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手頭的資料並不是很全麵的緣故,所以勞倫斯根本就無法判斷出這次伯爵的意外死亡外加伯爵的兩位兒子意外失蹤背後究竟代表著什麽。但是根據他的直覺以及之前收集的那些資料可以大致的判斷出這一係列的事件應該和之前自己被一群殺手圍攻的事件之間有著密切的聯係。

不過不管怎麽說,現在對勞倫斯他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前往舊大陸神聖維斯比帝國的紹爾郡奔喪,同時讓現存爵位繼承序列中排位最靠前的蘭伯特先生成為家族力量的臨時代理人,以便能夠組織起家族的力量調查上一任家主明顯不怎麽正常的死亡原因。

於是當天晚上吃完飯之後,勞倫斯就跑到了小鎮圍牆外的柯堡家農場和賽菲爾打了個招呼表示自己家裏有事需要出門旅行段時間。好在這段時間在賽菲爾也打算留在農場陪一陪四年沒有見麵的父母,所以剛好有時間能夠幫忙打理勞倫斯的那幾攤生意。

做完這一切,第二天一早勞倫斯他們三個人就早早地起床趕往火車站,然後搭乘火車花了12個小時前往白鷹聯邦中部最大的城市鳳凰市。接著從這裏搭乘傳送陣前往雄鷹堡,然後再利用雄鷹堡港口的國際傳送陣經停霜島直達神聖維斯比帝國最大的港口城市皮蘭港。最後乘坐火車前往紹爾郡首府紹爾市。

其中在經停雄鷹堡的時候,勞倫斯短暫的去了一趟自己的住處和在那裏指揮著自己新氏族成員完成各種任務的法緹娜打了個招呼,然後從自己的房間裏取走了一大堆由湖光市郵寄過來的木頭箱子。

雖然這已經是最省時的路程,但整個旅程還是花費了整整兩天的時間,等到他們三個人一臉疲憊的抵達紹爾市時,已經是出發後第二天日頭西斜的時候了。

進入市區之後,勞倫斯他們就直奔處於市區另一頭郊外的伯爵莊園。剛一進莊園勞倫斯他們就發現莊園裏的整體氣氛有些不正常。

“你怎麽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伯爵夫人呢?”走進莊園的大門之後管家拜爾直接叫住了一個看上去應該是伯爵家臣的騎士詢問到。

“夫人他前天病倒了,家裏的兩位公子也沒有找到。”這名家臣看見問話的是管家拜爾後直接一臉的激動的說到。“現在家裏亂糟糟的,暫時隻能靠約瑟夫騎士,歐文副管家和雷娜女管家三個人維持著局麵。您現在能夠回來簡直是太好了。”

說到這裏,這位騎士看見了和管家拜爾一起回來的勞倫斯父子倆。可能因為這位騎士是在蘭伯特先生離開家之後才來到伯爵家裏的,因此他並不能認出很早以前就離開家族的蘭伯特先生的身份。但由於兄弟之間相似的相貌,所以他有些好奇的向拜爾管家詢問道。“拜爾先生,請問您後麵這兩位是——”

“他們是康拉德先生弟弟和侄子。”拜爾管家簡單的介紹到,“我這幾天出門就是為了去新大陸把之前離開家族的蘭伯特先生叫回來來主持家族的事物。”

“伯爵先生的弟弟嗎,這簡直是太好了。”這名騎士聽了管家的介紹之後一下子就露出了開心的神色。“家裏能有人主持大局實在是太好了,現在這種混亂實在是有損家族的榮譽。”

蘭伯特先生的回歸對整座伯爵府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鼓舞,因為這代表著在家族在三位男主人去世的去世,失蹤的失蹤,伯爵夫人又因為聽到這些消息後因為傷心起不了床之後終於有了能夠掌握大局的人。

