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喝完,寧夏感覺自己頭暈乎乎的,她用眼睛看雲箋,卻發現雲箋此時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影,三個人影

“雲箋,怎麽有這麽多你呀?”寧夏搖晃了一下腦袋,頭暈暈的,她感覺自己渾身使不勁兒。

“我也是”雲箋感覺到門細縫外,那一道矚目的眸間更加犀利了起來。

她搖搖晃晃了兩下,沒過一會兒便先一步趴在沙發。

寧夏看雲箋趴下了,她忽然感覺害怕,然後飛快的跑到雲箋跟前使勁兒的搖了搖雲箋:“雲箋,雲箋你怎麽了,你別嚇我呀,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感覺頭越來越暈了”

寧夏剛剛說到最後一個字,她的聲音便掐然而止,然後她腦袋再度一晃,人跟著直接倒在了地。

門口蹲細縫看了好一會兒的紅姨見狀,她直接推門而入。

因為怕雲箋和寧夏還沒被迷昏,所以紅姨走過來撲到雲箋和寧夏身前搖晃了一下她們兩,明知故問的緊張道了一句:“醒醒,醒醒!小姑娘,你們怎麽了?”

為了驗證雲箋和寧夏已經徹底昏迷了過去,紅姨還伸手撓了一下雲箋和寧夏的肚子和胳膊底下。

一般的人對這兩處很敏感。

紅姨撓了撓,卻不見雲箋和寧夏有任何反應。

這時她才收起剛才那一副非常緊張的樣兒,對門口喝聲道:“進來吧。”

立即有兩個女人進來,把雲箋和寧夏給搬到了另外的地方去。

紅姨辦事兒基本都喊女人,如把昏迷過去的雲箋和寧夏給搬到另外的地方去。

當然這是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滴答滴答滴答”

水聲在漏,這是一個看不見日光,漆黑一片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一處,還漏著水滴,這水滴一滴滴的滴落下來,將地下室的地麵鋪濕了一大片。

雲箋早醒過來了,又或許可以換一種方式來介紹,那是她從迷昏到現在,沒有昏過去過。

而此刻雲箋全身下都被麻繩緊緊的捆綁住。

她剛才打量了一圈四周,可以非常明確的判斷出,這兒不是皇家夜總會的地盤,而是一處地下室,但地下室並不在皇家夜總會。

雲箋的身旁捆綁了許多十幾歲的小姑娘,初步掃視一眼,至少有二十來個。

跟雲箋背靠背的,正是寧夏。

這會兒寧夏還沒有醒過來。

“嗚嗚嗚”不遠處,一位跟雲箋差不多大的女生正全身哆嗦著哭泣。

還有女生被麵前的這一幕給嚇壞了,此刻正在拚命的詢問:“這裏是哪裏?我們是不是被拐了?那我們會不會死啊?嗚嗚”

現場有二十來位十幾歲花季少女,有幾位沒醒,但隻要是醒來的,現在都是低低的哭泣。

有一位已經被抓來這裏很久的女生沒哭,但卻是很沮喪的開口說了一句:“我們完了,之前被抓來的幾個長得較漂亮的女生都被賣了,她們會賣了我們!”

這話一說,周圍的女生哭的更厲害了。

聽著哭聲,雲箋蹙了蹙眉,她不緊張,卻是被這群女生的哭聲給擾的煩躁,於是下一秒她便冷嗬了一聲:“都給我閉嘴!”

此話一喊出,在場的所有女生都嚇得連忙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