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 死物的氣息(1/3)

前後變化讓不明圍觀的幾人一頭霧水。

我和王總說話的音量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落在外人眼裏,那就是王總單方麵的恭敬。

“房子我就不去看了,王總買之前想必也找了不少的風水師,自然是不會有問題,王總需要小心的,不過是身邊的那些小人而已。”我嗬嗬笑著,擺擺手,作勢要走。

雖然話是這麽說出來了,但王總好不容易碰到一個“高人”,讓我輕易的走?那絕對不太可能。

隻見王總伸手一掏,就從內襯裏掏出名片盒,拿出一張一下塞到我的口袋。

“大師,俗話說相見就是緣,近日得見大師,我做東,大師能不能商量和我吃頓飯?就咱們兩個,或者大師還想叫誰,就叫著,大師您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王總拉著我的手不讓走,朗聲朝著櫃台那邊說道:“這位先生買的東西,都記我賬上!”

話說的那叫一個財大氣粗,顯然也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店了,估計身邊的女人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個,有錢的就是大爺,這句話大多數時候說的還都沒什麽錯。

別說王總像個狗腿子,他會這樣還真的就因為我的三言兩語,一般來說,越有錢的人越迷信,想的就越多,目前看來,話說的還真不假。

雖說裏麵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胡謅的那個什麽王大師,不過對於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能給忽悠住,這也是絕了!不花自家人的錢,這種便宜,真應該能占就占。

“你走不走,咱們吃大餐去。”我看著神色不明的肖琦問道。

肖琦回過神,嘴角一抽,似乎有些無奈:“你這可是……”

話雖然沒說出口,但我懂了肖琦話說的意思,打了個響指:“付錢的在那兒呢!你去不去吧!”

說著我揚了揚下巴,順著我指的視線看過去,內.衣店門前停著一輛高級商務車,那個王總坐在後座,跟著他的女人已經不見蹤影,王總扭頭衝著我正樂著,揮揮手示意我上車。

我輕輕頷首,扭頭

看著肖琦:“大餐,吃不吃?”

肖琦長籲了口氣,聳聳肩:“免費的當然去了!”

王總不虧是當了十幾年的有錢人,挑選的餐廳確實豪華,菜單的東西價格也是貴的離譜,最便宜的也是三位數。

我對錢沒太大概念,吃什麽都行,沒錢甚至可以忍幾天不吃不喝,點餐權全權交到了肖琦手裏,幸虧不是什麽電視上演的法國西班牙餐廳,否則菜單都看不懂。

“大師想吃什麽盡管點,這頓飯就當交個朋友了。”

一個有真材實料的風水師,絕對是會讓企業巴結的對象!

風水師會在上層這麽受歡迎,有一部分原因,是取決於七年前的一件事,這件事報紙上還有記載,不過沒那麽詳細就是了,但在很多企業口裏,可是朗朗上口的。

七年前這裏有個地皮在競標,最後入圍的隻有兩個公司,地皮在郊外,環境不錯,還有個剛建立起來的人工湖,麵積也不小,周圍綠化的已經接近完工,空氣清新,還挨著果園。

在這種地方建個養老別墅,收益是很明顯的,所以想當然的,對地皮的競爭格外激烈。

價格,合同,商談,修改,兩個入圍的企業都是卯足了勁較真,不少落選的企業都在猜這個肥肉會落入哪個企業的口裏。

直到最後一次競標會議開始前一天,其中一個企業單方麵宣布退出,據說做出這個決定的經理為此還差點被解雇,不過最後又處於莫名的一個原因保住了職位,另外的那個企業得了地皮,立即就開始計劃建造養老別墅,一段時間後方方麵麵都洽談好了,就等著開工了。

開工的第一天,挖掘機大鏟子朝著地麵深挖了幾米,露出來的東西讓人傻了眼,挖出來一堆白骨,還不是人骨,而是化石。

一下子政府就發了通知,這塊地皮不能用了,要用來考古,買了地皮,不能退,企業隻能自認倒黴,一下子資金鏈就不行了,其他企業該撤資的撤資,最後這企業短時間之內讓人

給收購了,過了一段時間後,那個單方麵宣布退出競標的企業為什麽退出的原因在業界悄咪.咪的流傳,據說就是因為找了個風水師,說那塊地的風水不太好,有死物的氣息。

這化石,可不就是死了幾千年的死物的氣息嗎?

當王總把這個當飯後故事說出來的時候,我和肖琦都感到一陣無語。

“我以前也不信這些東西,都覺得是騙人的,但公司越做越大,不信也不信了,風水師是真的牛,簡直就是下凡的活神仙。”王總一陣唏噓。

“尋龍點穴,找墓下葬,逆天改命,預知運勢,前兩條是身為一個合格的風水師都應該要會的,所以,風水師確實挺牛逼,不顧要學精的才牛逼。”我想了想說道。

“那後兩個呢,還真有逆天改命這玩意兒?”王總瞪直了眼。

“後兩個,靠的就不是那些基本功了。”

我淡淡一笑,沾著水在桌子上緩緩寫下兩個字:天賦,有些事情,注定是你付出了99%汗水都比不過人家哪怕0.1%的努力的。

一頓飯吃的三人都很滿足,我沒名片,拿了餐巾紙寫下自己的電話,交給了王總。

這人除了商人都有的精明之外,倒看不出還有其他別的什麽不對。

王總鄭重的收起那張餐巾紙,對著我的態度恭恭敬敬,說以後就麻煩希望我能夠再度出手,價格好商量,我沒給明確的答複,王總也不在意,結了賬後就匆匆回了公司解決自己的糟心事了,給吳倩倩的禮物已經選好了,回去的路上肖琦又在路邊攤買了針線。

我雖然好奇,卻也明白不該問,看著肖琦回了家,我也打車回去了。

當夜,我又做了個夢……

一個容貌醜陋,身材姣好的女人坐在我的身上,嘴裏聲聲吐息,她一隻手按住了我的胸膛,另一隻手拿著短劍,像是對待自己的心愛之物,比劃著我的心髒。

我四肢被束縛,不像上次可以反抗,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刀子距離我的胸口越來越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