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進入房間開始,趙孝錫就始終在觀察這位絕色女子的表情變化。他非常清楚,此女雖美卻也帶刺。一個不好摘花不成,反倒成為花肥就真的冤死了。因此,紫雲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一絲殺機,趙孝錫很快就發現並開始提高了警惕。

望著女孩露出帶有媚態的笑容開始準備說話,趙孝錫很直接的道:“如果我是你,現在會把胸前的白肉給遮擋起來。要知道,你本就天生麗質,若再動用媚功怕是沒幾個男人把持的住。當然也包括我在內,畢竟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重新喝下一口涼茶解去心頭那絲搔熱之氣,趙孝錫也發現這位紫雲漂亮歸漂亮,似乎還有些女孩應有的天姓。在聽到趙孝錫的話,則反應過來她現在隻身穿肚兜跟**,著實令她秀臉一紅快步從衣架上,拿了件輕薄的紅色披風給蓋住露在外麵的肌膚。

在背對著趙孝錫穿衣之時,她心頭也開始思量到底應該如何解決這個,給她帶來一種威脅之感的男人。盡管對方也隻露出半張臉,但那雙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單單提醒她穿衣,就足以證明對方有底氣,不怕她翻出什麽大浪來。

意識到這是一個非常難纏的對手時,轉身的紫雲很快道:“看來此刻先生又是堂堂的正人君子,不過先生真覺得我美嗎?”

對於這女人有意賣萌,趙孝錫很快笑著道:“紫雲姑娘這話,就好比到了米店之內,看到白晃晃的大米,還詢問店掌櫃有米賣嗎?”

又被堵了一句的紫雲輕笑道:“先生果然非常人,看來先生能寫出這樣的詩詞也不無道理。既然先生今夜過來想看紫雲的真容,那紫雲的真容已經給先生看了。為何先生卻不願意一顯真容呢?是覺得心有慚愧,還是怕紫雲將來認出你呢?”

隨著她的話音剛落,趙孝錫很快將遮住大半的臉巾拉下,露出一嘴的大門牙道:“怎麽樣?本人這麽尊容,想必沒令紫雲姑娘失望吧!至於你認不認出我,在我看來都無關緊要。因為我來了這裏,你就是菜板上的一塊肉。

我若讓你生,你就能生。我若讓你死,你就絕對見不到明天的黎明。還有我個人覺得叫紫雲這名字,落在姑娘這白碧之身上似有不妥。若不介意,我給你取個名字如何?”

好霸道的話!

卻令紫雲眼神一下凝重起來道:“哦,先生就真的有這麽大把握,能決定紫雲的生死嗎?不過先生說的也對,紫雲一**女子,這生死早就不在自己身中。至於這名字,不知先生大材想替紫雲取什麽名字呢?”

對於這番話趙孝錫輕笑道:“以一個**女子的身份自居,你就不怕壞了原本尊貴的身份。至於名字,我覺得叫你金妍兒,遠比紫雲這個名字更好聽。不知道新羅公主殿下,覺得我這話說的對不對?”

道破她最為恐懼的事情,金妍兒終於動容的起身道:“你到底是誰?”

麵對表情動容的金妍兒,再次喝下一杯涼茶的趙孝錫道:“很驚訝嗎?我承認你掩飾的很好,但不要忘記,再好的掩飾也總有暴露的一天。隻要有人能抗拒你的誘*惑,保持一顆警惕的心,你覺得隱居於此就真沒人能發現你嗎?笑話!”

就在她將手移到披風之內準備動手時,趙孝錫卻冷笑道:“如果不想煙雨樓從此消失,我奉勸你最好不要用什麽小動作。隻需要我一聲號令,你們苦心經營這百年的複國基業,傾刻間就將化為灰燼。你真的確定,願意跟我賭這一把嗎?”

覺得處處受限的金妍兒最終將手收上來,冷臉道:“說出你的來意吧?你到底要錢還是要什麽?隻要你說,我都成全你。”

對於金妍兒的話,趙孝錫卻略帶無奈的一拍額頭道:“先前我以為你是個聰慧的女子,沒想到都這種時候,你還跟我談條件?你覺得就你們保守如此嚴密的秘密,我都能夠調查出來,絲毫不懼你們拉攏那些官員。你覺得我還缺什麽?”

聽到有點諷刺於自己的話,以前也想過她們早晚會暴露的金妍兒突然道:“看來閣下也並非常人,隻是閣下低估了一件事情。就算閣下將我身為新羅後裔的事情暴露又如何,你再有能力,怕是也沒辦法將我金家百年基業給催毀吧?

