關係……”
吳悅冷笑:“他們能有什麽關係,就是沈醉想貼,但在人前,夜少不跟女人計較罷了。而且如果她真跟夜少有心思的話,今晚也不會為了爭風吃醋做那些事了。”
吳悅的話讓沈月的心放了下來,也是,夜展行那樣的人怎麽可能看得上沈醉呢。
畢竟沈醉和許子鑒從小到大的感情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當年她為了許子鑒,為了許氏說是嘔心瀝血都不為過。
一個人為另一個付出了這麽多,哪怕分手也不可能說抽離就抽離的。
沈月的心徹底安了下來。但麵上還是一副愁苦無比的樣子:“姐姐就是太莽撞,也就夜氏不把兩億看在眼裏。如果換成別人,姐姐今天可要如何收場。”
“你就是太善良,今天都被她欺負成這樣了,你還替她說話。”
楚琳在洗手間隔間聽到這話,克製說出真相的衝動,使勁地翻了個白眼。
隻要夜展行不是沈醉的男朋友,她的許子鑒就還是萬人羨慕的人天子驕子。
沈月一想到許子鑒在會場上多次看著沈醉出神的樣子,眼底頓時迸出冷光。
她一定要緊緊抓住許子鑒。
當天晚上,沈月就跟著許子鑒回了他的私人別墅。
一進門, 沈月就把許子鑒撲倒了,許子鑒一個不防被撲倒在**。
“月兒……”
“子鑒哥哥……”沈月壓在男人的身上,雙手有些急切地開始扯男人的領帶和西服扣子。
許子鑒抓著沈月的手,抬眸看她,眉心微皺眉: “月兒,你怎麽了?”
沈月察覺到許子鑒的拒絕,大大的眼裏蓄滿了淚水: “子鑒哥哥,我們明天就要訂婚了對嗎?”
“嗯,我們就是真正的未婚夫婦。”
沈月扶在他的胸前抽泣道:“可是我我覺得子鑒哥哥你已經不愛我了。”
許子鑒皺了皺眉,“不愛你我怎麽會跟你結婚呢?”
“可是你今晚看姐姐的眼神,跟以前都不一樣。”
許子鑒神情微微一僵,一時間竟然沒有回應。
沈月傷痛欲絕:“子鑒哥哥,你真的……”
“我跟她是不可能的,我很清楚我心裏愛的是你。我對她隻能是愧疚不忍,隻有對你,是無法放棄的有。”
沈月一臉感動地看著他、
許子鑒緊接著又說:“所以,你不要再亂想,再等一晚上,明天還有訂婚典禮,不好好睡就不漂亮了。”
沈月的手又開始挑開了許子鑒的領帶,吻了過去:“子鑒哥哥,我現在就想要你。”
許子鑒的呼吸猛然一窒,沈月探出舌尖,靈活地舔著他的唇瓣。他立刻被沈月撩、撥的渾身發熱,化被動為主動,一把摟住了沈月纖細柔軟的腰肢,
“子鑒哥哥……”
“月兒,你好甜。”
安靜的房間裏很快隻剩下男女糾纏的聲音。
沈月一改平時的白蓮人設,叫聲大膽而奔放:“啊……子鑒哥哥,月兒好舒服……”
沈月緊緊抱著許子鑒,想到今晚沈醉為了許子鑒爭風吃醋的舉動,突然全身心的暢快。
沈醉,這個你曾經給予全部信任,甚至要托付終生的男人,現在沉迷的是她。
“子鑒哥哥……你舒服嗎?姐姐能讓你這麽舒服嗎?”
許子鑒呼吸一滯。腦海裏因為沈月的提醒,瞬間鑽入沈醉那張清冷精致的容顏。
那一身的清冷孤傲,獨一無二的氣質風韻,讓人移不開眼。
他以前從來碰過她,與其說尊重她,不如說是她那麵無表情的樣子引不起他的衝動。
可是現在,沈醉卻一次又一次的驚豔出現在他的麵前,實在太引人注意。
她展現出太多他以前不曾見過的模樣,有嬌羞的,有甜笑的,最多的還是那光芒萬丈,在任何情況下都遊刃有餘的樣子。
他很想讓她的這一切都為他展現,也想像看看,她在他身下會是什麽樣子。
“啊……子鑒哥哥…………”
許子鑒的腦海裏,浮現的,始終是那張冰冷漠然的臉。
而此時,拍賣會對麵的茶樓裏,一個須發灰的男人冷眼看著拍賣會門口逐漸散去的人們,目光落在隨著人流一起出現的沈醉身上,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有女人了?倒是意外。”
旁邊仆人模樣的中年男人恭敬地鞠躬回話:“夜少行事一向低調。沒有想到,竟為了這個女人如此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