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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茅十八正舉碗喝酒,卻恍然的看著蘇留,酒碗都跌落在地上摔的粉碎,引來了掌櫃的心痛的眼神。

蘇留微微一笑,也不拘束,舉起酒碗就痛飲了一口:“茅老兄,五虎斷門刀有精進麽?”

“蘇兄弟,果然是你!”

酒確實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茅十八放佛覺得自己的血都熱了起來,大笑道:“掌櫃的,再切十斤熟牛肉,上十壇最好的酒!”

掌櫃的這才心花怒放,他早得到消息,知道這裏生意好做,不知道儲備了多少的好酒好肉,這群好漢們果然也沒有讓他失望!

爽快!

兩個人心裏都是這樣一種感覺。

茅十八在江湖裏也算是小有名氣,這一代五虎斷門刀的傳人以他為首,一把五虎斷門刀在江湖裏打下的赫赫聲威。

眾人好奇的看著蘇留,方才說話的老頭忍不住問道:“茅老兄,這位是?”

茅十八一拍桌子,哈哈大笑,道:“你竟不知此人,荒謬,枉你品論天下英雄看重吳三桂!”

這人麵色一紅,吳三桂雖然位高權重,但是在立誌反清複明的江湖好漢圈子裏的聲名,卻不太友好。

畢竟當年衝冠一怒為紅顏,放了清兵鐵騎入關。

偌大的酒肆,悄然無聲,蘇留此次進入鹿鼎,容貌氣質改變也大,隻有一身白衣依舊點塵不染。

忽然有人也認出了蘇留,大笑道:“原來是蘇小兄弟!”

蘇留對著來人微微一笑,“原來是摩雲手老爺子,老爺子怎麽受的傷,王老兄呢?”

吳老爺子摘下了頭上鬥笠,隻見他頭上包著白布。有些血跡,顯然是受了傷的。

吳老爺子歎道:“搏殺清狗,難免有些許小傷,不足掛齒。王兄此番有事,倒是沒來。”

摩雲手已是天地會中人,近年來升作了香主,江湖上聲名響亮。眾人也登時肅然起敬,對著吳老爺子抱拳作禮。

吳老爺子卻揮一揮手。歎息道:“你們不該來敬我這樣半隻腳踏進了棺材裏的老頭子,你們該去敬這一位。”

說完,他舉起酒碗,遙敬蘇留。

群豪來自天南地北,皆都有之,紛紛奇道,“這位小兄弟儀表不俗,看起來倒是個出身顯貴的,敢問?”

吳老爺子哈哈大笑,白須顫抖。朗聲道:“昔年本會總舵主跟一眾英雄潛入紫禁城,衝擊大內的事情,諸位都知道麽?”

莫要看老爺子年歲已高,其實中氣十足,內力火候還在。

群豪無不讚道:“陳總舵主此舉,實在大快人心,江湖中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吳老爺子嘻嘻笑道:“那這一位,就是親手手刃了奸賊鼇拜的白袍刀蘇兄弟了!”

話音未落。酒肆裏已經有人驚呼道:“什麽,原來這位就是白袍刀蘇少俠?”

蘇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在蘇留耳邊悄悄道:“原來你還是個挺有名望的少俠呢。”

蘇留微微一笑,正要厚著臉皮應答。卻聽得有人道:“這位白袍刀不是殺了鄭家公子麽,陳總舵主已經與他恩斷義絕了。”

吳老爺子有些尷尬,嘿然幹笑幾聲,瞪了那人一眼,好似在說:就你話多!

酒肆裏又有人陰陰說道:“平西王他老人家的公子也折在了這位手上,真是膽大包天。還敢來此地。”

眾人嘩然,卻還有人激動說道:“你們不知麽,月前這位少俠在揚州府一刀殺了吳之榮這狗賊,飄然而去。今日得見,實是某的幸運,來,蘇少俠,我敬你一杯。”

酒肆裏雖然有吳三桂的人,但數量比較不多,此地乃是中原腹地,縱使吳三桂,也帶不得這麽多人進來。大多數還是江湖裏尋常的好漢,聽得蘇留壯舉,心懷激蕩,一時間不知道多少人舉起手裏的酒碗來敬蘇留。

茅十八恍然發現蘇留背後的這五位姑娘,脫口而出道:“蘇兄弟,闊別數年,你刀上的功夫兄弟我還不知道,隻是你娶媳婦的本事,我看是天下第一無疑了。”

酒肆裏的群豪看了一眼,這五個姑娘,一個個都是天香國色,卻都靜靜柔柔的站在蘇留背後,一雙美眸,俱都係在了蘇留身上。

群豪登時又炸開了歡聲笑語,道:“人刀風流,不枉了少年郎!好,來喝酒!”

蘇留微微一笑,也不退卻,道:“且同飲了此杯。”

酒還未盡,驀地有一個怪異的聲音響起,“好一表人才,佛爺也跟你喝一杯。”

蘇留淡然一笑,微微一瞥,隻見樓上一個雅間裏傳出來一個怪異的聲音,倒不似中原的口音,與那一日見到的昌齊喇嘛有些相似。

那怪聲未落,空中已傳來一聲破空銳響,那人說話間,就已經動手了。群豪不由心驚,隻見一隻大碗自那雅間裏旋了出來,來勢極快,比一般的金錢鏢還要來得難以防守,直奔蘇留麵上而來。

一時間,群豪心裏驚怒交加,隻看向蘇留盼他能躲開,心裏都在想:發難的這人,好高的武功,這一大碗酒,就這樣被他投擲而來,隻灑出了些許,也可彰顯他的內力控製之巧妙了。

蘇留卻不慌不忙,搖了搖頭,絲毫躲避的意思都沒有,隻有蘇荃注意到蘇留渾身的氣機,已經提升到了極限,右邊罩在袖子裏的右手似乎動了一動,右邊袖子一動,“嗖嗖”的兩聲響。

那酒碗竟然飛行的軌跡一頓,似乎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攔了住,叮的一聲響,驀地倒飛了回去。

群豪正暗暗稱奇,不得其解,卻真真切切的聽到了那丟出酒碗的雅間裏一聲淒厲哀嚎,接下來有一個人怒聲叫罵著衝出房來,頭卻恰好撞到了那酒碗,直撞的他往後跌了去,頭破血流。

這才有人走上前去,發現了那隔間門口一個喇嘛在痛快哀嚎,房間內也有一個喇嘛,倒在地上,也不動彈,生死不知,隻看見額頭上宛然一個紅點。

蘇荃笑了一聲,在蘇留耳邊柔聲道;“你的指法,是還未練成麽?”

蘇留一哂然一笑,點點頭道,“你倒看的分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