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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我……我一開始並不知道他什麽身份呀。”楊壽程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臉色難看地道。

“不知道?不會吧。”顧景蓮身子優雅地斜倚在球桌前,手中把玩著巧克,幽幽地道,“我看你,是分明沒將我顧景蓮,放在眼裏!”

楊壽程麵色具變,立即大驚失色地道:“顧少,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先前並不知道,顧星澤是顧家二少啊……”

顧景蓮唇角固然勾勒著弧度,聲音卻無比陰森冷冽道:“嗬,楊壽程,以前你在香港如何輝煌,我顧景蓮管不著。可既然,你一隻腳踏上了京城,就該知道,京城究竟是誰的地盤了!”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還敢劃我地盤!?”顧景蓮餘光猛得掃去,漆亮的皮鞋重重得碾上了楊壽程的手,惡狠狠地道,“知道京城的地盤刻著誰的名字麽?你以為你是誰?在顧家的地盤,還不懂守規矩,你覺得我會容得下你?”

楊壽程痛得麵無全色,一時間心念百轉千回間,猛然間意識到顧景蓮究竟指得是哪件事,一時間臉色發白。

“不敢……顧少,您誤會了,楊某絕對沒有這樣的意思,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與我一般見識……”楊壽程緊張地抓住了顧景蓮的西褲腿,苦苦求饒。

卻不知他這所謂的示好,卻是觸犯了顧景蓮的禁忌。

“嘖。”

顧景蓮薄唇輕撇,眉心擰起一抹厭惡的弧度。“你看,你把我褲腿弄髒了,怎麽辦?”

說罷,猛地伸腿,一腳將他踢遠。

楊壽程狼狽得翻了好幾個滾,癱在了桌角邊,磕得鼻青臉腫。

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珠子都轉不利索了,就見一旁訓練有素的手下便麵無表情地走了過來。

隻聽得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聲……

包廂裏,瞬間血流成河。

楊壽程抱著斷手,整張臉因為極度痛楚而漲得通紅無比。

他不斷地哀嚎著,狼狽得在地上左右翻滾。

顧景蓮冷漠地看了一眼,轉身就離開包房。

秦舟與季臨也跟隨而上。

顧星澤離開之際,走到了他麵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冷冷地警告道:“我警告你,不準動她的念頭!”

他口中的那個“她”,指得便是雲詩詩了!

奈何楊壽程此刻痛得神智迷離,隻知胡亂點頭,顧星澤這才放心離去了。

走出門外時,拿出手機,看見雲詩詩發來的短信,暗襯如今時間不早,她該是回去了。

*……*

車子一路開回了別墅山莊。

雲詩詩望向車窗外,眸光卻驀然定住。

隻見山莊正門口,一塊原山巨石雕成的景觀石上,赫然雕琢著“雲山詩意”四個字。

雲山詩意,是這個別墅莊園的命名。

別墅莊園已經落成一年,最遲遲沒有落名。當負責人拿著幾十個精心挑選過的題名詢問他意見時,慕雅哲隨手翻過行程,淡淡地道:“雲山詩意,這個名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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