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時間還早,司凰並沒有急著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找羽烯他們一起去吃飯

本來是打算和伊凡一塊吃,順便再談點事,誰知道會發生那種意外,她是真的餓了。

羽烯房門被敲響,打開一看門外的司凰就露出驚訝的表情,聽她說明了來意,羽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我吃過了。”

司凰挑眉,正常來說就算羽烯已經吃過了,她開口請他們去吃飯,羽烯也會陪同才對。

羽烯下一句話就打消了司凰的疑惑,“對了,有一位客人來找過你,現在可能就在你的房門口等著。”

“知道了。”她沒弄錯的話,造成羽烯反常的原因,或者說人就是羽烯嘴裏說的這位。

司凰沒有詢問客人是誰,如果羽烯認識的話就不會用客人來形容,直接說名字就行了。

然而司凰也有算漏的一次,羽烯不是不認識,不過是被人叮囑了不能說。

望著司凰離開,羽烯維持的平靜臉就崩了,拿出手機又給剛剛發過信息的號碼編輯一條信息發過去。

“這些日子都過來了,他們應該知道分寸的吧?”把信息發完的羽烯,才後知後覺的擔憂。

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司凰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前,發現並沒有羽烯說的客人。

估計是等太久了,已經先走了吧。

司凰沒在意,用房卡把房門打開後進去,反正都已經回來了,打算先洗個澡換一身幹淨衣服再去用餐。

把換洗的衣服準備好,司凰拿下帽子和假發,就往洗浴間走去。

推拉門剛一打開,司凰就被裏麵的情況給弄得一怔。

朦朧的熱氣,注滿清水的浴缸裏,一個赤露的男人就浸泡在裏麵。

黑發都已經淋濕的攏在腦後,露出整張線條凜冽的臉龐,慵懶的神情和姿態,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性感。

司凰回神,然後站在門口盯著裏麵的男人看。

男人也察覺到她的到來,把頭往她這邊偏過來,眼珠子也蒙了一層霧,模糊裏裏麵的神采。

“我沒叫特殊服務。”司凰說。

秦梵不語,把手臂伸出浴缸,整個人大刀闊斧的舒展身軀,手臂長腿也長。

重點是別人泡澡是要泡泡沫的,這位光用熱水泡,蜜色的肌膚在水裏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包括毫不遮掩的所有。

司凰把準備的衣服放在一旁的架子上,“不過你對我胃口,多少錢一晚?”

“隻包月。”男人開口。

“哈哈。”司凰開懷笑道:“那要看你表現了。”

男人的表現就是站起來,完美的身軀暴露在唯一的司凰眼前,水流在他身體流淌,反射出琥珀似的光澤,跟蜜糖似的讓人忍不住想舔舔看。

司凰被他抱了個滿懷,“想死你了。”

這低沉咬牙的語調,哪是想死她了,簡直是想她死一樣。

司凰毫不客氣的反抱住他,別管是不是白天,別管肚子餓不餓,先把生理上的饑餓給解決了再說。

男人本身就幹幹淨淨的,司凰的衣服經不住他一雙獸手的摧殘,直接被扯掉丟在地上已經注定以後都不能再穿了

這段日子來在國外遭遇各方麵的事,以及輕易被亞瑟勾起來的暴躁情緒,一到了秦梵這裏都得到釋放。

明明像秦梵這種男人,表麵禁欲內心火熱,氣場又強悍磅礴,讓人覺得擁抱這種男人,跟他歡愛應該會像擁抱火山一樣,激情狂熱的火焰可以把人的*和血液都燃燒幹淨。

事實上生理上的刺激的確是這樣沒錯,然而心靈上卻莫名像被溫泉水包裹著,給予司凰的是一種難得的安寧和安穩,舒適得仿佛世間多餘的喧嘩和煩躁都暫時離自己遠去。

這種感覺不知不覺中就讓司凰著迷並貪戀了。

兩人是在司凰肚子發出抗議聲的時候結束的。

浴缸裏的水已經差不多冷卻了,秦梵重新換了熱水,兩人就一起泡在大浴缸裏,享受歡愛之後的溫馨。

司凰一到秦梵這兒就犯懶勁兒,擦身洗頭發都歸秦梵做,他也做得樂嗬,沒少這摸摸那摸摸,眼神跟鎖定獵物的餓獸一樣。

司凰瞅了他一眼,懶得計較,在心裏感歎:人長得好看,連饑渴難耐的表情做出來也不顯得猥瑣,反而性感粗野。

把之前拿來的衣服換上,司凰沒讓秦梵給自己吹頭發,“這麽短擦擦就幹了,吹著熱。”剛洗完澡,本來洗浴間裏就全是熱氣,司凰不想才洗完澡就又出汗。

秦梵拿著吹風機還沒撒手,“用冷風吹。”

司凰直接推門出去了,在外麵問:“你有換洗的衣服沒?”

