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晴慢條斯理地說:“因為世界上沒有絕對相同的事物,再開分店就得再請廚師再請設計師,那樣菜的口味和設計出來的衣服都會有所不同。鄴棧要的就是這種唯一性。”
司機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夫人真厲害。”
趙雨晴得意洋洋地說:“如果是以前我也不敢斷定我能定上鄴棧的衣服,但是現,沈家有幾個上市公司握著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司機連連稱是。
來到鄴棧私人定製門口,穿著黑衣服的服務員恭敬地切身:“歡迎光臨,裏麵……”
“請”字還沒有說出來,視線落在趙雨晴的臉上,立刻歉然道:“請問,您是沈夫人嗎?”
趙雨晴立刻得意地揚起了下巴,端著高貴的姿態優雅地點了一下頭:“是。”
服務員立刻上前一步攔在她身前,說道:“抱歉,我們今天的預約名額已滿。”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明顯的拒絕。
趙雨晴驚訝地看著她:“你這是什麽意思?”
服務員禮貌又態度堅決地將她攔在門口:“很抱歉……”
這時又一位太太走了過來,服務員卻熱鬧地鞠躬將人請了進去,並且將門關上。
趙雨晴差點被那突然關上的門撞到鼻子,她震驚地看向司機:“她們這是什麽意思?”
司機也很震驚,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趙雨晴氣得要命,咽不下心裏這口氣:“我就不信了,憑什麽在我後麵來的人可以進。我就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約滿了。”
一個小時後,那位太太再次走了出來,服務員熱情相送後,再次勾起機械的笑意站回了門口。
趙雨晴抱著手臂,吐出一口氣,冷聲問:“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憑什麽我來的時候就約滿,別人來就沒約滿?把你們老板給我叫出來,我要問問有你們這樣做生意的嗎?”
那服務員的臉上堆起八顆牙的微笑道:“沈夫人,您這是何必呢,有些話直接說出來可能會很傷人呢。”
趙雨晴氣地磨牙:“你覺得現在就不傷人嗎?”
“好的,夫人,那我們告訴您實話。您是我們店唯一不接待的客人。哦,不確切地說,鄴城沈家我們都不接待。”
趙雨晴兩眼一瞪,差點被她直接背過氣過去。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我,我要告你們。”
“好的,我們會準備接收律師函的。”
服務員笑容工整,顯然對被告這事毫不在意。
正因為這樣,趙雨晴反而不敢動真格的了。
沈家不是普通人家,而鄴棧在鄴城能屹立不倒這麽多年,背後一定有支持它的力量。
一個服務員都這樣囂張,說不定這裏的老板是沈家都不能撼動的人。
趙雨晴想明白這層也就不鬧了,但是她得弄明白沈家是不是得罪了什麽大佬而不自知。
她發揮了影後的演技,紅的眼睛哭訴:“我們沈家怎麽了?我們是正經生意人,沒幹傷天害理的事。鄴棧在鄴城這麽些年,我們沈家也沒有來鬧過事。你們憑什麽孤立我們。”
影後的眼淚確實是值錢的,服務員都看得於心不忍了,直接道:“因為你們得罪了我們老板的恩人。”
“啊?”
趙雨晴整個人都蒙圈了。
別說是他老板的恩人,就連鄴棧的“老板”她都不知道是誰好不好。
“你們老板的恩人……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