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反攻

甘軻扶唇角笑意微邪,轉而翻了個身,拿起旁邊的畫,端詳去了,仿佛這母子倆之間什麽事,壓根不管她任何事,她也不在乎他們怎麽麵對這場尷尬。

而安母回頭已經狠狠瞪她,不想,卻沒等到她,隻瞪到她大刺刺的背,至此她已然確定,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她早知道她兒子已經回來,她不在意他會怎麽想,可她這個在兒子心目中地位已經岌岌可危的母親,不能不去在意。

可是安流槿好像並不想在她們的問題上多說什麽,隻是側了身,讓了個道,一副【恭送】的樣子。

安母自然是知道他這個意思的,想要說些什麽挽回形象,可張口卻發現,沒有一句話是可以說的,對於自己的兒子,她現在即便千百個心願苦心,好像都和他無關,而隻是自己的【心願】了。

安母還是落寞的出去了,安流槿隨即進去關上了門,雖然這可能讓她作為一個母親,心裏更加難受,門內的安流槿貌似也挺難受會親眼見到這樣的一幕,在門上貼著,好長時間,才深呼吸一下,解掉領子上的領帶,無所謂昂貴的領帶被甩在地上。

到了甘軻扶身邊,坐在她腳邊,看著用紙張幾乎遮住自己全部麵孔的女人,不動不聲。

隔著層紙甘軻扶都能感覺到他強烈的幽怨視線,主動移開紙,她倒是笑的十分妖孽的麵對這場平靜的暴風雨。

“我欺負你媽媽,生氣了?”

甘軻扶悠哉的躺在軟枕上,手撐著腦袋,貌似一尊小號的女版妖孽彌勒佛,棉質素白的室內衫,明明絲毫不透明削薄,可穿在她身上,從能看到她精致鎖骨的寬鬆領子,到說短不短遮著光裸的大腿的裙擺,無一不在彰顯著這女人有更勝於無的**力。

沒有穿任何襪子的玉足毫無顧忌的在他麵前,頭發無拘無束的披散,在身下周圍,歐式風的厚重酒紅刺繡大墊子,毫無違和的在她身下,與素色衣衫,雪膚墨發相映相成,很是妖治,漣漪。

安流槿深深的看著麵前躺著的女人,越發覺得自從婚禮後,這個女人身為女人的魅力,全給他挖掘出來了,而且,還更勝他最初的期待,有點過頭,卻沒辦法控製自己不去喜歡。

無論,她做了多麽過分,甚至讓他生氣的事,隻要看到她這樣,就對她狠不下心,下不了手,可又有種念頭,想要將她捏碎在手心,揉碎在身體裏,不再讓任何人看到她一分,也不再讓她有那麽一分的機會,逃離他。

食指和中指以腳步的方式慢慢從她腳趾上爬上她如玉光潔的小腿上,目光更加深沉,幽幽道。

“你知道,我這樣看著你,想將你怎麽著嗎?”

甘軻扶看著他那隻貌似在挑逗她的那兩根手指,又看看他臉色,總不能就這樣就想殺了她清淨吧?她可沒想死在他手上,而且她這邊還窩著火呢!總不能還讓她受了他媽媽的氣,再來安慰心靈受了傷的他吧?

甘軻扶拽著他領子借力,起身邁腿,跨坐在他腿上,一反常態的主動吻上他,泄憤似的狠狠揪著他的領子,啃咬著他削薄,還帶著外麵寒氣的唇,一點一點,如小獸撕咬,又不會將他咬出血。

甘軻扶來勢洶洶,安流槿給她襲擊的一個愣神,身子有些不穩,卻率先反應去扶住她還帶著傷的身子,兩人便這樣一起倒在了身後的墊子上,甘軻扶不管不顧,騎坐在他腰上俯身繼續她的泄憤,安流槿反應過來,隨即無奈。

看來他的處理不當,讓大的難受,小的也心裏不平了;不可否認的是,對於她的主動,他還是挺受用的,也暫時忘了剛才的不開心。

“我能知道我的沉默究竟對你有多大的殺傷力,才讓你這麽反應過度嗎?”