秦梵隻得把吹風機放回去,光下麵圍了一條浴巾就走出來,把房間的衣櫃打開,拿出裏麵已經掛好的衣服。

司凰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以前她送他的西裝。

坐在床上,瞧著一點不害臊就在自己麵前換衣服的男人,司凰問道:“穿這麽正式幹嘛?”

秦梵道:“跟你吃飯。”

“我還以為你要去勾引誰。”司凰打趣道。

秦梵想也不想的回答:“勾引你行不行。”

“行。”司凰回想自己剛回來,瞧見男人躺在浴缸裏的畫麵,“挺成功的。”

秦梵已經換好了衣服,聽她這麽說,轉頭朝司凰微笑。

司凰眯眼,在心裏評價:好一個衣冠禽獸。

“領帶不係了?”

秦梵撇嘴,“不喜歡那玩意。”隨即又道:“不過你送的,放家裏供著了。”

“哈哈哈。”司凰一陣笑,“不係也好。”

還記得把扣子都扣好,係著領帶的男人渾身禁欲的氣質,完全就是引人犯罪。

這麽不係領帶的模樣,反而更突顯氣勢,沒幾個人敢輕易靠近他。

“走吧。”秦梵道。

“好。”司凰揚眉,邊走邊問:“想吃什麽?”

秦梵道:“我已經訂好了。”

司凰沒辜負他的心意,“那隨你

。”

兩人一起出門,把門關上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孽緣還是巧合,偏偏就和隔壁的亞瑟碰上了。

亞瑟的身邊還跟著四個人,其中三個司凰都認識,是米露和司樺,以及在前半個月裏才認識的亞瑟的經紀人詹森。

唯一沒見過的紅色頭發的青年,一看他的神態和氣質就知道是個個性外放活潑的家夥。

“嗨!K,你好,我早就想認識你了,我叫傑瑞·比利。你可以叫我傑瑞,我是亞瑟專屬化妝師以及朋友。”紅發青年熱情的話語,證實了司凰的猜測。

“你好。”司凰對他點頭,“傑瑞。”

傑瑞目光掃到秦梵,然後又回到司凰的臉上,“我想起來了,上次也是你們兩個,我們在……”

“傑瑞。”亞瑟喊道。

“啊?”傑瑞扭頭。

亞瑟淡道:“你打擾他們了。”

“是嗎?”傑瑞尷尬的一笑,用純潔的目光盯著司凰。

司凰並沒有同情他,微笑道:“抱歉,我已經餓了一上午,不介意我先去吃飯吧。”

“當然,當然。”傑瑞一聽,哪裏好意思繼續留著司凰在門口聊天。

然而雙方還是湊在了一塊,因為亞瑟他們也恰好是要去用餐,並且選了和司凰他們一個地方,都是酒店樓頂的餐廳。

五個成年男人擠在一個電梯裏,連空氣都似乎變得稀薄了,大家誰都沒說話,直到電梯門打開。

司凰看他們都沒動,就當先走了出去,秦梵自然跟上她,和亞瑟幾乎並肩出來。

兩人無聲的對視了一眼,不到半秒就把視線錯開。

後麵的傑瑞驚訝的呆在原地,直到電梯門快關上,被米露推了一把才回神。

“你發什麽呆?”米露沒好氣的說道。

傑瑞連忙走出電梯,發現都已經落後亞瑟他們好幾米了,對一樣才走出來的米露道:“我覺得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什麽秘密?”米露一臉的不愉,連語氣也特別不耐煩,“還有你剛剛跟K說上次是什麽意思?你和亞瑟在今天之前見過K嗎?”

