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一觀劍典,方證大師吐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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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紫檀雕螭長案上的那一卷封黃書帛,沒有一人去動,隻是靜靜的躺在那裏。

無人動,卻不代表沒有人動心,人對於未知的事物,都是有一些不可抑製的好奇心。

已經有人低呼道:“蘇掌門,你這劍典,究竟是什麽意思?”

“是啊,到底是什麽東西,才是能叫蘇掌門在群雄麵前抬將出來,莫不是蘇掌門要即興的賦詩一首?”

“哈哈,說不定蘇掌門正有此雅興啊。”

群雄之中,不乏人調笑,悠悠眾人之口,蘇留一點理會的心思也沒有,隻是點點頭,淡然微笑道:“天柏師兄。”

“是,掌門!”

聽見了蘇留的這一聲平靜裏略帶了威儀的輕喚,天柏道人會意頷首,運起了真氣朗聲道:“劍典即為我泰山掌門近日來所開,其中記載了精妙劍法有數十門,另還有天下絕妙武功。無不包容其中,五嶽劍派的諸位若是要論武比劍,負者便要書本門劍法絕技於其上。將來以共五嶽派之所共用。”

這下可好,原先還有人不知道這絹帛的作用,現在總算是都知道了。

“數十門精妙劍法,天下絕妙武功,無所不包。當真是好大的是氣魄啊!”

嶽不群眸光一冷,道:“蘇掌門這一冊劍典,還要囊括五嶽劍派的各派劍法於其上。卻不知其中‘絕妙劍法與武功’到底如何。”

他以己度人。料定蘇留的完全不會在這“劍典”上放什麽真正絕學的,說不得,隻是一張空白的絹帛。想要空手套白狼。

然而君子劍此言一出,群雄也不由嘩然,每一人心裏都是將信將疑,也都帶著震驚與好奇。

既震驚於泰山信任掌門蘇留的大手筆。又好奇這劍典之中的真正的內容。是不是真如天柏道人所言,記載的都是當世超絕的劍法與神妙的武功。

“唔,此舉也實在公道,如若真如天柏師弟所言,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少林寺的代表,方證大師卻終於出聲表態了。

隻見他白眉一軒,瞧了眼從容淡定的蘇留,眼皮子卻是一垂。掩去了目中爆漲的精光,慈和道:“蘇掌門雄壯魄力。老衲亦是為之惻然,當真是少年英雄,卻不知劍典之中所載,又是何等精妙之武功了。”

“哪有什麽神妙無比的武功,誰會舍得拿出來給大家同看?”

群雄之中有人哄然說道。

嶽不群微微側耳,微笑道:“少林寺的方證大師德高望重,一心昭然如日月,更是虛懷若穀,當可為眾人裁定,不如先去一觀這劍典到底如何,也好叫大家都知道神妙無比這個詞語,是不是誠然如此。”

嶽不群的聲音極具煽動性,似乎包含了對知曉劍典之內武功的無限渴望,這也是高台之下千數之人的心裏所想。

蘇留聽著下邊嗡嗡的議論響動,便對著方證大師淡淡一笑,再對著天門道人亦是點了點頭,道:“劍典之中武理,隻怕還頗有錯漏之處,我也正要請方證大師一睹,好生的賜教一番,天門師兄,接著來罷。”

“好!”

天門道長跟方證大師差不多的年紀,輩分也是相同,這便隻對方證大師做一個請的手勢,道:“請大師至屏風後一觀看。”

與此同時,便有泰山派的弟子抬著一方長闊山水屏風遮住了這大紫檀雕螭長案。

方證大師連連搖頭道:“這...這如何使得?”

武道掌教衝虛道長卻微微一笑道:“方證大師也不必推脫客氣,此舉乃是眾望所歸,大善。”

人群裏的響聲越來越盛,方證大師便順水推舟的站了出來,慈和微笑,道:“罷了罷了,老衲便厚顏先借蘇掌門的劍典一觀了。”

他輕輕一躍,僧袍展動,便已經輕捷無比的落在了高台上,一手舉至胸前,豎掌微笑,緩步而行,步伐輕捷穩重,隻數步便步入了這一扇大屏風之後。

台下群雄的這數十人俱都屏住了呼吸,那緊張的心跳聲,咚咚如鼓點跳動,在靜的有些詭譎的氣氛下,混著山巔的雲風,聲聲入耳,異常清晰。

不一時,屏風後僧袍一顯,方證大師便緩緩的自這遮擋住眾人視線的屏風後轉了出來。

腳步尋常,並沒有什麽不同尋常之處。

左冷禪冷笑道:“方證大師,你看這泰山派蘇師弟抬出來所謂的劍典到底如何?”

