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流蘇眸子有著太多的驚異,在葉天的身上如此矛盾的性格卻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葉天就像致命的毒藥在流蘇簡單的世界彌漫出詭秘而曖昧的氣息。楊若希隻消看了流蘇一眼就已明了,一個女孩若對異性有著強烈的好奇之事最終的結果隻有兩個,愛,愛得死去活來,轟轟烈烈的。恨,恨得刻骨銘心。每每獨孤一個人擁抱自己發涼的身子,或聽著一曲蒼涼的大浪東去的歌曲,或看著屬於一個人的愛情電影,喃喃自語,把愛情藏在深處,笑看花開花落。其間的暖涼無人知。納蘭流蘇的父親是一個成熟氣質幹練的中年的男人,身上有一股古代書生溫雅,穿著簡樸的衣衫。母親約四十光景,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更多的是女人的感性知性,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聲音輕風細語的。有蘇州的口音。納蘭流蘇的父親在葉天跟著寶貝女兒回來的時候,微微的驚訝,他懂得女兒的性子,不是十分要好的朋友是絕不回帶回家的,她長這麽大也就帶過一個女孩子回家,這次一下就帶回了兩個,他有點回味不過來。不是說流蘇的性格不好。而是她太優秀,她的鋼琴已經達到了大師級,更是得到了當今第一鋼琴有著自然之子稱號挪威人馬克青睞,流蘇曾拜此人門下,十五歲更是在美國百老匯彈奏起了莫紮特的多瑙河之夜名震西方上流社會,被人稱作東方女莫紮特。

葉天這廝這回真的是踩到狗屎運。“我叫納蘭明文。”納蘭明文看這這個透著優雅安定氣質的男子笑道,在他的眼裏葉天不是男孩,而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他很自信這一點,因為他叫納蘭明文,北京納蘭家的三兒子,在北京納蘭家是一個能上台麵的家族,所謂的上台麵那就是想踩哪個公子哥就踩哪個,因此北京城的上流社會有這麽一句話,寧可得罪寧家不可得罪納蘭家的人。得罪了寧家死得快一點,得罪了納蘭家,那真生不如死。如果你以為這個家族的人囂張拔弧的話那你就錯了,相反他們低調處世,在北京當片地幹部,隨便一個板磚下去也可能砸到一個處極的幹部。

納蘭明文道:“要不進我書房談談?”

葉天笑了笑,這個納蘭明文應該是一個牛叉的人,難得能這麽平和對人。

“爸,你要帶葉天去書房?”納蘭流蘇微微的吃驚,能進父親書房可是廳級以上的官員,他要是看人看得順眼,一個無權無勢的人都可以進去,若是看你不順眼,就算是你市長,省長,鳥都不鳥你一眼。納蘭明文有這個實力,抑或是他的家族有這個實力。

斧頭幫夜總會。

白雪跟隨在阿域身後,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把整個天上人間裏裏內內外外走了一個遍,這裏上下五層,各種設施設備一應俱全,房間也很多,家具豪華大方,裝修富麗堂皇。而最令白雪喜歡的是,下麵的落地玻璃窗外,還有一個很大的陽台,上麵種滿了各式各樣的植物和鮮花,讓人有一種貼近自然的感覺,一切都是那麽的令人心曠神怡。

阿域在自己的辦公室的冰箱裏麵拿出一支香檳,打開後用香檳杯盛好,然後捧著,來到了空中花園。月色如水,白雪正倚著欄杆極目遠眺。而晚風正吹得她的衣裙獵獵做響,從後麵看去,白雪顯得風姿卓越,完美無瑕。

阿域把香檳遞過去,白雪轉身微笑著接住,兩人的杯子碰到了一起。

“喜歡這裏嗎?”阿域輕抿一口香檳,放下杯子後再次問道。白雪是他的表妹,剛從一個小地方出來,每個女孩都大都是都用一種天生向往的神色。

白雪點頭:“這裏好美,我很喜歡,表哥,好美啊!”

“雪兒……”阿域伸手摟住了白雪,在她額頭正中輕輕一吻,然後把她扶正,眼睛注視著她。

看到充滿柔情的阿域,白雪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嗯……”她細聲答應著,阿域一定有什麽事情要告訴自己。

“還記得我小時候我和你說過的話嗎?”阿域緩緩道,這時候他已經伸手從褲兜內掏出一串鑰匙,捏在了手裏。

“那還有什麽驚喜?”郭嬡婷低著頭羞澀的問,今晚的驚喜對於郭嬡婷來說已經太多了。剛才阿域望著自己眼色和那晚初見時是多麽的相似。

“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我從來不會忘記的,小時候家裏窮,你總是說等以後又了錢要穿最貴的衣服,住最好的房子,冬天的時候就不會凍壞了,現在我基本上做到了,過幾天我會把我們的事情辦了……”阿域笑了,手裏還在輕晃著那串鑰匙,“房子很大,夠我們住的了。”

白雪抬起頭來,看到了阿域那陽光般的笑容,終於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她非常的驚喜,但又有些感動,白雪整個身體靠了過去,依偎在阿域的懷裏,激動的嬌呼著阿域:“阿域……”

阿域也緊摟著郭白雪,把那串鑰匙放到了她的手裏,再次溫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輕輕道:“我們會過上好日子的,以前的窮日子,我不會再讓它出現的!”

“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傻丫頭,這一切都是真的,這是西南,而在西南我們會有一個溫暖的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