別以為她看不出來,之前亞瑟喊傑瑞,分明是不想傑瑞把後麵的話繼續說下去。

“就是這個!”傑瑞笑眯眯的說道:“我發現的秘密。”

“把話說清楚。”米露拉住他的袖子,不準他跟上亞瑟他們。

“米露,這是關於亞瑟的秘密,你覺得我會隨便說嗎?”傑瑞認真道。

米露撇嘴,“你要是不能說的話,就不會告訴我秘密,然後吊我的胃口。”她貼近傑瑞,眯著眼睛甜絲絲的輕聲說:“傑瑞,我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哦。”

這半個月來她都沒機會和K獨處,既被亞瑟警告,又被K冷待。今天那個討厭的Z國男人竟然又出現了,還跟K那麽貼近,真是氣死她了!

“我看出來了。”傑瑞無奈,覺得自己真倒黴,怎麽恰好就撞上米露心情不好的時候?為了這小女人別把所有的不愉快遷怒到自己的身上,他隻好把第一次遇到司凰和秦梵的事給米露說了出來,“那時候的亞瑟真奇怪,說什麽最愛吃的東西和最惡心的東西放在一塊

。當時我還不怎麽明白,現在我卻懂了。”

米露壓抑著內心的震撼和擔憂,“你懂什麽了?”

傑瑞露出神秘的笑容,“有些人天生不和,就像剛剛和K一塊的那位先生,亞瑟討厭他,非常的討厭,那位先生也是。”

“你為什麽這麽確定?”米露問。

傑瑞認真道:“他們對視的那一瞬間,讓我感覺到相反磁場對碰後的爆炸!哦~那太激烈了,我汗毛都冒起來了!”

“神經病!”米露甩開他,踩著高跟鞋大步的往餐廳走去。

“嘿!米露,你怎麽能這樣,利用完我就丟下我不管了!你這個無情的女人!”

米露無視他,現在滿心都是司凰和亞瑟之間的事,想去提醒司凰小心亞瑟,又想起亞瑟對自己的警告,以及家族的責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選擇。

*

這會兒司凰等人正在被餐廳裏的其他人熱烈注視著,誰讓他們這群人裏帥哥太多,還風格各異。

不過作為當事人,互相之間一點都不想呆在一塊。

秦梵招來服務員,讓他帶自己和司凰一起去早就定好的包房位置。

服務員確認了他的身份後,就領著兩人一起離開。

亞瑟看著他們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種壓抑的怪異表情。

“亞瑟少爺。”詹森提醒道。

亞瑟收回視線,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讚森坐在他的旁邊,跟著他們的司樺也跟著坐在了另一邊。

亞瑟看了他一眼,淡道:“你去另一桌。”

司樺臉色僵硬,聲音有點啞,“好。”然後起身到隔壁桌坐下。

這個過程中,司樺覺得周圍人似乎都在看自己,那有色的目光讓司樺臉皮燒得發痛,內心的黑暗不斷的滋生。

亞瑟紫色眼睛裏晃過一絲厭煩,一旁的詹森低聲道:“亞瑟少爺不喜歡可以隨時丟棄。”

“嗯。”亞瑟淡淡應了一句,卻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

等了一會兒,看到米露和傑瑞的到來,兩人的臉色稍微有點異樣,他不過看了一眼並沒有詢問。

這會兒,另一邊在包廂裏的司凰和秦梵已經點好了餐點。

包廂的兩邊都是全景玻璃,裝修精致大氣,非常符合情侶的約會。

司凰靠著柔軟的沙發椅上,“什麽時候訂的?”

“不到半小時。”秦梵把椅子搬到司凰身邊坐下,“本來想晚上和你一塊來,那會人少。”

“不止是人少,風景也更好。”司凰瞧了眼全景玻璃,接著似笑非笑的盯著秦梵,伸手去扯男人的臉皮。

秦梵沒有躲開,被她扯了個正著,一塊臉頰肉都被捏紅了,“怎麽?”他嘴上問,也沒阻止司凰這以下犯上的行為。

司凰笑道:“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我認識的秦某人不懂這情調

。”

秦梵認真注視著她。

司凰本來是鬧著玩兒,和秦梵開玩笑,被他這麽認真看著,不由就鬆開手,反而莫名起來。

不過那隻才放開的手又被秦梵抓住了,秦梵一本正經的說:“以前我沒想過有老婆,也沒想改變什麽,現在有了,我就得學以致用。”

這一聲老婆喊出來,秦梵覺得特舒爽,瞧著司凰的眼神也更深沉,黑眸裏的柔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多迷人。

司凰挑眉,沒跟他計較這一聲稱呼的問題,翹著二郎腿的張揚樣兒,不像是個做老婆的反而像個大老爺,對自己的愛人問道:“例如說?”

