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PS: PS:這一章是刪減版的了,其中少了一點內容,為什麽不寫,想必大家能體諒,原版以後我會放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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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留麵色一愣,奇道:“你已經是我的階下之囚,不該求饒麽,還理直氣壯的問我這些?”

蘇荃臉上飛紅,笑道:“直覺告訴我,公子你不會殺我的。”

“而且,公子你武功高的嚇人,正是少年英雄,難道就......”

蘇留瞧著蘇荃,她咬唇笑起來露出的一排齊整潔白的貝齒,有些狡黠的意味。

隻是蘇留卻頗覺無奈,這時殺她,對自己而言一絲一毫的好處都無,實在沒有必要,蘇荃這個人,也是自己在鹿鼎記裏的關鍵棋子。

蘇留還是漠然道:“你識相就好,下邊的話可不能再說下去了,我留你,也有我的一番計較。”

“現在,你先幫我穩定住此地局勢,我上神龍島之意,不隻在你,還有洪安通的項上人頭也不可少,你可知麽?”

廳內教眾驚呼出聲,今日之前若是有人大放狂言要取神龍教主洪安通的項上人頭,他們絕對是不信的。

隻是蘇留這一陣衝殺,手起刀落,一爪一命,委實嚇人。簡直是無敵的形象,恰好跟他們腦子裏教主英明神武的印象發生了激烈的衝突。

既然已經懾服了蘇荃,有她接管,接下來的事情也就好辦多了。

蘇留對神龍島上的一些事情,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洪安通果然是收到了平西王吳三桂的親筆書信,帶著五龍使裏麵的三位與諸部教眾“禦駕親征”中原去了,想要一償他一統江湖,稱霸天下的夙願。

如今的神龍島上隻剩下夫人蘇荃帶著一百多武功根基淺薄的教眾看家。

蘇留冷笑一聲,洪安通真是偏安一偶,宅的太久,腦子都壞掉了。有一手好棋,卻是個臭棋簍子。

他的臥底都藏到了皇宮大內,若是在在其中為他謀劃,不知道能有多少好處。

進一步想。劍走偏鋒,用毒藥控製住皇帝,帶來的收益有多大?

退一步,他保存這些家底,稱霸海外小島。當個土皇帝,不亦快哉?帶了教中主力到中原,就也算不了什麽。

江湖之中,還有自己能製他,他還算的了什麽?

阻攔自己的踏腳石,全部都要一腳踢開了!

蘇留暗想著,不由微微一笑。

神龍島上其他寶貝倒沒有什麽,草藥毒物,倒是多的很,蘇留精通藥理。興之所至,自進了洪安通的密室,取了一些藥方配置,幾日之間,竟然連豹胎易筋丸的解藥都給他研了出來。

這豹胎易筋丸比起三屍腦神丹,倒是各有千秋,論說藥力霸道,三屍腦神丹更勝一籌,隻是這豹胎易筋丸卻不致人於死地,卻能生生的改變人的形體。胖的變作瘦的,高的變作矮的,胖瘦頭陀,就是沒有服用豹胎易筋丸的解藥。才變得奇形怪狀。

倒也算是人間酷刑了。

.....

