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的舉動可把在場眾人驚嚇了一跳。

一位正常的花季少女,站在博文修、蘇沢和方才那位被人稱呼為淩的幾位男子跟前,大多都得麵紅耳赤。

尤其是當這位少女被幾位長得並不醜,深受女生追捧的校園校草級的男子當眾議論的時候,一般的青春年紀少女,大多都喜歡將自己最完美的一麵呈現在男子跟前。

再不濟,也要保持自己的形象。

可無論是蘇沢也好,還是那位被稱作淩的男子也好,又或者是柳芬芬、蘇雅和博文修,都從未見過像雲箋這樣的少女!

她好端端的,居然當著在場眾人的麵走到那名正在跟旅客誇大其詞的介紹景點風景的導遊跟前,還當眾一把抓住那位女導遊的衣領,逼問?

她是想出風頭想瘋了嗎?

跟柳芬芬鬧不合,居然把這事兒牽扯到一個無辜的導遊身上?

這位女導遊穿著一身導遊服,散著頭發,她腰間別了一個擴音器,衣領被雲箋抓起,女導遊還是一臉怔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什、什麽話。”女導遊愣愣出聲。

雲箋沒說話,她鬆開抓住女導遊衣領的手,伸手指了指麵前這一堆被古老岩石堆積起來的那一處像是被人雕刻上去的圖畫。

麵前,是一堆久遠到不知道要追溯多少年前的岩石堆,這一堆岩石的上方,有一處被雕刻出來年代甚久的圖畫,而這幅圖畫上,刻了一個人。

這人的穿著,跟萬千大陸的人,有著如出一撤的相似!

而這人的底下,刻著一群跪拜在他身前的庶民。

這位被刻在最高處的人,就仿若是一名睥睨萬物的王者,他的手上,握著一顆水晶球,就如地球書籍中描述的修仙者一般。

將這一幅惟妙惟肖的畫,仿佛像是能走出這堆岩石牆壁一般,刻在岩石上的人,必定是一位絕頂畫師。

而此刻,雲箋的眼眸深邃眯起。

“這塊岩石,可是早在五千年前,人類開始記載曆史以來,就一直屹立在這個地方了,你難不成是想要說,你知道這塊岩石上刻著的這一幅畫的含義?

“那你怎麽還是在校大學生?怎的不去人家考古所當考古學家呢!”

沒等女導遊對雲箋出聲說話,柳芬芬又一次搶過話語權,開口衝雲箋鄙夷道。

人類有記載的曆史,隻有上下五千年。

更早之前,當時的人類還沒有聰明到將曆史上的重要事件通過各種方式記錄下來。

而這堆岩石,是早在人類有記載的曆史之前,就已經存在的,所以自然是一件世界未解之謎。

柳芬芬可不信,雲箋還懂這個。

“你要真這麽厲害,那行字你總能看得懂嗎?小孩子家家的,跟你朋友一個德性,一個喜歡上門做小三,一個喜歡出風頭!”

柳芬芬見雲箋這會看到了那一行被刻在岩石上的圖畫旁邊,不屬於任何一個朝代的字眼,不禁再度開口。

“淩,這女孩有點意思啊。”柳芬芬這時話落,方才的那名男子又對站在蘇沢旁邊的這位男子用玩味的語氣出聲。

“嗯。”那位被稱作淩的男子深眯著眼,直勾勾的盯著雲箋看。

柳芬芬抱胸,一臉鄙視的看著雲箋。

周圍的一切,雲箋此刻都懶得搭理,彼時她正將眼眸直勾勾的盯著這一行字,眉頭微蹙。

就在柳芬芬、蘇沢、蘇雅、那名被稱作淩的男子,以及在場所有人都以為雲箋是為了出風頭才做出方才那一串舉動的當即,雲箋看著那一行字,用清脆的女聲,驟然出聲翻譯出這一行字的含義來:

“吾乃開創神明大陸,神明大陸第一任主宰的創世者,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