秦梵覺得她態度不對,也沒跟她計較,心說從認識這小孩到成自己認定的媳婦,就是這副囂張樣兒,隨著時間的過去,在他麵前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越發的有底氣了,也不知道是怎麽養成的!——並沒有自覺是自己縱出來的某人。

“我的情調隻給老婆。”秦梵說‘老婆’的時候,聲音好像在喉嚨裏遛了個彎才出來,更性感纏綿。

司凰目光一閃,“你確定?以後要是有什麽任務需要你偽裝……”

“哈哈哈。”誰知道話沒說完就被秦梵的笑聲給掩蓋了。

司凰看他笑得暢快,也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多少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秦梵笑完之後就說:“你吃醋了。”

“是,”司凰沒什麽不好承認,“所以你怎麽說?”

秦梵說:“我是有老婆的人,不接那種任務。”

事實上,哪怕他學過各方麵的間諜知識,也根本就沒有用過。就他以前那個後遺症的暴脾氣,誰敢讓他上這種任務?別到時候突然發瘋把目標弄死了!

如今他後遺症越來越少犯了,除了對付米婭那回,對這種任務連看都不看,寧願麻煩一點也不會犧牲色相。

說起來之所以這樣,也和米婭拿回司凰表現出來的態度有關係,後來就算司凰沒說什麽,秦梵自己反而越來越受不了和別人親近。

他說的都是老實話,情調都是司凰的存在,他才漸漸去注重這些並學會運用這些,瞧見司凰高興他也滿足。換對其他人,半點耐性都沒。

秦梵的話說完,司凰張嘴正要回答什麽,門卻恰好在這時候被敲響,是送餐的服務員到了。

兩人的交談到此結束,餐點被送上來後,司凰就專心在吃飯上。

說到吃飯,司凰還是最近一段時間才慢慢恢複到正常的樣子,隻怪之前在部隊裏的日子過得太緊湊嚴謹了,她能在一個月就恢複還是適應能力好。

秦梵大部分時間都瞧著她,就好像嘴裏吃的不是這家餐廳裏最注明的菜式,司凰才是他嘴裏品嚐的美味兒。

雖然這頓飯吃得並不和他預想的一樣,不過看司凰吃得痛快,他也滿意了。

反正這次假期還長著。

這會兒還渾身輕鬆的秦梵,卻不知道高興得太早,並不是什麽好事。

兩人吃完飯後就回到了酒店的住房裏。

司凰問起秦梵的居住問題,要不要重新再開一間房,秦梵卻說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她的貼身保鏢,所謂的貼身自然是離得越近越好

司凰想了想,覺得這事也沒什麽,想來《神秘國度》劇組的大家也不是多八卦的人,就算八卦也不會隨便泄露劇組人員的*,影響到整個拍攝的進程,所以他們想怎麽來就怎麽來,沒必要太過在意他人的目光想法。

“京華的報名已經開始了,我看你回不去,先幫你交代好了。”秦梵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掛好,一邊說著,一邊又把襯衫從褲腰扯出來。

司凰坐在單人沙發椅上,聽了這話,表情閃過尷尬,“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

秦梵看了她一眼,眼裏有點笑意,對她這種偶爾的小迷糊,覺得還挺可愛。

這貨卻忘記了,換以前才認識那會兒,司凰要是這種事都忘記,他肯定覺得她辦事不牢靠,得教訓幾句才行。

“還有這個。”秦梵從衣櫃下層拖出行李箱,從裏麵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司凰。

司凰先注意的是他放行李箱的位置,心說難怪她回來的時候沒發現房間多出的人,東西都被藏好了,分明就是一早就刻意安排好的。

“你房卡是從羽烯那拿來的?”司凰接過文件袋,一邊說著,拿出裏麵的文件看。

秦梵沒說話,默認了。

這會兒司凰注意力已經被文件裏的內容吸引,等看完後,她就望著秦梵。

秦梵走到她身邊,“東西給你,想什麽時候公布隨你。”

司凰沉默了兩秒才說:“公布了這個,司智韓會是什麽下場?”

