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令狐教授

我記得麻婆子說過,駙馬墓的這一劫,多半是躲不過去了。她說這話的時候,從她神情來看,不像是假話。

既然駙馬墓躲不過這一劫,墓門自然是會被打開的。要能提前預知到駙馬墓的這一劫在哪一天到來,對於進墓搶寶貝這事兒,那絕對是能占先機的。

這天下午,我正懶洋洋地趴在桌上睡覺,外麵突然傳來了馬達的轟鳴聲。

是有車來了,我抬起頭一看,發現有一輛普拉多停在了門口。這不是宋惜的車嗎?今天可不是周末,這個點兒還是上班時間,她怎麽跑來了啊?

“老總就是好,上班時間也能開溜。”見宋惜走了進來,我便笑嗬嗬地跟她開起了玩笑。

“大白天的趴著睡覺,也不招呼一下生意,怪不得你這一八閣,好些天才能開一次張。”宋惜笑吟吟地回了我一句。

“你今天跑到這裏來,不會就是為了跟我鬥嘴的吧?”我問宋惜。

“以為我閑啊?跑來跟你鬥嘴?”宋惜白了我一眼,道:“趕緊上車,帶你去見個人。”

“見人?”我一臉疑惑地看向了宋惜,問:“見誰啊?”

“趕緊上車,廢話那麽多幹什麽?我難道還坑你不成?”宋惜這丫頭,顯然是故意在跟我賣關子。

鑒於以往的經驗,宋惜是不太可能坑我的。因此我也沒跟她多說,便跟正在樓上午睡的易八打了聲招呼,然後坐進了普拉多的副駕駛。

從路線來看,普拉多好像是往著渝都大學去的啊!

“咱們是要去渝都大學嗎?”在車上幹坐著也是無聊,我便笑嗬嗬地在那裏套起了宋惜的話。

“嗯!”宋惜隨口應了我一聲。

“你要帶我去見的那人,我之前見過?”我問。

“嗯!”宋惜微微點了一下頭。

渝都大學,我還見過,那就隻有一個人啊!

“你要帶我去見令狐先教授?”我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了,但還是多問了宋惜一句。

“嗯!”宋惜說。

“你是癩蛤蟆啊?戳一下跳一下的,就不能主動跟我把話說完,帶我去見令狐先到底是有什麽事嗎?”我有些無語地說道。

“去了不就知道了嗎?急什麽啊急?”宋惜給了我一個白眼,然後就不再搭理我了,而是繼續在那裏開起了車。

實在是有些無聊的我,隻能盯著宋惜的大腿看了起來。今天的宋惜,穿的是牛仔褲,裹得很是嚴實。不過有一點比較好,那就是她這牛仔褲是緊身的,雖然看不到其水嫩的肌膚,但那美麗的線條,還是勾勒出來了的。

“我說你這眼睛,怎麽就如此的不老實啊?”宋惜在挺好車後,一臉嫌棄地看向了我,道:“就是怕你這個小流氓不老實,我裙子都沒敢穿。沒想到穿牛仔褲,你還能看得這麽津津有味的。”

“因為你的腿美啊!”

我這話一出口,宋惜先是小臉一紅,然後“噗呲”就笑出了聲。

“一會兒到了令狐教授家裏,你的眼睛可得老實點兒,不要亂看。”宋惜凶巴巴地對著我叮囑道。

“他家又不是你辦公室,我有分寸的。”我嘿嘿笑了笑,說:“我這個小流氓,也就隻有跟你單獨相處的時候,才會露出流氓的本性。”

令狐先家住在眼前這棟樓的5-3,我和宋惜爬山了五樓,她去敲了5-3的房門。

“二位來了,快請!”令狐先客客氣氣地將我和宋惜迎了進去,還給我倆泡了一壺茶。

“這次叫你來,主要是有件事得拜托一下你。”令狐先說。

“拜托不敢當,有什麽事令狐教授您吩咐就是了。”這令狐先和我師父可是老交情了,他找我幫忙,我要是膽敢不答應,師父豈不得從棺材板裏跳起來揍我啊!

