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純現身
“不是偷聽,碰巧聽到罷了。純兒,我以前便說過,我不管你在高人那裏見到是怎樣的生活,但是放眼天啟,風雲也罷,除了窮苦百姓,但凡有些家底的人,便是少有隻有一妻的。當然我不能否定,這種情況也存在。
可是,純兒,我是皇帝,我已經有了那麽多的嬪妃,我不可能全休了她們。唯一,我給不了你。可是我可以答應你,這以後獨寵你一個,給你你想要的一切。若是你不喜歡她們,我便不讓她們出現在你麵前。
純兒,圖圖他是皇子,不應該流落在民間,而且他也需要一個有爹有娘的正常家庭。而不是光有舅舅,爺爺就可以。為了圖圖,跟我回去,我們重新開始,好嗎?”南容瑾瑜眼中有懇求。他定定的著著冰純,急切地想要得到肯定的答複。
冰純心裏很亂,腦袋也是一片空白。“我很累了,讓我靜靜可以嗎?”
南容瑾瑜見此,收回眼中的急切,輕點下頭。“純兒,我給你時間考慮。畢竟是我讓你對宮中生活失去了信心。但是純兒答應我,不要輕易放棄,為了圖圖,好好想一想,好嗎?”
冰純無力地點點頭。南容瑾瑜的話說得不無道理。若圖圖長大問她爹爹在哪裏,他想回去和爹爹一起生活,那到時她又要如何回答?她現在不是一個人,或許她要重新審視自己的生活。隻要圖圖幸福,她或許會放棄一些自己的堅持……
隔天早膳時,慕容哲告訴大家他一會便離開的事情。除了早已經知情的人以外,其他人眼中略有驚訝。
上官南風驚訝之餘,倒是有些可惜道:“怎麽,如此便要離開?”
慕容哲有些苦笑道:“本是一株無花果。再等下去,它也不會為我開花。既是如此,我又何苦再逼它,不如放手,放了我們彼此。”
上官南風嘴角翹起,“明白是無花果便好。它可能不會為你開花,可天下之大,有太多花兒已經開放,在等著你摘取。”
“嗬嗬,承您吉言。隻是心中終是有憾。討饒多日,在下在此謝過各位。以後有機會來我風雲,必將盛情款待。”
“哈哈,如此甚好!”上官南風和慕容哲都笑開。
“行禮都收拾好了嗎?路上也安排好了吧?”人家都要走了,冰純總得關心一下,雖然知道自己的問題有點明知顧問,但好像也找不到更合適的話題了。
“除了帶不走的,其他都已經安排好。有空來風雲看我。當然有人要是欺負你,也可以來找我,別忘記了,我們是好朋友。”慕容哲臉上的笑意,在冰純看來,好酸澀。
“嗯,我會記得。一路保重。”
南容瑾瑜有些感激地看了慕容哲一眼,終是張口說道:“慕容弟,一路保重!”
“嗯。既是珍寶便要好好珍惜,若是真正失去,那便是一生一世的悔恨!”慕容哲有些羨慕嫉妒恨地回望著南容瑾瑜,意味深長說道。
“這種事情不會再讓它發生。”南容瑾瑜看向冰純,冰純卻把視線轉向圖圖。
“那最好!”
有慕容哲手下進來,“主子,都已經準備好。”慕容哲揮手,那人退下。
“各位保重!”
“珍重!”
大家便送慕容哲到門口。
“送君千裏,終須一別。各位留步吧。”慕容哲拱手說道。
“小子,有空來天啟,再來看看我老頭。”
“會的,各位,再見。”慕容哲最後的視線停留在冰純臉上,再看最後一眼,而後便轉身上了馬。
“哲,哲!”就在慕容哲要策馬離開時,有人在呼叫他。
慕容哲聽到這個聲音,整個人怔在馬上,而後驚喜地回看向冰純。卻見冰純和眾人一樣茫然地看向他身後不遠處的人。
慕容哲看清一步步向他走近的女子時,眼睛睜得好大!眾人也是滿臉驚訝地看著那女子!冰純的大腦早已經一片空白。難道她是……
電光火石之間,她把這幾日的事情聯係在一起。商雪說在帝都見到她,叫她,她沒有理。原來商雪沒有撒謊,因為那人長得像她,卻本不是她!還有那個大師,說什麽他的徒弟心軟,看不得那人無法適應那裏的生活,一心求死,便把她送回來。原來,是她回來了!是雪純回來了!想通這個事情,冰純看向雪純時便是驚得大腦一片空白。隻是和大家一樣,定定地看著雪純走向慕容哲,滿臉淚痕!
“哲,我終於找到你了。”
慕容哲從馬上翻身下來,看看雪純,又看看冰純,“你,是純兒?雪純?”
慕容哲此話一出,陌的眼中呈現更多的震驚!上官南風則時沉默地打量著雪純,還看到了她身後不遠處的商雪,眼中有精光出現。
南容瑾瑜見冰純臉色有些蒼白,便將她輕攬進懷中,也隻是好奇地打量著那個和冰純模一樣的女子。
雪純取下脖子上掛得東西,遞給慕容哲。“這是束州那個雪夜,你離開時給我的信物,讓我用它去尋你。”
慕容哲手有些顫抖地接過玉佩,眼中有欣喜出現。“是,你是的我純兒,你是我的純兒!”
“哲!”雪純撲進慕容哲懷中,千言萬語,全部化成如湶湧的淚水!
一向不動聲色的陌,此時眼中有驚訝也有疑惑。柳青雖是心有疑惑,臉色卻還是沒有變化。小紅忍不住問道:“那她是雪純,姐姐是誰?”
“確實,我也很想知道。一向仁意的狄姑娘,你又是何人?”商雪從不遠的地方走來,定定地看著冰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