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哥,想不到你武功這麽好,連手藝也還怎麽棒。”蘇真真一臉笑意。

“還可以了,手藝也是師傅教我的,做得有模有樣吧。”陳道撓撓頭笑道。

由於剛才葉天不禮貌甚至看做是故意,陳道沒和葉天交談。葉天也懶得插嘴。靜靜的一個人吃菜。

“蘇真真,那些人為什麽追你?”

蘇真真聞言,臉顯黯然地道:“剛剛那些人是我工作夜總會地方的人,他們追我是要我回去上班的。”

陳道從蘇真真的表情與剛剛那個強哥說的什麽場子已大致推斷出發生什麽事了,當下道:“是不是他們逼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啊!”

蘇真真將這幾個月來所發生的悲慘遭遇紛紛向陳道和趙靈道來。在她心裏,她對於兩人傑已是完全相信了。

聽到蘇真真悲慘的遭遇,趙靈跟陳道一陣噓歎,陳道更怒道:“可惡,若是知道他們做了那麽多惡,那我今天就不會那麽輕易放過他了。”

很值得同情,僅此而已。葉天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目光盡往自己的嘴裏送菜。菜確實很有特色。

趙靈歎道:“素素,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蘇真真雙眸蘊淚,道:“我也不知道。”出門時,自己信心滿滿地對父母說‘一定要賺大錢回來給他們’。哪知道,初入城市,就遇到壞人。發生這件事後,她才知道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裏,她才體會到一個外來人是多麽的孤單跟無助。若是現在回去,那多麽沒有麵子啊!“先把肚子填飽再說。”陳道也不知道怎麽幫蘇真真,“放心,船到橋頭自然直,天下那麽大一定有我們的容身的地方。”

趙靈望了葉天一眼,在這裏也就葉天能幫到蘇真真這個可憐的女孩了。

“葉天,你能不能幫一下蘇真真?”趙靈求助的眼神看著葉天。

聽到趙靈的話,蘇真真是一個會把握機會的人,也是一個嘴甜的人:“大哥,你能不能幫我,我不想回鄉下。”

陳道露出詫異的眼色,心裏突然有點不快,想不到最後的決定權還是葉天手上。

葉天露出一個陰謀的笑意:“可以幫,但是有一個條件。”他把頭望著蘇真真聽到這個好消息臉上喜悅的神情,冷冷潑了一盆冷水,“一百萬買下你十年,十年之後你可以選擇離開或者留下,在這十年裏你的命運是我掌握的,你考慮一下吧。”

趙靈和蘇真真都是極度驚愕的表情。

陳道冷笑道:“沒想到剛脫離虎口又走進狼窩,素素,不要求他,這種人就是敗家的紈絝子弟。”

趙靈明顯露出失望不解的神色。

蘇真真還沒有說話,十個警察就走進來了。領頭的是一年約三十,身著警服,帶著警官帽的中年人。他正是這個轄區的刑警隊的隊長黎部。

黎部掃了一下全場,見到陳道後,冷笑一下。五個警員不著痕跡圍住了陳道四人。蘇真真的臉一下子白了起來。在夜總會時,她就聽說警察和骷髏會的關係很好。趙靈則有點訝異,她根本就沒有報警。莫非真的是那個強哥叫來的。葉天好像沒有見到似的,依然吃著東西,津津有味極了。

位較年輕的幹警受不了似的,生氣至極地拍著桌子,道:“你他媽,還吃什麽吃啊?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犯事了。”

陳道冷笑,看來這十個警察是那個強哥叫來的。“小子,你打人了,你知道嗎?”

陳道轉頭看了一下那警察,問道:“我打人,你看見了?”

那警察一愣,隨後道:“有人報案了。”說完竟拿出手銬來,道:“跟我回局裏坐坐吧。”

陳道站起來,正經地問道:“你確定你查清楚所有事情的經過了?”那警察被他問得又是一愣,腦羞成怒地道:“哪裏來的這麽多廢話,小子是你自己銬上,還是我來啊?”

陳道狂笑道:“想不到警察不幫好人也就算了,還幫著那些人渣,今天我總算見識到怎麽叫警匪一家親。”

“你找死。”一個年輕的警察一巴掌扇過去。

“就憑你?”陳道閃電般的抓住他的手腕,微微發力,那個警察大叫起來。

“放手。”黎部眉頭一皺,看來阿強沒有說錯,這小子會武功,而且他有預感就算是十人全上也打不過他,“我是黎部,刑警隊長,你應該知道襲警的後果。”

陳道冷笑一聲道:“我就是襲警怎麽了?靠自己警察保護還不如自己雙手安全。”手上使勁一擰,那個警察的肩膀噶的脫臼了。

“年輕人做事總是太衝動了。”黎部很惋惜的搖頭,現在陳道又有一個襲警的罪名了,突然拔出警察指著陳道的頭部,“你信不信我現在打死你,還會領導被嘉獎。”

動作再快也不能快過子彈吧。陳道盯著黎部怒道:“是男人就和我單挑。”

葉天嘴角冷冷笑了一下。單挑?他當警察是白癡啊。

黎部愣了一下,然後大笑:“你小子是剛從鄉下來的吧,我還是他第一次聽見這麽好笑的話,全都押走。”

陳道手背鼓起突突青筋,嘴角抽搐著。

蘇真真臉上毫無血色,身子在不停的發抖。一雙原本明亮的眼睛一點光彩也沒有。

“我和她不想去警察喝茶。”葉天淡淡說道,微微抬頭,手指著趙靈,“警局太髒,我有潔癖,至於他們兩人你們隨便。”

趙靈抿著嘴角,露出一個倔強的眼神,婉言謝了葉天的相助:“我和他們一起去。”

陳道恨不得一腳把葉天拽飛出去。他比黎部更使人痛恨。見死不救也就罷了,還要落井下石。

葉天微微眯起眼睛,沒有絲毫意外的神色:“那你們三個人一起去吧。”

“你也要去。”初聽到葉天的狂言,黎部也怔了幾秒,做警察這麽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麽牛逼哄哄的話,而且他似乎沒有看見自己手裏的警槍。

葉天抬起頭,眸子中帶著刺骨的寒冷,動作優雅,站了起來,對著那個黑森森的洞口,語氣平靜道:“如果我說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