“青龍灣有個駙馬墓,你應該知道吧?”令狐先問我。

“知道啊!”我道。

“發現那駙馬墓已經好幾十年了,之前一直沒進行考古發掘,是因為怕破壞了那古墓,還有就是那墓有些邪性。但最近這段時間,聽說有不少人都打上了那駙馬墓的主意,要再不進行考古發掘,恐怕那古墓真得毀了。”令狐先說。

考古發掘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那也是盜墓。但這樣的盜墓,終歸是比盜墓賊去盜要好一些。別的不說,至少考古性發掘,對文物的保護,要重視一些。

“你叫我來,是有什麽吩咐嗎?”我問令狐先。

“駙馬墓很是邪性,要進行考古工作,得需要你和易道長這樣的能人提供幫助,那才能行。”令狐先一臉認真地看向了我,說:“駙馬墓的考古發掘,我希望你和易道長能加入。”

“不是我不願意幫您,而是那駙馬墓,以我和易八的本事,實在是有些鎮不住啊!”我這說的是實話。

其實從內心裏來說,駙馬墓被挖開既然是不可避免的,我真寧願被官方挖,而不是被錢叔和段叔他們弄開。

“你們能行的。”令狐先說。

“對於墓穴風水這一塊,我並不是很擅長。這事能不能答應你,我得回去問問易八的意見。”我道。

“那就拜托你了。”令狐先握住了我的手,情真意切地說道:“要駙馬墓沒被人盯上,我也不希望把它挖開。那墓不是一般的古墓,一旦被挖開,不知道會惹出多少的亂子。對其進行考古挖掘,是迫不得已的權宜之計。”

從令狐先家出來,差不多已到了吃晚飯的點了。宋惜請我去食堂吃了一頓,我倆就像學生情侶似的,一人端著一個餐盤,在那裏談情說愛。

早知道大學食堂裏的飯菜這麽好吃,跟女生一起吃飯這麽有意思,我當年就算死皮賴臉地求師父,也得讓他送我去學校學兩天啊!

“要能在讀大學的時候遇到你這小子,也不用把初戀一直留到現在了。”宋惜含情脈脈地對著我說道。

“嗯!”我很讚同地點了下頭,說:“要知道讀大學能早些遇到你,我打死也不跟著師父雲遊四海,而是跑到你讀的學校去旁聽去了。”

“要不跟著你師父去,你能有現在的本事?”宋惜白了我一眼,道:“這或許都是上天注定了的,你要真跟學校裏的男生一樣,或許我對你就沒什麽興趣了。”

“你本就是個宋總了,再找個別的總,也沒啥意思。”我笑嗬嗬地說。

吃完了飯,宋惜帶著我在校園裏走了一圈,我倆就像學生情侶似的,在小樹林裏親熱了一下。當然,這樣的親熱並不是那種真的親熱,也就拉拉小手,親親小嘴什麽的。雖然沒有幹柴烈火的刺激,但卻有一種朦朧的天真與浪漫。

“辦正事要緊,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宋惜開著普拉多,把我送回了一八閣,然後她便離開了。

“出去了這麽大半天,現在才回來,你倆是約會去了嗎?”易八這家夥,他不是道家之人嗎?怎麽現在像個小報記者似的,顯得那麽八卦啊?

“約會什麽啊?她帶我去渝都大學見令狐先了。”我道。

“令狐先?他叫你去幹嗎?”易八的眼裏,露出了一些疑惑之色。

“他說駙馬墓被很多人盯上了,為了避免文物慘遭破壞,因此要進行考古性發掘。”我頓了頓,道:“令狐先知道駙馬墓的邪性,知道進去會很危險,因此他想讓我們倆參與進去,幫他一把。”

“你答應他了?”易八問我。

“沒有。”我搖了搖頭,道:“我跟他說,得先問問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