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吃醋!”
淡淡地歎息,抿滅了所有的怒意。
沈醉在他懷裏輕笑:“你可是夜氏財團的繼承人,全球無一無二。而且,吃我做的焗蝦的人,隻有你而已。”
這話確實取悅了夜展行,但他並不太信:“真的?你跟葉景宣在非洲……他沒吃過你做的飯?”
“吃過!但是那個時候我們窮地連蝦都見不到。”
“那蘭琪呢?”
“在沈家,並沒有我做飯的餘地。在出國以前,我媽媽會做飯,也不需要我動手。”
解釋非常周到,夜展行滿意了。
沈醉抬眸看他:“我們和好了嗎?”
“和好了。”
夜展行低頭在她唇瓣親了親。
“那我們去買菜吧,想吃什麽?我做的烤魚也很不錯。”
“下次吧。”
“嗯?我答應了給你做菜。”
“讓你難過了,沒資格再讓你受累。”
夜展行的語氣內疚又帶著小心。
沈醉的心頭瞬間被什麽東西漲滿了,酸脹的要命。
夜展行把她送到家門口,看著她毫不猶豫的進了門後,神色頗有些黯然地進了電梯。
她還真的……一點都不挽留一下。
一個小時後,夜展行把一些工作收尾了之後,開始沐浴。
剛還沒洗完就聽見門鈴的聲音。
夜展行皺了皺眉,以為是葉羽,並不急著開門。二十分鍾後,他從浴室出來,發現葉羽並沒有在,同時門鈴再次響了起來。
夜展行神色微沉,知道他住在這裏的人隻有葉羽,而葉羽有密碼。
夜展行頭發還沒擦幹,便提著毛巾去開門。
沈醉怎麽也沒有想到,她想給一個人驚喜會這麽難。首先她在門口等了二十多分鍾,再次,她見到這樣的夜展行一時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
夜展行確實意外,他萬萬沒想到她會知道自己住在這裏。
他那張俊美的臉上透著幾分罕見的尷尬,但很快恢複正常。
“你怎麽知道我住這裏?”
夜展行剛從浴室裏出來,身上隻有一件白色的浴袍,腰間鬆鬆地係著一條腰帶。因此,領口開地很大,勾勒著完美的身線若隱若現。
因為沒有擦幹頭發,還偶爾有一兩滴水滴沿著修長的脖頸蜿蜒著往下,流過性感的鎖骨,肌理分明的身線。
因為手還扶著門,領口大開,白皙的肌膚敞了一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半敞著大片。
沈醉比他矮了大半個頭,他問話的時候她正抬頭看他。
一抬眸就看見了那敞開的胸膛。
那種禁欲中透著的性感狠狠地砸在她的心口,讓人口幹舌燥,也讓人羞澀難耐。
她移開眼,開口:“就有一次……”
男人看著她下意識吞咽的動作,唇角微勾,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拽進了屋裏。
突如其來的靠近,讓她幾乎貼著他的胸膛,他身上的濕氣隔著布料傳到她的身上,有些潮,也有些臊。
她根本不敢再抬頭看他:“你忘記了文件。”
夜展行眯了眯眸子,低頭看到她手裏提的東西,伸手接了過來。
“這是什麽?”
“烤魚。剛剛做的。還有一些青菜,一會放進托盤裏。”
夜展行的眸子微沉,單手將她推倒在牆上,低頭看她,濕漉漉的頭發垂了一縷在額前,掩去了平時的尊貴,更多了幾分狂放不羈。
這樣更近了,近地,她的臉快要貼在他的胸前。
沈醉下意識要逃開,她身子一彎從他腋下鑽了過去:“青菜要再洗一下。”
夜展行看著她飛也似逃離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並沒有去追她。
他把東西提到餐廳,沈醉豎著耳朵聽了一下,發現他沒追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等她把菜都洗好,放進烤魚的盤子裏,點上酒精燈,一轉頭就看到夜展行正雙手支著桌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因為雙臂大開,他的領口比在門口的時候開的更大。
沈醉倉促地將目光從他的身上移開:“你……衣服穿好。”
他自己就曾讓她換身衣服,他自己卻豪不自知。
夜展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著,再看看她通紅的耳根和脖頸,眼底露出幾分戲謔來。
“我在家就這麽穿。”
才不是!
明明在莊園的時候就穿的很整齊。
沈醉抿著唇,可是她深知無法跟一個想要耍賴皮的人講道理。
她隻能自己移開目光,找出碗筷,有條不紊地擺盤,分飯。
她穿著簡單的白T,寬鬆的長褲。長發隨意地用發卡挽在腦後,看起來像極了長期居家的小嬌妻,在嫻熟地為家人準備晚餐。
夜展行的眸子微沉,然後走了過去。
沈醉將把飯分好,剛直起身,後背就撞進了一個結實的又炙熱的胸膛。她的身體瞬間僵了一下。
男人的氣息強勢地將她包裹其中,溫熱呼吸落在她的頸側,輕輕地掃過她耳根。
男人低沉的聲音落在耳邊:“我以為你會生氣,再也不要我。”
沈醉睫毛微顫,低頭看著手裏的筷子:“我為什麽要不理你。”
“你以為我要折斷你的羽翼,想要囚禁你。我讓你難過,還跟你發脾氣。”
沈醉將筷子搭在筷子架上,在他懷裏轉過身,仰頭看他:“沒有關係。”
沈醉看著他,眼底滿是柔情,她的聲音也跟她的眼眸一樣溫柔,“夜展行,我很開心。你以平等之心跟我交往。夜展行,你知道麽?你已經是我遙不可及的星了。”
媽媽過世以後,她被所有人厭棄。她也曾自我懷疑,是不是她不值得被愛。
在地獄中掙紮出來,她早已滿手泥濘,滿腿荊棘,不敢渴望天上明星。
男人將下巴搭在她的肩上,表示滿意:“既然我這麽好,那你想好怎麽表揚我了嗎?”
啊?
沈醉一怔隨後明白過來他想幹什麽。頓時臉色一紅,低聲道:“沒有。吃飯的時候再想吧。”
男人低頭看她,見她咬著唇,忍不住用指尖撬開了她的牙齒,沉聲道:“不準咬。”
指尖探入那稚嫩的口腔的瞬間,她已經開口:“你太霸道了。”
說話間,舌尖掃過他的指腹,柔軟的舌尖卷住了他的指尖。
夜展行眸光一深,低沉的聲音裏透著嘶啞:“別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