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芬芬一臉確定雲箋就是故意跟蹤她到紫櫻大花園來的表情,那喊住雲箋說話的陣勢,就跟潑婦沒什麽兩樣。

雲箋就隻是瞥了柳芬芬一眼。

她來,是有正事,並不打算跟她糾纏。

雲箋也沒有這個心情去思索柳芬芬一行人為什麽會在這裏。

“你站住!站住!這回我可必須把話說明白了,你朋友無論多死皮賴臉,都別想跟我兒再有半點關係!你給我說明白了再走!聽見沒!”

柳芬芬見雲箋要走,她將手插在腰上,外表打扮的就跟貴婦似的,姿勢卻像是街頭打罵的潑婦一般,就這樣攔在了雲箋跟前。

“伯母,這位是?”站在蘇雅旁邊的一位二十來歲,穿的相當時髦的男子見此,向柳芬芬問出聲。

“就是我剛給你們說的,昨天那個不知道打哪兒來的文修女朋友的朋友,簡直太不要臉了!”柳芬芬一臉厭惡的瞥向雲箋。

方才柳芬芬向所有人都說了雲箋和陳馨怡昨天是怎麽個“不要臉”法。

因為從未見過雲箋和陳馨怡,所以在場的一行人都自動的將雲箋和陳馨怡想象成醜女人,尤其是聽了柳芬芬添油加醋的話語後,對雲箋和陳馨怡就更加厭惡了。

隻是沒想到昨天鬧市那女人的朋友,居然長得如此漂亮,這位問話的二十來歲穿著時髦的男子,不僅多看了雲箋一眼:

“不像呀,挺乖巧的一個女孩。”

這位二十來歲,打扮的非常時髦的男子,是蘇雅的親哥哥,名叫蘇沢。

蘇沢長相英俊,是不少少女的傾慕對向。

尤其是蘇沢的家境,跟博家更是兩不相讓,甚至在商業上,蘇家要比博家還要優秀兩分。

這才是柳芬芬強行要自己的兒子跟蘇雅在一起的原因。

“是挺乖巧,不會鬧事的一個女孩。”站在蘇沢旁邊的一位同齡男子,也跟著道了一句。

的確,雲箋的長相便是那種不會惹事,極為乖巧的女孩。

“淩,這女孩不錯,依照你換女朋友的速度,這星期應該換一個了吧?這個,你要不追追?”後方的另外一名男子跟站在蘇沢旁邊的這位男子用開玩笑的語氣出聲。

而彼時所有人都以為雲箋手無縛雞之力,無從還手。

就在眾人以為雲箋會難堪到極點的時候。

不遠處帶著一大群人,在紫櫻大花園觀光的導遊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在眾人耳邊:

“這裏是紫櫻大花園的一大奇跡,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早在人類有曆史記載之前,這塊巨大的岩石上就已經刻有了這些人的圖案。

“可奇怪的是,這些人的圖案,經過後來出麵的專家鑒定,說是這塊岩石上刻著的人,都好像在練一樣功法,就跟小說裏提及的修仙似的。

“可這一結論,立馬就被世俗辯駁,你說早在人類曆史記載之前,就已經有的人物,難道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修仙者不成......”

導遊的聲音,傳入在場眾人耳邊。

“嗬,迂腐!”見雲箋此刻正全神貫注的聽導遊的聲音,柳芬芬見此,不禁冷嗬一聲。

而彼時大家都把導遊說的這一番話,當成是導遊用來吹噓遊客的把戲。

可就在在場眾人都這樣認為,因此根本不在意的那一會兒,卻忽然看見一抹身影往導遊跟前一站。

卻隻見雲箋當眾走到那邊,一把抓起那名女導遊的衣領,眸色微沉的逼問道:

“把你剛才說過的話,給我再重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