甘軻扶在他頸子上很咬一口,這次狠了,安流槿輕叫一聲,都能感覺到,皮膚破皮了。

“我不要再在昆麵前,讓他擔心我是被你欺負的那個了,現在開始,我要反攻,你別再想欺壓我。”

“嗬……”

原來不是他,不過如果昆的作用是他可以換來這麽大的福利的話,他倒是不介意,他多影響她一點兒。

“看來你就是不出房門,也能遇上不少事。”

將她扶穩,他微微用力,甘軻扶整個人被他轉到身下,他的手臂撐在她頭兩邊,低頭,笑問她。

“不過你覺得,就你現在的狀況,能夠反攻成功?”

她瞄了眼她至今仍不能有大動作的腰部。

“親愛的,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不過你現在想的話,出力的事,還是我來比較好。”

他並沒有輕蔑或嘲笑的意思,可他這話著實讓現在甘軻扶聽的很是不痛快,雙腿纏到他腰上,一個用力飛撲,安流槿顧忌著她的傷勢,不敢和她硬來,便又被她反撲成功。

繼續啃,也不和他廢話,純屬在拿他的唇在泄憤了,他現在更加清晰的認識到,至於她說的【反攻】,估計也沒想他太好受。

安流槿無奈攤手,完全放棄抵抗,認命道。

“得,今天你想怎麽玩怎麽玩吧!我是你的了。”

安流槿的那意思倒像是在說,【很期待你至今為止,在我這裏究竟學了多少】。

甘軻扶果然經不住他這挑釁,撕開他的襯衫,再次撲上去啃咬。

甘軻扶覺得她的行為好像有點小作用,可說到讓他失控的地步,貌似還沒有?

可甘軻扶貌似要的不止如此,安流槿對她的期待自然也不止如此。

是個人都會有弱點的,這個人也一定有,隻是還沒找到罷了。

將他唇上啃的生疼,安流槿貌似鬆了口氣的放鬆了下,緊接著下顎骨上傳來的貝齒撕咬就讓他再次緊張起來,這女人真在報複?順著他的臉頰骨,一下一咬,肉多的地方更是疼,他想,讓外麵的人看到的話,一定會驚悚好幾天的。

起碼至今為止,也隻有她敢真的在他身上泄憤,而不是**歡愉中造成的痕跡。

咬到脖子上,也不在乎了,下口更重,可他卻給她啃的動情起來,仿佛這樣粗暴純泄憤的啃咬,比任何高技巧的撩撥更有效。

尤其在她含住他的喉結,貝齒咬在他喉間最脆弱的部位輕輕的磨蹭,貌似在猶豫要不要一口咬下去要了他的命,他更是情難自已的粗喘起來。

“我是不是,應該時常找個人來氣氣你,才能得此殊榮?”

甘軻扶最終還是沒有咬下去,更狠全部將他的喉結含住,用舌尖點著他喉結最高的那個位置,安流槿毫無預兆的悶吭一聲,甘軻扶貌似找到了他的弱點,連續對他的喉結好一會兒逗弄。

“扶兒!別……”

安流槿臉上充血,頸子上的青筋直跳,呼吸更重,明明全身的血液都在翻騰,可是每個骨節都酸軟的無力,手腳卻像被施了魔咒一樣,隻能勉強扶住身上這個小女人,感受著她的曲線,她的柔軟,悲催的是,感覺還挺美妙,想要更多,她更狠的這樣對待。

該死!難不成,自己真有被虐的傾向?比起虐她,他更喜歡被她這樣虐?

這個認識,讓安流槿覺得,多少有點有失顏麵,和她之間,無論是在兒子爭奪的問題上,還是婚後夫妻問題的立場上,明明一直是他在主導才是。

甘軻扶將他逗弄的又吭了好幾聲,直到感覺他快崩潰了,在他最動情的時候突然放棄,起身看著從來未在他臉上見過的情色,有點輕喘的笑,眼尾染上邪魅,問他。

“如何?不枉你之前的實力**吧?”

