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姨說著,好像怕被雲箋誤會自己是另有所圖,所以她還笑眯眯的再度說了一句,同時她蠕了蠕嘴巴那紅的像是雞屁股的唇印,繼續道:

“哈哈,是這樣的,我是皇家夜總會的負責人,你們可以叫我紅姨。我看幾位是第一次到我們這兒來玩的吧?

“我覺得呀,你們幾位都是小年輕,這前廳聲音嘈雜,不太適合你們,要不要去開間包廂,我帶你們過去?”

紅姨說著,露出了一個自認為非常和藹的微笑。

實則心裏在想:跟我去包廂吧,去了包廂才好辦事!

雲箋眯了眯眼,紅姨的不請自來讓她懷疑,但從雲箋的表麵看,卻壓根看不出來她對紅姨的任何懷疑。

這讓紅姨以為小魚兒鉤了。

“謝謝紅姨!我是第一次來這裏,那我們跟紅姨去包廂吧?”寧夏卻是一個傻孩子,她沒有來過這樣的場合,以為紅姨真的是好心才過來說那話的。

“好好,我讓前台的服務員給你們帶路!”紅姨為了不讓雲箋幾人懷疑,她並不會親自給雲箋幾人帶路。

說完這話,紅姨示意了一下前台的一位服務員。

紅姨示意這位服務員帶路的時候,她是背著雲箋幾人的,所以紅姨朝服務員眨了眨眼睛,紅姨背後站著的雲箋幾人並沒有看到。

很快這位服務員帶著雲箋幾人去了包廂。

眼看著雲箋幾人消失在麵前,拐角去了舞池的後麵,紅姨剛才才一直微笑著的和藹慈祥臉,瞬間耷拉了下來。

“紅姨!”剛才跟紅姨搭話的那位年男人這時候走了過來,他看著紅姨喊話道。

“已經讓人帶過去了,你再多派幾個人過去,這個小姑娘絕對是極!調教個幾年保準變成我們皇家的頭牌小姐!”紅娘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是!”年男人應了一聲,然後他頓了頓,才向紅姨問出了自己心的疑慮:

“紅姨,剛才那女的跟一個男的拉著手進去的,很明顯是男女朋友關係,那這女的會不會已經不是雛了?這女的不是雛不不值錢了麽?”

“不是雛也能賣個好價錢,你趕緊給我去準備,這回我要幹票大的!”紅姨踹了年男一腳,然後小聲開口道。

年男立刻回應了一聲是是是,然後立馬跑掉了。

雲箋幾人進了包廂後,雪鷹央求著斯繹跟他去會見那位國際大佬。

莫森和凜瑋站在一旁看著,時不時笑出聲。

斯繹一開始死活不肯去。

雪鷹求了十幾分鍾都雷打不動。

後邊雲箋說了一句:“你跟去看看吧,我在這兒等你。”

雲箋的話聽在斯繹的耳畔酥酥麻麻的,讓斯繹心情莫名一爽。

“好。”然後斯繹一口答應了,並且一隻手插在褲帶站起來跟著往外走。

雪鷹此刻心複雜多變,他跟了少當家這麽久,還沒有少夫人一句話來的管用!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日後有事兒求少夫人!

想到這兒,雪鷹從座位站起來跟著斯繹,然後帶著凜瑋和莫森一塊兒跑出去了。

斯繹三人剛走,門外進來了一位服務員,將一壺茶水端了進來,走的時候這服務員沒把門關嚴實,還留了一條細縫。

而雲箋可以非常清晰的感覺到細縫外,有人正眯眼打量著她和寧夏。

雲箋當沒看見似的,她倒了茶水跟寧夏一同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