想收煙雨樓為已用,閣下的怕是打錯了主意,信不信我現在叫上一聲,定叫你留屍此地。我金妍兒固然怕暴露身份,恐怕閣下同樣怕暴露身份吧!這裏是大宋,並非高麗國。”

對於金妍兒將自己誤認為,什麽有心謀逆朝廷的組織,趙孝錫笑著道:“話是不錯,隻可惜我想說的話,正是你想說的,這裏是大宋而非高麗。因此我想讓你生,你就有生的希望,我想讓你死,你就絕對活不過明天。至於我的身份,你現在還不夠資格知道。”

聽到這金妍兒立刻道:“你是朝廷的人?”

對這個詢問,趙孝錫顯得很直接道:“我說了,至於我的身份,你沒資格知道。現在我就問你一句,你是選擇臣服於我,還是選擇陪著你的複國基業消失。要知道,我這人沒多少耐心,若是你選擇魚死網破。那我會讓你知道,魚死幹淨了,網卻一點沒破。”

若換做其它人說出這番話,金妍兒怕是早就動手,可想到此人做出的詩詞。金妍兒卻覺得對方,不應該是個草莽之人,實在不敢拿家族複國基業做賭注的她。掙紮許久重新坐回椅子上,提起茶壺給趙孝錫倒了一杯涼茶。

然後換上一付楚楚可憐的表情道:“我知道先生不懼妍兒魚死網破,可先生如此苦苦逼迫妍兒,讓人家一時之間怎能做決定呢?何況,這複國基業並非我一個所創,先生若真想收服妍兒的基業,是不是給妍兒一些商量的時間呢?”

清楚這女人還真善變之時,趙孝錫卻道:“你貴為新羅公主,難得連這種決定也不能做嗎?既然如此,那是不是意味著,你沒跟我談條件的資本呢?”

對趙孝錫的羞辱,金妍兒更加傷心般開始落淚道:“新羅都亡國近國年,還有誰記得我這個公主呢?那些人明裏尊我是公主,實則不也監控於我,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現在連先生也逼迫於我,妍兒的命怎麽這麽苦呢?”

好嘛!這女人演戲的功夫,若拉到前世一準影後級別。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配上那絕美的容顏,當真有點繞指柔的魔力。隻可惜,她今晚注定哭幹眼淚水也沒用,因為她碰到一個經曆過各種影視悲情劇洗禮的怪人。區區這種演技,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望著似乎越哭越傷心的金妍兒,不知不覺間把剛才披上的外衣都給掉落,趙孝錫就清楚這女人敢情,用完悲情劇不行,還外帶來點美麗誘*惑。可惜,趙孝錫注定是她的克星,她這番惺惺作態,最終會讓她自討苦吃。

眼見這一哭二誘不起作用,金妍兒銀牙一咬突然穿著貼身的睡衣,撲到趙孝錫的懷中顯得更為悲愴的道:“公子,妍兒知道你是英雄豪傑,一定不會欺負苦命的妍兒。我本就一柔軟女子,卻要背負如此沉重的複國重任,我真的好累啊!”

我kao!真當老子是柳下惠再世嗎?

趙孝錫眉頭一皺,清楚此刻的金妍兒不敢輕易動手,也覺得抱身體借給對方取暖。怎麽著也要收點利息才行,更何況上半夜剛剛開葷,此刻正是洶湧澎湃時。不管對方是真情還是假意,趙孝錫都覺得安撫一下總不是錯。

雙手絲毫不帶客氣,摸上那光滑富有彈姓的嬌嫩肌膚,覺得懷中的女孩身體一僵,生怕這吃豆腐的好事泡湯。

趕忙道:“你不要哭了,隻是此事事關重大,你讓我好好想想再說!”

嘴上說想想,可手上的動作卻沒停,為了能夠掙取有撤離的時間。金妍兒隻能強忍著,趙孝錫的雙手在她的背部遊走。隻是讓她開始有些接受不了的是,對方似乎有些不滿足於後背的光顧,開始往她正麵襲來。

就在金妍兒移開身體輕泣道:“公子,不要這樣!”

麵對這樣的話,趙孝錫覺得是假話,女人一般嘴上說不要,但心中其實很想要。直接絲毫不帶脫泥帶水的握上,那閃躲的堅挺柔軟之上。令懷中的金妍兒身體一震,最終不甘受此汙辱的金妍兒決定,一定要殺了這個輕薄於她的男人。

想到這裏,強忍著身體帶來的羞辱給奇異感覺,金妍兒突然停住眼淚嬌羞的道:“公子,不要在這裏好不好?”

說完還有意識的望了一下,距離已經貼在一起兩人不遠的床榻之上。這種暗示趙孝錫那能不知道呢?隻是他覺得,也許讓這個女人清楚,逢場作戲有時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那就聽從她的吩咐,到那裏再繼續這軟玉在懷的事情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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