“你希望他是什麽下場?”秦梵反問。

司凰眼眸輕眯,並沒有說話,手指摩擦著文件A4紙的觸感。

這幾張文件裏寫的是白晴嵐買通人給李離思灌毒的證據,司智韓是知情人卻沒有阻止,所以可以說是共犯。

白晴嵐已經死了,那麽剩下的司智韓必須要承擔他做過事的責任。

之前在公開記者會上,司凰向所有人說明了李離思不可能吸毒,也意指了背後下黑手的人會是誰,不過沒有明確的證據,李離思又死了這麽多年,所以這件事就算被公開了,也不能輕易去定司智韓的罪,更沒有人會傻傻參入這個案子裏。

誰想到秦梵這次來會給她帶來這些,說明這個男人在她看不見地方,依舊在為她的事情操心。

“你不可能一直囚禁他。”秦梵彎下腰,半蹲在司凰的麵前,和司凰平視著,“這也是在囚禁你自己。”

司凰不動聲色,神情淡然。

秦梵皺了下眉頭,“他到底做了什麽,讓你恨他恨到和自己過不去?”

司凰眼睫毛顫抖了下,完全睜開的眼睛明亮剔透,又深不見底,漸漸彌漫開笑意。

“你覺得我在和自己過不去?”

“不,我覺得很痛快。”司凰搖頭,在秦梵開口之前,已經說道:“不過你說得對,除了一開始的痛快,之後偶爾想起他,這份痛快就越來越淡了。反而留著他在那兒是一個累贅,還影響露妮阿姨他們的生活自由。”

“隻是就這樣讓他簡簡單單的去了,我又覺得不甘心。”司凰平靜的在秦梵麵前剝開自己的內心陰暗,“你說應該怎麽辦?”

秦梵自覺司凰這種心理不對,然而和司凰那雙好不閃躲的雙眼對視上,那眼神裏的坦然和平和,反而讓他莫名的揪心起來

他一直知道司凰是個堅強的孩子,某些時候甚至超越了堅強,可以說是堅韌。

以前他欣賞這份堅韌,這會兒他卻心疼這份堅韌,偶爾會想寧可司凰像處理莊燼那次一樣,向他哭著發泄出來,卻又下不了狠心去逼她。

算了,人都的偏心的,他的心都給了這人,再偏一點又算什麽。

秦梵說:“白色監獄。”

司凰聽過這個名字,還是因為徐子秀。

“白色監獄是關押重點犯人的地方,除非上層會議決定,否則進去的人不可能再出來。”秦梵解釋道,深深看著司凰,“不管他知道什麽秘密,進去那裏就不可能再泄露出來。”

司凰點頭,“謝謝。”

秦梵伸手捏住她的臉,懲罰性的用力扯著,冷聲道:“以後別再惦記著這些破事,我就謝謝你了!”

司凰拍他手,示意他放開。

結果男人還沒放。

司凰換了個策略,扯著男人的衣領,把他拉到近頭來了個深吻。

這回臉上的爪子自然就鬆開了。

本來不過是一個接吻而已,誰想到親著親著,兩人就親到了床上去又來了一發,白天的澡又白洗了。

這一天差不多都和秦梵在房間裏度過,到晚上躺床上的時候,司凰把又湊過來的男人推開,“安分點。”

某禽獸一本正經的振振有詞,低啞的嗓音性感得不行,“你不是要買我一晚?”

司凰搖頭,“你不是隻包月?技術一般,不包。”

秦梵呲牙,“不了,按一晚賣。”

司凰轉頭,認真看著能說出這種話的男人,還是不是她認識的那個禁欲軍官了。

事實證明她的備注真沒錯,這人悶騷得不像話,一旦明騷起來更不得了。

兩人在床上折折騰騰又一次,司凰真不想做了,眯著眼警告他,“我明天要工作。”

秦梵躺回去了,嘴上卻還說:“那下次再補給你。”

“補什麽?”司凰沒明白。

秦梵給她拉上被子,免得再刺激他,“正常一晚是八個小時,這次不算前戲,不算中途休息時間,隻才做了三個小時,還得補你五個小時。”

司凰愣了半晌,活該他的一晚是這麽算的?嘲諷道:“以前怎麽沒發現你嘴這麽會說,生意做成你這樣,不覺得虧本嗎?”

秦梵正經道:“這輩子就你這一個客戶,優惠是應該的。”

“嘖。”司凰閉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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