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的幫忙。”吳竹不打算隱瞞,“這個世界上隻有你能幫助我。”目光盯視這個也許能助他從會吳家中心的年青人,同兩年前相比,葉天給人的感覺更驚怖,兩年前他或多或少從葉天的神色猜出他的一些意圖,但今天一見到葉天,他就知道這小子的心機絕對比活了八十歲的老人還要深沉。跟他打交道自己時刻得小心。他不知道葉天似乎老得忘記自己年齡了。

“我沒那麽偉大吧。”葉天笑笑道,“以你在南京的實力我想沒有怎麽擺不平的。”

“南京?”吳竹爆粗口道,“我在那裏呆了幾年覺得一天比一天難熬,我想回到我屬於我的地方。”

他眼睛毫不掩飾的充滿了對權勢與高高在上的向往炙熱的神色。

“我是江浙吳家家主的私生子,我想掌控葉家的話語權。”

“江浙吳家?”葉天冰冷的眸子盯視這個語出驚人的葉言,“吳恒通!”

“不錯。”吳竹雖然的身世不光彩,但葉天說到吳家的時候他就生出一種卑微的驕傲感,無法得到家族的承認的他始終對吳家有情感,一種對權勢向往的利益的情感。

麵粉大王、棉紗大王、紅色資本家、中國首富。百年來,吳氏家族從來都不缺乏這樣的王牌稱號,他們在商場上的縱橫馳騁,獨領**,也逐步為他們在政治上贏得了較高的話語權。這一點尤其在第二代掌門人吳毅仁身上得到最充分的體現,從1957出任江蘇省省長到1993出任國務院秘書長,葉氏家族在政壇的影響力可見一斑。吳家祖上就有人做過大官,曾經家世顯赫,但到了吳恒通這一輩,家道開始中落。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在江浙一代巔峰位置。

“你似乎找錯了人。”葉天一個玩味的眼神,“我沒那麽大的本事吧。”

吳竹沉穩而自信道:“本來我也是不相信的,但看到你我就相信了,一切的預言都是真的。”

“這個玩笑開得很大,我笑不起。”葉天神色冷靜,“預言?誰的預言?”

“一個老道士的預言,他曾經對我說過隻要看到右眉中有一顆淡淡朱紅痣的人,那個人就是我命中貴人,而你的出現跟他的預言剛好吻合,他說過我要等到10年才等到你,我等到了。”

葉天臉色的神色微微一變,哪裏冒出來的一個老道士,不會又是自己那個時期留下的仇人吧?難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預言之內嗎?葉天的右手捏成一個半拳頭,那雙眸子中泛出嗜血的冷光,眉心的妖豔的朱紅痣詭異的閃動,似乎要掙破而出。

“他還說怎麽?”葉天突然閉上了眼睛,神情慵懶而頹廢,與剛才那種傲然淩厲的氣勢截然相反。

“黑玉戒指。”葉言的手中突然出現一枚黑色與白色相互環繞成一圈圈的戒指,“今天正好是10年期限,他讓我見到你的時候給你這枚戒指。”

葉天輕輕的捏起吳竹手掌中的黑玉戒指,觸手便頓感到一種難以言明的暖流流淌在全身,心也一下也變得空靈,靜靜的感受到那枚黑玉戒指帶來奇異的感受,葉天嘴角的弧度張揚而狂妄。

“怎麽可能是師傅的,不可能的。”葉天喃喃自語道。

“你說怎麽?”吳竹奇怪的看著他,沒有聽見葉天的的話。

葉天把黑玉戒指緩緩放入左手的尾指,轉了幾下,露出一個冷血的笑意:“你想要我怎麽幫你?”

“你相信我的話?”吳竹有點想不到,他還以為要見過很多口舌葉天才相信這個聽起來很荒誕的事情。

“為什麽不相信,世界上有很多我們想不到的事情,但不代表不存在。”葉天驀然張開眼,妖氣凜然。

陳道眉毛一擰,葉天無意間爆發的龐然詭異的氣勢讓他反應不過來。這種屬於高手的氣勢他隻有在師傅身上才能感受得到,葉天看上去年紀比他還要小怎麽可能有種強大的力量?這不可能,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的。陳道在心裏不停的勸說自己。吳竹突然哈哈大笑道:“你果然是一個很奇特的人,我就把我的命運賭在你手裏的,不成功變成仁。”

“吳家?”葉天嘴角有著隱隱的笑意,這個老道士到底是什麽人?是不是師傅呢?他已經預知了他日後會幫助吳竹的嗎?

“明天把你們吳家的全部資料拿給我看。”葉天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一向謹記這個名言。

吳竹麵露難色,笑容苦澀:“我不是吳家中心人,資料可能不是很全。”

“有總比沒有好。”葉天貌似安慰道,“停車,我還有事情要辦。”

“那明天我拿資料給你。”吳竹是一個做事幹脆的人,“明天見。”

由於是下班的高峰,街道上的人流流動很大,葉天找了一個比較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然後不停的望著那些人從自己眼前的人經過的人,似乎尋找怎麽?

“你在找怎麽?”陳道麵露訝異的神色,這個葉天還真是一個怪人,有車不坐在這裏坐。

“找錢。”葉天麵帶詭異的笑容道,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