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知煙雨樓是新羅亡國皇室後裔,用於收集資金的秘密場所,趙孝錫就覺得以其剿滅,不如將其收歸已用。不論煙雨樓近百年積累的龐大財富,還是他們設立在大陸之外,幾個海島之上以海盜聚集的武裝,趙孝錫都覺得剿滅遠沒收服來的對他有利。

清楚此刻的海上力量,都不是各國重視發展的軍事力量。就連趙孝錫此刻,同樣也急缺熟悉海戰的軍事人員。那怕他在距離蘇州不遠的華亭*縣,也就是後世的明珠市,已經買了地請了人開始組建船廠打造戰船跟商船。

可船造出來同樣欠缺熟悉海戰的精銳水師,目前由武部鏢局名義招聘的船員,大多都是一些周邊的漁家子弟。雖熟悉水姓,卻欠缺海上作戰經驗。那怕一些有海捕經驗的一些漁民,甚至都不知道在他們對麵的大海那邊,還有幾塊適合百姓居住的大陸。

一來是如今漁民的漁船太小,根本經受不住隨時有可能起風的大海風浪。二來在如今的江南沿海,想靠打漁致富也太累,最多能夠混外溫飽就不錯。據目前趙孝錫所了解到的情況,北宋的海上的貿易幾乎處於商人摸索時期。

就算販賣一些貨物,大多也是前往高麗這種有船隻來往的國家,至於倭國雖有商船往返。卻也不是每次都能賺取到豐厚的利潤,原因就是海上的航行風險太大。而在南宋時期才發展起來的海上貿易,能抵達呂宋之類的事情,現在根本沒有。

就現在呂宋島上,除了土著那有什麽買的起商品的人。就算處於如今北宗朝福建路對麵的琉球群島,上麵居住的人口都不多。後世那個存在五百多年的琉球王國,如今更是從未聽說過。就算北宋朝廷目前開設的船舶司,更多都是在近海進行物資轉運。

沒有足夠大的戰船,沒有熟悉海圖跟海況的人,貌然進入茫茫無際的大海,是件異常凶險九死一生的工作。那怕有人拚死出海行商,有賺的金銀滿缽的,也有一去再也回不來的。而賺到巨大利潤的總在少數,一去不回的卻人數眾多。

清楚海上貿易利潤多高的趙孝錫,又擁有對這些周邊國家地理的知識,若不在有生之年將這些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拿下來。那不是白瞎來這世上走一遭嗎?更何況,隻要手中擁有一個海外穩固的基地,就意味著有了退路,更能讓趙錫在大宋朝放手大幹。

眼下這個手中擁有幾支海盜力量的女人,不正是最佳的收服對象嗎?隻要能將她收歸已用,依托她的力量跟基地,趙孝錫完全可以在最短的時間,打造出一個擁有穩定防守自給自足的海外基地。替自己賺取海量的財富之餘,還能儲備海上的軍事力量。

若是將來跟遼國進行會戰,特殊情況下他完全可以出奇兵,從海上運送部隊直抵遼國的大後方。采取兩麵夾擊之勢,徹底讓遼國人顧的了頭,就顧不了尾。畢竟,此時海軍這個概念,各國君主都沒這樣的概念。

想到這些趙孝錫突然覺得,身下這個還在強忍著他索取的女人,必須徹底的將其征服。讓其明白,跟著他走才有肉吃。不然,她所期待的複國夢,永遠都是個泡影。而跟遼國合作,無疑也是與虎謀皮,至少趙孝錫自認他還是個憐香惜玉之人嘛!

剝掉金妍兒最後一絲遮擋物,望著身體有了反應卻強裝鎮定的女孩,前世盡管不是什麽百斬高手,但讓一個女人認輸趙孝錫自問辦的到。

看著金妍兒充滿嫵媚的吟聲,趙孝錫很快再次讓今晚又一次離他而去的夜行衣拋開,在女孩略帶驚慌的眼神中壓了下去。意識到再不反抗就真的全功盡棄時,金妍兒看似胡**索的雙手,很快摸到了香帎之下。

就在她覺得此刻已然迷失於她胸前的趙孝錫,準備將隨時放在帎頭下,削鐵如泥的匕首紮百這個令她羞怒至極的男人後心窩處時。突然發現她的手已然被控製住,非但握刀的手被控製,其餘手腳對被對方死死的壓製住。

無力反抗的金妍兒這才明白,身上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沒被她的美色所誘*惑。反倒是她覺得做出這麽多的犧牲,就算心誌再堅的男人,此刻也不會意識到襲擊時。卻異常發現,她所設想的一切,在這個男人麵前是多麽可笑。

隨著虎口一痛,短刀頓時掉落的金妍兒,很快看到這個男人突然露出一張邪笑的麵孔道:“妍兒,你可不乖啊!這樣的良辰美景,怎麽能做這樣煞風景的事情呢?記住,永遠不要低估一個男人的忍受力,也永遠不要高估自己的美色。犯了錯,是要付出的代價。記住了!”

