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看得那叫一個眼珠子瞪下來。

龍五的大家夥神奇的可以自由的東南西北的方向的彎曲。

葉天倒地道:“五哥,我對你充滿了崇拜。”

龍五拉風的回了一個男人的睥睨天下的眼神:“不要迷戀五哥,五哥隻是一個傳說。”

葉天放聲大笑,用一種更睥睨天下的神色道:“好好的做事,龍五,以後咱打下大大的江山,讓你男人之花你任逍遙,你看中意不?”

龍五更是牛叉叉的道:“三少,我懂了,我不會把祖宗的名號打響的,我要世界之內聽到我的名字。”

葉天不好意思的問道:“冒昧的問一句,你祖先是?”

龍五一臉的驕傲,那是一種接近自信的自負:“龍陽君。”

葉天也是一臉的驕傲,不過和龍五的不同,而是幸運的是有這麽一個強悍的手下,抑或是這麽一個**強悍的手下,這世間也就出了這麽一個龍五,上天總算待他不薄啊。

龍五對著那蜘蛛精男人的曖昧的笑了一把,接著爆出讓葉天又一次被震到的話:“其實女人我也喜歡。”

大手用力一拉,拉扯出蜘蛛精那紅色的性感的內衣,肆意的揉/捏著,蜘蛛精大聲的叫起來,葉天豎起了大拇指:“龍五,慢慢做事,我慢慢欣賞。”

“可以給我一個麵子嗎?”

突然聽到一個清越而渾厚的聲音傳進來。

葉天尋著聲音一看,首先見到了一個穿著唐裝的老者,鶴發童顏,一臉的慈祥,是那種你在大街道隨意就見到和下一秒就忘記的的老人,如果真的要說什麽特別的,那老者就是帥,估計年經的時候也禍害不少女人。

葉天並不以為人間有高手,他雖也是牛逼哄哄的,但是內心總是有警惕的,玄皇又豈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把地下人間的位子傳給他的,應該是經曆過重重考驗的吧,不過他對這位子不敢興趣,貌似可以這樣說,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

咳嗽聲,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咳嗽聲,一個臉色蒼白的中年人病懨懨的走了進來,簡單的衣服,手上拿著一個藍白色的手帕,相貌清瘦,眼睛深處似藏著一股令人顫栗的火焰,他的咳嗽聲一聲一聲的響著。

李正市長一見到這個帶著咳嗽聲一臉病懨懨的中年人出現,震驚得不敢再叫一聲,這可是北京城裏傳說的大人物,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想著他肯定不是為自己來的。

太子堂太子——寧紫城。

甭說是市長,省長見找這個北京的第一公子哥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太子。

他的五官像極了一個人,但葉天似乎一下想不起來了。

他破天荒沒有像先前幾次說,你算個什麽人物,他不是那種囂張到底的人,那是笨蛋才會做的事情,人總是這樣的,遇見了一個比他牛叉的人難免要低頭,葉天雖然不忌憚這咳嗽的中年太子,但對著他的出現很驚異,就好像自己第一次見到玄皇,那可是扮豬吃老虎的祖宗了,越是低調的人,到緊要的關頭可以把你活活給震昏。

“可以給我這個麵子嗎?”寧紫城再一次問道,聲音不是命令,卻有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凜然。

葉天笑了笑,回頭道:“龍五,給不給?”

給了就你麵子,不給就不給你麵子。

龍五這一次也破天荒沒有發出嗷嗷嗷的聲音,神色複雜:“給。”

“龍五說給,我自然也給。”

葉天微微的訝異,但不意外,混道上的,眼睛要毒,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是什麽回事?

“謝謝。”

寧紫城淡淡道。走到了李正前麵,根本看不見抑或是藐視那一幫公子哥和小姐,聲音聽不出有任何的情感:“穿上褲子,滾回去。”

李正屁話都不敢說,強忍著屁股疼,穿上褲子,不敢多看也不敢在這裏多呆一秒,立即滾得遠遠的。

“你是誰?”蒙學問道,他問也代表那一幫公子哥問,這人雖然救他們了,但是總覺得這人過於傲氣,心裏多少有點不舒服,李正見了這人,比老鼠看了貓還要害怕,想來來頭不小,在北京他大小也是一個公子哥,按理說應該認識這農民工一樣穿著寒磣的中年人。

“北京公子哥有你這麽一號人,真是豬狗不如。”

寧紫城刻薄的說道。

“你誰?憑什麽這樣說我,不要以為救了我們就可以教訓我們。”蒙學不領他找一份情。

啪的一聲。

“這一掌是要告訴你,做人要懂得低調。”

蒙學還沒有驚醒過來。

啪的又一聲。

“這一掌是告訴你,做人要有修養。”

蒙學被打得頭腦發熱,眼睛冒星星,嘴角泌出猩紅的血跡。

又是啪的一聲。

“最後一掌是告訴你,做人要囂張,沒有本錢就是廢物,回去告訴你父親,說太子我要他把你的腿打斷,我怕傷了我的手。”

太子兩字一出,蒙學整個人都蒙了。

撲通的聲音,跪倒下來。一臉的驚懼,比被龍五**還要驚懼。

光是這兩個字,別說要他死,就算要他全家死都沒問題,而且死得幹幹淨淨的。

“滾回北京,丟臉。”

寧紫城咳嗽一聲,手帕捂著嘴,再一看,手帕染紅,神色黯然。

蒙學起身,也和李正一樣,滾得狼狽之極,至於那一幫公子哥和小姐,隻是從父輩中得知有這麽一號人,太子堂太子,見著真的見到了,除開驚懼,就是敬意,一個個低頭不敢大聲說話,安靜的走出了體育館。

“我沒有對誰說謝謝兩個字,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寧紫城淡淡對著葉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