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黑魔法師的淒厲慘叫裏,君臨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擦去手上的血汙,換下白袍,穿上武鬥服,君臨向練功房走去。

剛到門口,就看到菲娜正站在門口。

“我說,你就非得把人折磨一番才開心嗎?你看起來不像一個虐待狂。”她說。

“這不是虐待,隻是研究。”

“戰境次元講究的是修行,苦練,覺醒,唯獨不講究研究。”

“這裏好歹也是個半科技位麵啊。”

菲娜便笑道:“你說話的口氣就好像你不是鋼之位麵的人。”

“至少我的確不是這個城市的人。”君臨回答。

白寡婦給他安排的身份是外郡過來的,並刻意讓大家以為是某個官二代過來鍍金。

正因此,君臨合理合法的保持著他的神秘性。

然而外來物種就是外來物種,君臨終究不是鋼之位麵的人,許多方麵的表現也注定有所差異。

君臨看的出來,菲娜有所疑心了。

然後菲娜道:“但你至少是我的上司。我這麽對上司說話,可是有些犯忌諱呢。”

君臨便道:“我是個好說話的上司。”

兩人對視一笑。

“聊得很開心?”白寡婦走過來,在兩人身前站定,對君臨道:“你的心情不錯?試驗怎麽樣了?”

“關於精神刺激方麵的進展已經有了眉目,或許要不了多久,就能有初步成果了。”君臨笑道。

白寡婦並沒太在意,或許是不看好成果能有多大,所以應付了說了句:“是個好消息。對了,你說的小鎮,我們找到了。”

君臨精神一振:“在哪兒?”

“不在北江郡,在中央郡。”

“中央郡?”君臨愕然。

中央郡正如其名,位於鋼鐵之國的中央處,也是國都寥京所在。

書中的小鎮,就在距離廖京一百多裏外的紫荊山區裏,名字叫紫荊鎮。

這也讓君臨感到奇怪——書籍的集中出現區域不是在北江郡嗎?怎麽一下子就跑到中央郡去了?

這刻想了想,他說:“看來這次事件真的影響很大了。”

事件區域的擴張,某種意義上也就代表著事件影響度的擴張。

白寡婦也明白這點,道:“是的,明天跟我一起去紫荊鎮吧。”

“好!”君臨立刻同意。

菲娜道:“我也去。”

“不行,你不能去。”白寡婦斷然拒絕:“這次事件很麻煩,你的實力不夠。”

菲娜是玄鐵巔峰的武師,可在白寡婦看來,遠遠不夠。

菲娜怒了,一指君臨:“那他呢?他還不如我呢。”

“他和你不一樣。還有,別用手指他,他現在好歹是你的頂頭上司!”白寡婦說著離開。

……

路邊的小酒館裏,菲娜正在喝酒。

一瓶接著一瓶。

君臨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不開心?琳娜局長也是為你好,再說黑鐵之城不能沒有人。”

菲娜哼了一聲:“我用不著你來安慰我。”

君臨笑著搖搖頭:“我不是來安慰你的,我是來陪你喝酒的。”

他說著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

菲娜白眼看他:“你過來的時候沒打招呼?”

“要打什麽招呼?”君臨自斟自飲。

“就不怕那些高級選民突然冒出來殺你?”菲娜隨口道。

君臨的手滯了滯,然後他吹了聲口哨:“哇哦,好像我們的隊長發現了什麽了不起的秘密?”

“我可是神監局的特別行動隊隊長!”菲娜瞪著眼看君臨:“你當我是白癡嗎?在我身邊這麽久,露出那麽多破綻,然後我卻還什麽都不知道?”

君臨聳聳肩:“我是無所謂你們發現我身份的。”

菲娜聽得越發火大了:“你說的就好像是你故意讓我發現的。”

“隻是沒有刻意隱藏而已。”

“你也藏不了,你不會任何流派的武技,有的隻是覺醒能力。”

“但我學會了秘情印。”

“可你沒把自己變成娘娘腔。”

君臨很不滿意:“嘿,我是來陪你喝酒的,別弄的一副要吵架的樣子好嗎?候選者從來都不是原住民的敵人,自始至終都是你們把候選者當成敵人。別弄的好像候選者欠你們似的。”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選民對我們做過什麽。”

“我知道。不就是引爆了一顆核彈嘛。”君臨回答。

氣氛在刹那間僵住。

菲娜瞪著眼睛看他:“不就是?”