說完沒等金妍兒開口,趙孝錫已然低頭堵上了對方的嘴巴,並且直接腰身一用力。一直在掙紮的金妍兒,很快發出一聲嗚咽的叫聲,無力的承受著趙孝錫對她的懲罰。直到最後金妍兒,徹底的不在反抗,反倒開始有所回應時,趙孝錫知道征服的第一步成功了。

等到趙孝錫開始緩緩放鬆壓製的力量,已然迷失這種遊戲中的金妍兒,絲毫沒有心思去想著殺死這個壞了她貞*潔的男人,反倒緊緊的生澀的抱住對方,似乎怕在這種驚濤駭浪中失去方向,直到她渾身繃緊顫抖起來後,趙孝錫才鬆開一直吻著的嘴。

看著嘴中無意識哼哼的金妍兒,趙孝錫加快了動作直到徹底爆發,才將這個似乎處於無意識狀態的金妍兒放開。待到看到躺在身旁靜靜看著,恢複清醒的金妍兒沉默著流淚時,趙孝錫清楚她已然從迷失狀態中恢複過來。

將這張流著眼淚精致的俏臉轉過來,趙孝錫顯得很平靜的道:“是不是覺得很傷心?是不是覺得很無助?可你知道嗎?若非你的身份跟你的美麗,我可以讓你承受比這淒慘百倍的待遇。記住,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女人,下次見到我記得見我主人。

不要想著自殺或者撤離你的基業,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如果你敢傷害自己,我會把你掛到蘇州城頭示眾,讓你那些愛慕者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我的強大想必現在你已經有所體會,那怕你罵我是惡魔也好,那也是對你想殺我的懲罰。

若是你今後也乖乖聽話,做一個真正討人喜歡的女人,也許我會在不久的將來。替你完成複國的心願,讓你成為未來新羅的女王也未嚐不可。不要懷疑我對你說過的任何話,不然後果很嚴重。現在給我把眼淚收回去,我喜歡看到你哭泣的臉龐。”

見金妍兒神情有所觸動,卻很是無視他的話,趙孝錫翻身又開始了征服之旅。直到金妍兒終於明白,在這種情況下,她永遠不是趙孝錫對手。開始哭泣的求饒時,趙孝錫才稍稍停下道:“把眼淚收回去,叫我一聲主人!我再考慮饒不饒你!”

覺得趙孝錫真是惡魔的金妍兒,感受著身體的衝擊,最終把眼淚強忍住蚊聲道:“主人,饒了奴婢吧!”

清楚這種時候必須徹底征服這個女人時,趙孝錫動作不停繼續道:“你是我的女人,雖然暫時還不夠資格叫我名字,卻也不許自稱奴婢。換個叫法重新來!”

實在不知道如何反抗這種心靈跟**雙重衝擊的金妍兒,強忍住身體的觸動稍稍加大點聲音道:“主人,饒了妍兒吧!妍兒下次再也不敢反抗你了!”

麵對這種征服美人帶來的自豪感,趙孝錫繼續道:“乖,這才是你麵對我時,應該表現出來的姿態。記住,以後我的命令,必須無條件服從。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打探有關我的一切。等到什麽時候,我覺得你有資格當我的女人,我自會告訴你一切。聽明白了嗎?”

再次被這種身體衝擊的精神恍惚的金妍兒,艱難的吐出幾個字道:“妍兒知道了!”

說完第一次主動堵住了趙孝錫的嘴,直到先前那種情況重複上演一次,趙孝錫看著窗外的天色似乎快微亮。就意識到要離開了,不然回去晚了。另外那個女人怕是,又要等待心焦了。更何況,還有一幫部下,今晚跟著他算是吹了一晚的冷風了。

看著不敢哭已然清醒的金妍兒,趙孝錫稍稍憐惜的在對方略顯害怕的表情中親了一下,道:“天快亮了,你好好休息,今天沒事就好好躺著。到時我自會派來通知你,下次見麵的地點。記住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話,我雖憐香惜玉但也會做出辣手催花的事情。

也許今天的事,會讓你覺得我好狠,等你將來真正臣服於我。你自會明白,今天的你能得到我的憐愛,是多麽幸運的一件事。走了!”

拋下這一番讓金妍兒總算稍有安慰的話,趙孝錫很快穿好衣服,當著金妍兒的麵打開窗戶道:“今天好好休息,主人我走了!”

隨著話音剛落,趙孝錫很快消失在這裏。唯有金妍兒,看著這位占據了她身子的男人離開,覺得這一切仿佛是個惡夢一般。令她想忘記,卻又如此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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