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域你真好。”白雪點頭道。說完,墊起小腳,熱情的奉上香吻。

“快12點了,我們回去了。”阿域終於放過了一臉嬌紅的白雪。

“不要在動手動腳了啊。”白雪有點調皮的笑道。

“知道了。”阿域給了她一個保證的吻,“我保證。”

“那個人就是阿域。”談鳴手指著一臉幸福的阿域和白雪,他們慢慢從夜總會出來。上了一輛小車。“他是任刑最得力的助手,隻要殺了這個人,斧頭幫幾乎少了一隻左手。”

葉天的嘴角抹出陰冷的微笑,他以為今晚阿域不回家了呢,看樣子那個阿域是一個很戀家的人啊,他身邊的女子倒是長得不錯,估計得不少錢,應該不是處女了。可惜。而且從那個女子走路來看,應該是剛和阿域運動才出來的。

“跟著他,別跟太近。”葉天冷冷道,“大卡車準備好了嗎?”

“都安排好了。”談銘道。

“那就好了,一次性把他解決了。”葉天摸著自己手指,眼神邪魅,“動作要快,我聽說西南市的治安很好的。”

話剛說完,就看見一輛巡邏車過去。

“知道,三少。”談銘一臉沉靜道。內心卻有著太多不解,三少消失五天,他著急啊,著急差點每天都要去拜關公了,沒有三少,他還真的搞不定這斧頭幫,而且三少消失了五天,整高大偉的老頭的事也耽擱下來了,三少一回來就要說先端掉斧頭幫,這實在不能不說是震撼,因為根本沒有來得及布置一切戰前的準備,但他一句話就搞定了,就一句話。

做人要做牛逼的,牛逼的人自然要牛逼的做事。

阿域輕輕的撫摸著懷中人發絲,心裏一片寧靜,等再賺到一百萬的時候他就洗手不幹了,黑社會是沒有好下場的,這一點他很清楚。如果不是任刑收留自己,他早被別人扔下黃浦江的。為了報答任刑他才答應在武門做打手,誰知道一做就幾年,最後成為斧頭幫的四大金剛的一位。

月光涼如水。霓虹燈下,街道呈現出一片繁華過後冷清。

街道上很少人有人在行走了。

“是時候了。”葉天眯著眼睛,右手的五根手指來回的彈動,就像在彈奏著一曲優美的鋼琴聲。

談銘打了一個電話,盯看著前麵的阿域的車。

隻見一輛重型的大卡車突然急速駛向阿域的那輛小車,阿域的車剛好到十字路口,正要拐彎。

“砰砰砰”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突然劇烈的響起,阿域的那輛小車連連的滾翻了三圈才停下小車的慣力。

小車的玻璃盡碎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碎片。月光下反射下冷冷的清光。

“白雪。”阿域悲痛的聲音在寂靜的街道顯得分外可怖。

“我……,阿域,我想我等不到我們結婚的日子了。”白雪滿臉都是碎片的傷痕,血滴不停的滴落在阿域的手上,她眼睛出奇的柔和,她的手緊緊抓著阿域的右手,手上的溫度漸漸變得冰冷。

“白雪。”阿域淒厲的喊叫一聲,隻是白雪那一雙光彩的眼睛漸漸也變得黯淡了。

阿域嘴角抽搐著,從車裏爬了出來,衣服上都是刺目驚心的血跡。

“嗯,這麽撞都會不死,命硬啊。”葉天冷冷看著那個臉上血跡的阿域。此刻阿域的眼神要多恐怖就又多恐怖。

談銘從車上下來,一臉的漠然,做了,就要做得幹脆漂亮,混這道上他自然清楚這一點。

“你們是誰?”阿域恢複了冷靜,隻是這冷靜卻讓他心好痛好痛。他一定要這些人為她陪喪。白雪,她才來西南幾天而已,如今卻陰陽相隔,怎麽能不叫他心痛,他在西南做的一切就是為了當年許下的誓言,為她買好房子,過上有錢人的生活。現在白雪死了,房子,錢還有怎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