安流槿粗喘著,眼尾也染上媚色,笑道。

“或許我該偶爾讓你來主導才對。”

他慢慢恢複力氣的手悄然爬上她的腰身,突然發力,又將她輕輕放倒在軟枕上,調侃她身前的衣扣,沒像往日那樣將她剝的幹幹淨淨,從衣下鑽到她腰身上,輕輕拂過已經結痂的傷口,繞到她後腰上,以指尖輕輕撓呀撓,撓呀撓,甘軻扶給他撓的臉色一僵,剛才難得占據上風的得意,瞬間崩潰,又很是不甘。

安流槿卻更喜歡看她如今這樣嬌羞隱忍的弱勢姿態,雖然剛才那樣魅惑的甘軻扶,確實讓他更為心動。

“不過今天,扶兒還是讓我來吧!等你好了,都隨你。”

“混蛋!”

她敢肯定,是這個人自製力不足了,沒膽繼續下去了,他怕他在她麵前顏麵盡失,這才反悔了,明明是他先挑釁的。

外麵敲門聲音又響起,是美夕在外麵請示。

“先生,幾位克裏斯頓少爺在喝下午茶,來邀請您過去。”

在他想要將她所有的怨氣怒氣消耗光的時候……

被打斷的安先生心情很不愉快,甘軻扶倒是很高興他在這種時候被打斷的懊惱,果然,安先生媚色的眼尾瞬間染上暴躁,回頭就甩出去兩個字。

“沒空!”

美夕貌似在外麵頓了下,不過並沒再打擾。

安流槿也不管外麵的人究竟有沒有聽到,轉頭間,對偷樂的甘軻扶嚴厲一撇,本來因為她剛才的放肆他領間已然大開,梳理的整齊的發絲淩亂,眉宇間的欲色還沒散去,所以這一撇掃過來,沒有多少威嚴,反倒更添邪肆,平時可怕冰冷的英挺麵孔,也十分的**了。

“不氣了?”

甘軻扶憋了憋嘴,有恃無恐的對他聳肩,安流槿挑眉,撥掉她肩頭的襯衫,讓她更誘人的展現在自己麵前,挑開她頸子上的發,十分邪惡的道。

“很好,現在該我了。”

安先生的怒焰卻不是她那啃兩下,逗兩下,讓他囧窋難受一下就能解決的。

甘軻扶又被狠狠的欺壓了,不過這次她也沒讓安先生好過便是,安先生今天貌似並不願再限製她的手腳,她便趁機狠狠的在他身上也留下他過分縱欲的痕跡,可安先生貌似更加喜歡她這樣的【配合】,她的反應越大,他越英勇,結果這場貪歡持續到日落時分,

甘軻扶找到一個幹淨的枕頭,無在乎自己並不完美的傷疤背部,在長發若隱若現的遮掩下,展現在安先生麵前,腰間搭著毯子,腳丫悠哉的晃著,撚起旁邊一張已經給透明剛才壓的褶皺不堪的簡筆,十分遺憾的說。

“可惜了,本來想畫好送給美夕的。”

說著撕了揉成團,扔進不是很遠處的紙簍裏,心裏打算著,還是正經畫張好的吧!如此送人才算有誠意。

本來在她腰間流連的安流槿隨著她完美的腰線,一路向上,一移一吻,偶爾留下一記桃紅在她雪膚玉肌上。

到她背上,撥開背上的發到她身前一側,對那些傷口同樣沒有放棄,反而更加憐惜的細細啄吻,吻過她的肩,又吻過她的頸子,直到她敏感的耳根上,他逗弄的恣意,甘軻扶卻怕癢的很,轉手撥開了他,鬱悶。

“你還沒夠呀?再繼續下去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