數日後,一艘海船乘風揚帆,緩緩離島而去。

蘇留與蘇荃、方怡、劍屏等人,都在其上,此外還有一些武功亦或根骨還算是不錯的神龍教眾,也都改弦易轍。拜了蘇留為主,投入權力幫充作基層,跟著蘇留一同揚舟回轉中原。

蘇荃,也不例外,晉身為權力幫的大總管,其中曲折,不可細說。

蘇荃的言語總能恰到好處,讓人如沐春風般的舒服,沐劍屏又天真爛漫,兩人很快就熟絡了起來,正說些閑碎小事。

隻不過,蘇荃是何等鬼靈的人物,蘇留跟她深交之後,直覺的經曆過的這些世界裏,隻有任盈盈的心計城府跟她相仿。

蘇荃跟沐劍屏說到興頭上,不時發出清脆動聽的嬌笑聲,蘇荃心裏卻自有盤算,得知麵前這嬌俏的美人沐劍屏是蘇留的義妹,飛白了蘇留一眼。

風情無限。

蘇留倒是不覺,隻顧著推演武功,這一些時日裏,少林龍爪手,般若掌,無相劫指,不知推練了多少次。

其實這三門絕技之中,以龍爪手最好掌控,隻要殺意剛猛,淩厲狠辣,總能與武功的主旨相符,威力自然倍增。

般若掌倒是不易,不但要花費水磨工夫,要修得其中真昧,須得明悟“空與非空”、“無與非無”的至理。

無相劫指,最是困難,要練的無形無相,劍指不知所起,敵人不知所傷,不知道多麽難得。簡直跟傳說中霸道無敵的破體先天無形劍氣有異曲同工之妙了。

海帆飽張,船在海裏緩緩行著。

方怡兀自在船板上練習辟水劍法,這樣是蘇留傳授她的劍法。她不時的回頭看著端坐船舷上身姿挺拔的蘇留,蘇留白衣玉冠,長發飛揚,飄然出塵,氣質較之出海之前更多了一分穩重。

至於蘇留新收的勞什子“權力幫”的總管,蘇荃蘇大小姐,卻容光煥發,一顰一笑之間,豔絕人寰。

方怡心裏,漸漸的浮現一團疑竇,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看向蘇荃的眼神,也就有些奇怪。

她不同沐劍屏的金枝玉葉天真無邪,她隻是沐王府的家將,早早出來跟著柳大洪行走江湖,見慣了人心種種,性格裏也有些敏感。

方怡的第六感,一直都十分準確,總能隱隱的察覺出什麽。

蘇荃本來就堪稱絕色,但是在這幾日之間,她的容貌卻仿佛更進了一步,舉手投足間還多了一種難言的魅力。

“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方怡暗暗想著,手裏的辟水劍法卻散亂了些,隻走了三個變化,手裏一緊,原來手上的劍已經給蘇留按住了。

“你...你...你做什麽,什麽時候來的。”

方怡看著按住自己右手的那隻溫暖如玉的手,臉上飛起了紅暈,竟然有些說不太清楚,“曾有人這樣說過,學劍之時,務必要心誠於劍,心若是不誠,劍法也練不到高深之處。方姑娘,你看好了!”

蘇留的一番溫和教誨,蘇荃跟沐劍屏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隻有方怡,心裏有些說不出羞愧。

隻見蘇留嘴角懸著一抹笑意,右手探手一引,斜斜背在背上的轉輪王劍已然出鞘,一劍起勢,竟然如同天風海雨,其勢深沉寂遠。

天風海雨,本就渾然天成。

劍光之變化,也實在叫人意想不到,蘇荃是見識過洪安通的絕世武功的,此時見到蘇留這一手天風海雨劍勢開手,劍鋒一連轉變,或溫柔,或肅殺,又或陰密,緩緩使來,辟水劍法在蘇留的手裏,竟然毫無凝滯,一連走到了第十四個厲害之極的變化。

蘇荃詫然問道:“他還會劍法!?”

沐劍屏點點頭,看著舞劍的白衣,道:“哥哥的劍法,也不必刀法弱呢。”

蘇荃駭然!

一時間,船舷上劍光卷舞,蘇留長發飄動,長嘯一聲,劍勢戛然而止,轉輪王劍看也不看,右手倒轉,直入了背上劍鞘。

蘇荃這時候心裏卻陷入了沉思:

這小妖怪,野心甚大,無從揣測。

隻是他拔刀即殺人,到今日才知道,他背在背上的那一把不凡的長劍,竟也是為了裝飾扮相。他的劍法竟也通神,而那老怪物,成名三四十載,武功早已經臻至當世無敵的境界。

這兩個人,若是在中原遇上,究竟是哪一個的武功更加可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