君臨攤攤手:“我沒把原住民當成敵人,但也沒當成朋友,畢竟一直以來都是你們在獵殺我們。現在好不容易可以合作了,為什麽不能考慮放下隔閡?”

菲娜回答:“塞恩的老師死了,他當時就在那顆核彈爆炸的中央。百鴻的女朋友也死了,梅克的一個好兄弟也在那場核爆炸中終身殘疾……你讓他們很痛苦,你知道嗎?”

“怪不得他們最近不怎麽理我。”君臨歎了口氣:“想開些。”

“這話我對他們說過,不用你對我說。”菲娜沒好氣道。

她繼續給自己灌酒。

君臨慢條斯理的陪著她喝。

他們喝了整整一下午,菲娜的酒量再好,漸漸也有些暈了。

她睜著醉意猛烈的眼睛,說:“想讓我們原諒你?簡單,帶我們一起去。”

“又不是我扔的核彈,憑什麽我就要為前人的行為背鍋啊。”君臨頭疼。

“你就說幹不幹吧?”

“幹!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菲娜打了個響亮的響咯,她站起來,剛走幾步,就軟倒在君臨懷裏。

君臨不得不扶住她:“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能走……”菲娜大著嗓門回答。

“得了吧。”君臨一把抱起她,一路攙扶著將菲娜送出。

菲娜的住址不算太遠,他們走了十分鍾後來到樓下。

睜著惺忪醉眼,菲娜道:“我家裏沒人,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哦,如果隻是請我上去坐坐的話……嗝,是沒必要強調家裏沒人的。”君臨搖晃著腦袋說。

“那你去還是不去?”菲娜咬著牙問。

“去!我去還不行嗎?”君臨無奈道。

於是他們相互攙扶著走進樓道。

菲娜的家很簡單,一張沙發,一張床,然後就是一個鐵樁,上麵留滿了劍痕。

入了屋,菲娜把門關上,順勢就倒進了君臨的懷裏。

她摟住君臨的脖子,給了他一個漫長的熱吻。

君臨不得不推開她:“這不在我的計劃裏。”

“是嗎?”菲娜迷離著醉眼看君臨:“那這個呢?”

她手一抬,衣衫從身上滑落,露出健美的胴體。

該死,這妞兒穿的太少,露的太多,麵對那白花花的一片,想不心動很難啊!

君臨咽了一下唾沫:“你不該這樣,我可經受不住**。”

“你可以選擇離開。”菲娜吃吃的笑。

君臨便歎了口氣:“問題是那樣做的後果……很嚴重啊。”

說著他一把摟住菲娜,而菲娜,則狠狠一口咬在了君臨的肩上。

那是她最後的反抗……

……

回到家的時候,夜色已深。

葉清弦陰沉著臉,象極了深閨怨婦。

看到她的樣子,君臨就明白了:“別跟我說你都看見了。”

葉清弦便白眼看他:“我想過會有這一天,隻是沒想到會這麽快,更沒想到會是她。我說,你就一點自製力都沒有嗎?”

君臨搖頭:“我其實並不想那樣做。”

葉清弦冷笑:“你這話騙鬼呢?”

“真的。”君臨回答:“但誰叫她當著我的麵把衣服都脫了呢?我不是說我不能抗拒,但問題是麵對那樣的**,放棄就是違心。你知道我違心的後果,對嗎?”

葉清弦吃驚的張大嘴巴:“所以你在外麵胡搞,竟然還理直氣壯正大光明了?”

君臨無奈攤手:“違心或許早晚會被人發現,但至少不應該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是,你說的沒錯,我上了她,但我理直氣壯,正大光明!誰叫我是單身呢。誰叫我不能做違背心意的事呢?”

葉清弦點點頭:“以後你再勾引別的姑娘,也都可以用這個理由了。”

君臨一笑:“前提是對方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