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和顧天佑等人早已經氣的不行了,卻是此刻侯爺的一席話讓他們沒有爆發,今天他們倒要看看這女人怎麽死,竟敢囂張到這個地步

顧雪瑤依舊是清冷一笑,不對她們的說辭做任何反應,“侯爺,我說了今天來是來說重要的事情的,等我說完了,你或是你們若覺得我說的不重要,或者是不對,那麽要打要罰隨便你們,我絕對沒有一句怨言。”她一口一個侯爺,一口一個我把自己和他們遠遠的隔開了,此刻她也再懶得多說什麽,連父親母親這樣虛偽的稱呼更是不屑與喊,他們自稱是她的父親,母親,自稱是她的長輩親人,卻連讓她有一絲絲的溫暖和依靠都沒有,再說她原本就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侯爺皺眉,絲毫沒有注意到顧雪瑤的變化,斟酌片刻

,“好,那你就說吧,若你說的不是那麽一回事兒,那今天這頓罰是免不了了。”他冷冷說道,不管怎樣,即便要罰也得有個理由,今兒柴九在此,他不好說罰就罰,省得別人說侯府小輩沒有規矩,長輩的也跟著鬧脾氣了。

這種事,柴九在各大戶中遇著的不算少,但一般來說,這種時候,以往的他都會請辭離開的,可是今兒他卻沒有,他估摸著侯爺會顧及他在此,即便他做不了什麽,也必須要給她說話的機會,否則,今天她這一鬧,還指不定鬧成啥樣,不過看她認真的樣子,他相信她是真的有事兒了,隻希望他要說的事兒,能讓她安然無恙。

“沒問題。”終於說到正事兒了,顧雪瑤終是露出一絲真切笑意,“我要說的重要的事,便是咱們顧府有人中飽私囊。”

顧雪瑤這話一出,眾人臉上皆顯出訝異之色,最明顯的便是侯夫人和顧天佑,他們根本就不相信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這麽多年了,府裏府外的生意和賬目都打理的很好啊,且一直是交由顧天逸這個經商的好手打理的,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中飽私囊”侯爺亦是不相信,卻聽了這話仍然忍不住驚詫了,重複的反問一句。

“對”顧雪瑤肯定的點點頭,“外邊兒的經商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我可以確定的是,咱們府裏邊兒絕對有人在中飽私囊。”她對一些賬目和運營的事再清楚不過了,隻要細細推敲就不難發現這些,因此她早知道賬房裏不讓進去的其中一個秘密就是顧家有在外麵經商,而其他被人刻意隱藏的秘密她就不知道了。

在場的人聽到經商這二字,知道的便是你望我,我望你,不知道的則是一臉茫然,啥也不明白。

可是那些知道的人,卻是忍不住再次驚異了,這經商如此隱秘的事情,隻有一部分信的過的人知道,而主子中,大房二房三房的知道,四房五房的人卻是不知道的,這種事情可不是誰得寵就能夠知道的。

可這顧雪瑤是如何知道的不過此刻,顧雪瑤知道這事實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件事以及此刻這件事被大家知道了,

所以,侯爺更是驚奇之餘,有些憤怒了,這麽多人,這種事怎麽能說出口,

“你這丫頭,在這胡說八道什麽”他怒道。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侯爺應該清楚。”顧雪瑤冷冷道,“但臉麵重要,還是我說的事情重要,侯爺自己掂量吧,否則等人把家宅裏的東西都偷摸著搬空了,到時候侯爺可別怨我沒有提醒您”她其實並不知道這裏麵的貓膩有多深,隻是誇大了一點的嚇唬嚇唬人,但那雜物房絕對是有貓膩的。

在一旁的侯夫人亦是從震驚之餘回過神來,心裏又驚又怒又怕,她驚得是她如此細心的管製竟然有人中飽私囊怒的是這種事竟然要讓這個賤人發現且說出來怕的是這賤人說的是真的若這件事是真的那她日後將立於何地

帶著這些想法,侯夫人半天都不敢說話,生怕說錯了啥,卻終是忍不住要一問究竟,若她不說出個所以然,讓她虛驚一場,她今天便新帳舊賬一起算,

“笑話。”她冷冷一笑,“你說的可有證據少在這嚇唬人”

顧雪瑤皺眉,她很煩這女人老是處處針對著她,不過她早預料到這事不會這麽容易,她一個身份卑微的人說的話,沒有那麽容易被相信,

“你若是覺得我說的沒有可信度怎麽會認為我在嚇唬人說了你自以為是還不信”她說道。

侯夫人被她嗆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倒不是覺得沒有自信,而是瞧著她那堅定不可摧的眼神有一絲怯懦了。

顧雪瑤沒有再理會侯夫人,隻是瞧向侯爺道,“我知道你們覺得我此刻在這裏說這些很可笑,很難以讓人相信,但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麽,在做什麽,我知道我今天在這裏說了這些話會有什麽後果,所以,你們可以選擇相信,也可以選擇不相信,但我還是那句,以後可別怨我沒有事先告訴你們。”

末了她又補充一句,“你們若不實在是不相信,又想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那就請跟我去一個地方,就在侯府裏,不遠的,在那裏就有你們要的證據。”

顧雪瑤鎮定自若,斬釘截鐵,沒有一絲一毫的怯懦。

而在場的大家,此刻也很想知道顧雪瑤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這件事實在是讓人太吃驚了,若不是真的,那他們也很想看看這顧雪瑤到時候又會說出什麽,似乎她每一次出現,都會讓人驚奇,都能讓事情的發展變的不可捉摸。

侯爺遲疑片刻,終是決定去查看一番,若顧雪瑤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就大了,若是假的那這件事也小不了,既然如此那便看上一番好安心,

“那本侯就隨你去看一看。”他說著便起身。

“慢著”侯夫人忽然說道,她胸中的怒意早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她不甘心不這樣的一個賤婢逼到如此的地步,但卻也沒有辦法,眼見事情已經發展至此,便做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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