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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麽說,顧家或許是唯一一個能夠與慕家匹敵的大家族。

顧家的勢力版圖究竟有多大?

根本沒有人清楚。

雖然這些年,通過一些手段將家族洗白,可骨子裏,卻仍舊是黑道的本質,無論是手段還是作風,都心狠手辣。

尤其是顧景蓮……這個極度危險可怕的人物。

顧景蓮上位,成為顧家家主時,不過隻有二十三歲,然而剛取得大權,就即刻顯露了野心與狠辣的一麵,上位第二天,將那些對他有二心的堂主與家臣一個不落的鏟除幹淨。

手段之厲,令人聞風喪膽。

跟顧景蓮的手段比起來,楊壽程那點水平,簡直看都不夠看。

顧景蓮身為黑道皇太子,因身份使然,因此作風神秘叵測,極少有人能夠見到他的真容。

傳聞說,見過他真容的人,都不存於這世界上了。

楊壽程的雙腿都不禁有些發顫了。

他怕,怎能不怕?

他雖在香港橫行那麽多年,可對於顧家這樣的黑色豪門,卻始終保持著一份敬畏之心。

顧景蓮可是出了名的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一個真正可怕的人,即便是在微笑著,那份陰冷卻也是直達進骨子裏的。

因為你永遠也不知道,在下一刻,是否會殞命在他手上。

門忽然被推開。

顧星澤推門走了進來。

顧景蓮抬頭,見是他,唇角輕然勾弄而起:“星澤,你來了?”

“哥。”

“顧二少……”

楊壽程忽然臉色灰白了衝了過去,猛地在顧星澤麵前重重得跪了下來。

極度恐懼之下,厚重的唇瓣龜裂而戰栗著,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滲出滾落。

顧星澤有些不悅得踢開他的手:“楊總,您這是做什麽?”

“星澤,您看,您要不要和顧少解釋一下,我們之間純屬誤會,隻是誤會而已……”

顧景蓮在一旁漫不經心地道:“星澤,你之前是不是哪裏得罪了楊老板,還不快給楊老板賠罪道歉?”

他的聲音是十分溫柔的,然而聽進耳朵裏,卻是令人不寒而栗的。

顧星澤淡淡地道:“哥,我沒有。”

秦舟在一邊有些無奈地道:“顧少,其實也沒有多大點事,不過是一點小誤會,我也跟楊老板解釋清楚了。可他似乎不肯賣我麵子,非要我把星澤交給他,事情就是這麽一回事。”

“楊老板,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呀。”

顧景蓮緩緩地站了起來,在楊壽程來回踱步,搖頭歎息道:“我這個弟弟從小就在國外長大,京城道上的規矩,他並不懂多少。”

頓了頓,他唇角微微一勾,又雲淡風輕地道:“依規矩來講,我作為他的哥哥,也是半個監護人。倘若他有什麽得罪你的地方,你直接找我,我替他給你賠罪便是。可這顧家的人,豈是你想要就能要去的?你把我的人要去了,你讓我顧景蓮的麵子,往哪兒擱?顧家的威信,如何立存?”

“顧少,我……我一開始並不知道他什麽身份呀。”楊壽程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臉色難看地道。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