嶽不群也是緊切的關注著方證大師的神情,他敏銳的察覺到這個原本的得道高僧自屏風後出來雖然步履如常,卻是麵如金紙,垂眉凝目,顯得心神不屬。

“方證大師,倒是說說,這劍典如何?”

武當掌門衝虛道長心裏也是好奇,他深知此時便是五派共會,絕無玩笑的道理,這劍典既然泰山派有底氣拿出來,便絕對有其精妙獨到之處,所以才叫佛法武功見識俱都超凡絕俗的方證大師去一睹為先。

台下群雄的心弦如弓箭,被崩扣的緊了,一個個都死死的盯著方證大師。

“劍典......”

方證大師眼皮子一跳一跳的,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直至瞧見了高懸玉皇頂上當空懸著的一輪旭日,才喃喃自語道:“世上竟然還有這樣多的精妙劍法。我真是井底之蛙,猶不自知矣!”

“我真是井底之蛙,猶不自知矣!”

他自言自語一句,目光被日光吸引,整個人如魔怔了一般,接著便是胸口氣血浮動,身子一晃。竟然當空狂嘔了口血!

“方...方證大師吐血了......”

“這到底是什麽可怕的武功!”

“想也不敢想啊,難道這劍典裏的武功,真有奪天地鬼神造化之妙!?”

千數群雄。議論紛紛,轟然炸響。嶽不群的呼吸都熾~熱了幾分,死死的盯著屏風,似乎要透著這一道屏風。將這劍典裏的內容看的清楚透徹!

眾人紛亂。蘇留卻穩如泰山,心裏亦是冷然一笑,這個少林寺的大禿驢,我的劍典,也是這麽好看得的麽?

此一劍典,蘇留既然敢稱作典,那便是有絕對的精妙。

其中不但包囊了蘇留見識過的諸派劍籍,連能修身養性強~健體魄的羅摩內功都宛然其上。最後一道劍意正是劍芒衝天的“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劍意。

普通人乍見這般多的神妙武功。必然是大喜大悲,喜的便是這等武功,得之怕不能練就通天本事,悲的卻是這也隻是徒然而已,這短短的時間內,誰能記得這些內容。這便如一個乞丐,餓了數月之後,狂飲暴食,貪婪的汲取食物,必然要撐破了胃壁,反受其害。

方證和尚雖然是少林主持,但絕對不是毫無心機城府之輩,更也脫不了這個藩籬,你若說他這等年歲,還有過目不忘之能,兼得海納百川之雄才,蘇留也隻得嗤之一笑了,有這等雄才,也早就尋著了自己的道,超脫本心,根本看不上蘇留的劍法秘策了。

此時武當派的衝虛道長一步梯雲縱飛踏上前,將略微晃了一晃的方證大師扶住,關切道:“怎麽說,真有這般厲害?”

這也是台下數千群雄心裏的道理想要問出口的問題。

“真有這般厲害?”

難道這劍典真有這鬼神之妙,能讓人一見泣血?

“阿彌陀佛!”

方證大師沉默半響,才高宣一句佛號,運了少林獅子吼,搖頭晃腦的掃除雜念,顫聲道:“老衲枉活了這些年歲,今日得見這劍典,竟然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果然是當得起天下武功之冠絕,全在這劍典!”

高台下轟然雷動,方證大師口中說出的話,絕沒有錯!

這武功連方證大師都看的嘔血,其中的精妙威力,隻怕是無窮可怕了!

這等可怕的武功,難道這個泰山派的蘇留已經全然得之了?

“這世界上,哪裏還有比辟邪劍法厲害的武功,這老禿驢功力倒退了,心性也不見能定能靜。”

嶽不群目光閃動,心裏又浮現一種奇異荒謬的感覺:難不成蘇留竟將辟邪劍法的武功錄入了劍典?

左冷禪卻是放聲狂笑道:“我左某人縱橫江湖數十載,還未見過這等奇絕武功,好的很,便以這劍典為賭注了,今日比劍,說不得能有幸得見。”

經過他有意無意的提醒,嵩山派弟子們登時領會意思,大叫道:“隻有比劍來定這五嶽掌門之位了,比劍!”

“比劍!”

“比劍!”

台下群豪也不乏這種起哄加看熱鬧的人,興奮不已,轟然大叫:“比劍!”

“比劍!”

五嶽劍派除去了泰山派的弟子十分淡定,衡山與恒山則也是看著掌門的平靜表情,一臉淡定的沒什麽表示,華山派的弟子也是對嶽不群信心滿滿,轟然嘯叫,倒是有違君子劍的諄諄教導了。

蘇留施施然走到了高台中央,麵朝著眾人,雙手平舉,眾人果然肅然一靜,便平靜道:“既然論劍比武,來定這五嶽掌門的位置,那我泰山派作為東道主,便是坐定了掌門的位置,此時誰若是不服,大可上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