因此在蘭伯特先生來到伯爵府之後很快整座府邸就變的井井有條了起來,等到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整座府邸就和之前一樣順利的運行了起來。很明顯,之前的混亂純粹是因為家裏沒有一個主管者導致那大家內心慌亂的緣故,而現在有人能夠主持事務之後這些穩定下來的伯爵家仆役們很輕鬆的就讓整個府邸中的一切又恢複了秩序。

就在大家剛剛結束早餐準備開始新的一天工作的時候,一隊戰神教會的聖武士在一位祭司帶領下來到伯爵府並請求檢查伯爵的屍體。

“伯爵大人的屍體不是你們之前已經檢查過好幾遍了嗎?”被分配到門口準備迎接前來吊唁客人的歐文副管家有些不解的對領頭的那位祭司詢問到。“從伯爵去世到後邊舉行複活儀式,再到你們檢查之後把伯爵大人的遺體從首都文多博納運回來交給我們中間花了整整三天時間。難道你們還沒有檢查完嗎?”

“非常抱歉,這的確是我們不對。”領頭的那位祭司臉上帶著非常不好意思的神色說到。“但我們必須要再檢查一下伯爵閣下的遺體,這是大祭司和皇帝陛下同時下達的命令。我們也隻是遵奉命令而已。”

說完之後這位領投的技師拿出來一張專門寫著命令上級命令的羊皮紙遞了過來。在檢查了羊皮紙的內容以及最後的火漆印之後,歐文副管家帶著這些教會的人員前往臨時停屍處。

很快,收到通知時正在給勞倫斯正在突擊進行家族史培訓的蘭伯特先生就帶著勞倫斯來到了用於停放伯爵遺體的房間中。對於這麽一個傳承了好多帶的伯爵家族來說,家族的控製者實際上除了在某些重要事件上做出決定以外並沒有多少事情需要親力親為。這也就是蘭伯特先生為什麽能夠抽出空閑來給自己的兒子進行家庭教育的原因。

“這是什麽情況?”走進房間之後,勞倫斯就向之前陪同這些教會人員來到這裏的歐文副管家詢問到,這個時候那位祭司正拿著一根看上去像是用銀色金屬鑄造的類似乒乓球拍的東西圍繞著遺體探索來探索去,

“這位祭司剛才告訴我們前兩天晚上在首都的另一場舞會中另外一位男爵也這樣莫名其妙的去世了。而那位勳爵大人去世之後他們從他的遺體上發現出了更多的問題。因此,今天一早他們就過來檢查伯爵大人的遺體——”

正在歐文副管家給勞倫斯小聲說說著現在的情況時,那位祭司手中看起來像金屬乒乓球拍的魔法儀器突然發出了蜂鳴聲。同時上邊的魔法紋路在這一瞬間亮起了紅光。

“果然是同樣的情況。”看見手中的魔法儀器做出的反應之後,那名祭司臉色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接著轉過頭詢問起了房間裏的伯爵家族人員,“請問你們家族現在誰能夠做主?”

“我。”因為覺得房間裏麵人有點兒多而選擇站在門口的蘭伯特先生走了進來說到。“我是伯爵的嫡親弟弟,現在完全可以做主。”

“向您致敬,朋友。”發現蘭伯特先生身上穿著知識教會神職人員製服後,這位祭司立刻把右手按在左胸上行了個禮,然後站起身說到。“很抱歉,我們需要把您兄長的遺體帶到教會裏去,因為他身上有一些非常不正常的事情。”

“你是說不正常的事情?究竟是哪裏?”一聽牽扯到自己哥哥的死因蘭伯特先生立刻顯得有些激動。

雖然作為沒有繼承權的孩子從小的教育就和有繼承權的孩子不同,以至於兩個人的性格愛好區別很大,關係也不算特別親密,但畢竟兄弟兩個人是血脈至親。所以一聽見有和自己哥哥死因有關的消息後蘭伯特先生就立刻向那位神職人員詢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