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轉頭看去,隻見燕北榮和他的兩名副將走了過來,不比燕北惠的喜悅,燕北沅和雲攬月都是麵色微凝(邪王的傾城狂妻:鬼妃天下388章)。

雲攬月餘光掃到燕北沅,不禁有些疑惑,她見到燕北榮本身就高興不起來,有這種表情也很正常,可是燕北沅又是為什麽?再怎麽說她和燕北榮都是兄妹,不至於這樣吧。

除非這中間有著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燕北榮就像個沒事人似得,大大方方的走了過來,燕北惠蹦跳著上前:“皇兄,之前你可是說過要給我夜明珠的,夜明珠呢?”

燕北榮捏了捏她的臉,寵溺笑道:“放心,少不了你的,在都城一直沒有碰到你,這次來婺城,皇兄讓你皇嫂將夜明珠帶來了,就等你來了。”

“真的啊。”

“這還能騙你?”

“嗯,皇兄果然是個說話算話的人,這樣我就放心了,對了,那你什麽時候將夜明珠給惠兒?”

“晚宴結束後給你。”

“嗯。”

“高興了?”

“嗯。”

燕北榮揉了揉她的秀發:“真乖。”說著,看向她身後的燕北沅:“沅沅,見了皇兄,怎麽也連叫也不叫?”

燕北沅這才朝他福了福身子,謙卑有禮的喚了聲:“皇兄。”

“嗯,上次送你的禮物可還喜歡?”

燕北沅眉頭微蹙,輕輕點了點頭:“喜歡。”

燕北榮走上前看了看,笑道:“皇兄看你也不怎麽喜歡,要不然怎麽沒用上?”

“皇兄送的是宣紙,恰好皇嫂之前也送了一些宣紙,臣妹都很珍惜,因為皇嫂送的宣紙已經用上了,皇兄送的,臣妹就先收了起來,等這些用完了,自然會拿出來用。”

“哦,原來如此,怎麽?你皇嫂之前也送了,本王怎麽不知道?”

燕北沅眸色略微尷尬,沒有及時回話。

燕北榮會意的點了點頭:“哦,你說的是這位皇嫂,對嗎?”

“是。”

“那麽本王倒是想問一問,另一位皇嫂你們是怎麽來區分的?”

這話明顯讓燕北沅難住了,德王妃鮮少進宮,燕北沅平日裏和她見麵的機會並不多,就算是見著了,也不一定能說得上話,所以也沒有機會叫她皇嫂,私底下,都是以德王妃稱呼,如今這聞起來,到底該怎麽說,她得想想。

燕北沅是在不受寵的環境下長大的,所以心思比燕北惠要細膩的多,燕北惠聽了這問題,有些不高興的說:“皇兄這問題真的太沒有必要問了,皇嫂就是皇嫂,還能怎麽稱呼啊,不管是太子皇嫂還是德王妃皇嫂,都是我們的皇嫂嘛,私底下為了區分也很簡單啊,一個是太子妃,一個是德王妃啊,皇兄這是怎麽了?無緣無故的,做什麽為難皇姐?”

燕北榮咧嘴笑道:“惠兒,皇兄怎麽是在為難沅沅呢,隻是隨口問問,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罷了,好了,時辰也不早了,你們也別在這裏逗留太久,早點去大堂參加宴席,別讓父皇久等才是。”

“諾,等皇姐這幅畫畫完我們就過去,很快的。”

燕北榮看了看那幅畫,笑著讚歎:“沅沅果然畫功了得。”說完這句,又很突兀的看向雲攬月:“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太子正在四處張望,許是在找太子妃,估摸著也快找到這裏來了。”

他話音未落,燕北秦就走了過來,燕北榮扭頭看了一眼,大步走開,沒有和燕北秦打個照麵的意思。

燕北秦的步伐有些快,似乎是擔心燕北榮對她做什麽不好的事情,雲攬月不禁覺得好笑,這麽多人在這兒,德王還能做什麽?

“太子哥哥,皇長兄剛剛還在說你在找皇嫂,這就來了,速度可真快啊。”

燕北秦來到雲攬月麵前,問道:“他跟你說什麽了?”

“沒什麽,就是說你在找我,別的都不是對我說的。”說這話的時候,雲攬月下意識的看向燕北沅。

燕北沅朝燕北秦福了福身子:“太子哥哥。”

“不必多禮。”燕北秦看了眼畫作:“沅沅在給惠兒畫像啊,這丫頭可是坐不住的主,叫你為難了吧。”

“還好,不過惠兒確實是坐不住的主,更別說讓她站著了。”說著,燕北沅掩嘴笑了起來。

很明顯,和燕北榮相比較,燕北沅對於燕北秦會更加親密一些,相處起來也更像是兄妹二人,她想不通的是,燕北沅以前不得寵,應該也沒什麽機會見到燕北榮,那麽她對燕北榮,為什麽會有種說不上來的敵意呢?

沒錯,是敵意,燕北沅對燕北榮似乎不是害怕,而是有些不滿,充斥著幾分敵意,這到底是為了什麽?

還有,她送了明沅公主宣紙一事,燕北榮應該也是知道的,為什麽在她送了之後,他也要送給燕北沅宣紙?難道說著送宣紙的背後,還有別的事情不成?

送個宣紙而已?能有什麽事情發生?雲攬月很快就將自己的想法給推翻了,暫時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算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原因所在,索性就不要想那麽多,明沅公主心裏要是藏了事情,良妃肯定看得出來,有機會的話,問問良妃再說吧。

“太子哥哥,我正想問你呢,你有沒有跟父皇說我們在途中遇到了野獸的事情?”

燕北秦心中咯噔一下,道:“這點小事,沒什麽好說的,怎麽了?”

“這怎麽能是小事啊,惠兒可是越想越覺得刺激呢,要是你還沒有說,那等會兒在晚宴上,惠兒可要跟父皇說說才是。”

燕北秦眉頭微蹙:“惠兒,遇到野獸的事情,其實也沒必要跟父皇母後說,省的他們擔心。”

“有什麽可擔心啊,我們不是安全的回來了嘛,還毫發無傷呢。”

燕北秦還想說什麽,就被雲攬月的話給打斷了:“太子,惠兒說的也沒錯,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沒什麽不好說的,就隨了惠兒吧,就當是讓她調動一下氣氛了,惠兒不是最會搞怪了嘛,我倒是很想聽聽,我們路遇野獸的事情,到了惠兒的嘴裏,是個什麽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