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兒,你來了!”

地麵上出現一個孤瘦的影子,一個詭譎而妖豔的男子站在遙曉的身後,雙手的從後麵摟著她,那是一個和遙歌相同外貌的男子,唯一的區別是遙歌的眼睛是淡藍色的,而他的眼睛混雜著詭異藍紅兩種顏色。

“啊。”遙曉聲音有點意外,有點驚喜,更多是憂傷,“你來了,你還是找到我了。”

“無論你走到哪裏,我都在你身邊,你是我身體一根肋骨,逃脫不了的。”

“你把遙歌怎樣了。”

“放心,你的好弟弟在睡夢中呢。”那男子的聲音很奇怪,似在壓抑著無望的憤怒。他把頭枕在遙曉的肩膀上,手撩起她的秀發,嗅了嗅:“好久沒這樣抱著你了,想我嗎?你的頭發真香,你在害怕嗎?我感覺到你在顫抖,乖,別怕。”唇邊有著殘酷而溫暖的微笑。

遙曉似乎在他仿若夢囈中迷失了,她的手握著那人手,好象在轉達著她內心深處的想法,或許是一種絕望的愛。看不見未來,看不見盡頭,有的隻是現在的擁有。

“別怕,乖,我會永遠陪著你的,你要愛著我,除了我,你不能愛上別人,知道嗎?”

遙曉點頭,眼角卻有著一滴淚水緩的流下。

“你是在答應我嗎?”男子輕的咬著她的柔嫩的耳垂,愛撫摩挲著。遙曉身體仿佛著了火一般,或許承受不住火的溫度,身體神經質的顫抖起來。

“啊!”她叫了起來。男子抱起她,眼睛是透明的藍:“別叫,他會醒的。”似乎在嘲諷威脅。

遙曉立刻安靜下來,遙歌的身影在她眼睛一閃而過,男子看穿她的眼睛:“不要想我以外你男子,他們是你的奴隸而已。”

他把她像一朵蓮花般放在水中。

淡微的月光下,溪水並不平靜,兩人身上都蒸發著熱氣。

他深深望進她的眼眸裏。她的眼睛雖看不見,但感受到了他眼睛中的光芒。

她的眼睛像兩朵星星,但不是頑皮,而是寒顫的害怕著。

他發覺她是害怕他的。

忽然他發現她全身真的顫抖著,敢情是因為冷?晚風微急,山水冷洌。

借者些微淡的月光,他看見她衣袍盡濕,緊緊貼在身上,身體也在濕衣奇異鍍著月色,顯示出她極美的曲線。刹那間,他知道她在害怕什麽。她也知道他想什麽。

由於毫無隔礙的深知對方。她隻感到一陣無端的害怕,猶如洪荒夢魘世界飛來一之銳利不可阻擋的黑槍,擊中她脆弱的心靈,她無助的打了一個冷顫。

他不禁的擁抱著她,問:“冷嗎,還冷嗎。”他溫著她的手,不久他看近她那寒怯的星眸裏去。

她激烈的發抖著。

她感到一陣火焰在逼近她,她越靠近那股火焰,越發顯得冷。

他吻著她雪白的頸上,月色把她的玉頸磨間得像一段極美的白色的絨布,連微微的青筋都淡去,耳朵更浮雕得一片小小白玉,嵌在秀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