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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網媒公司,OL職場裝的王子衿,看著手機屏幕那個瞬間秒懂的表情,心裏砰砰跳了幾下。

小赤佬發我這表情是什麽意思。

暗示?哪有這麽赤裸裸的暗示,不符合他鹹魚加慫蛋的性格。

可他為什麽要發我這表情,正常男人不會發這樣的東西給一個正常女人呀。

王子衿心好慌。

“你這是認真的嗎......”

刪掉。

“你是真心的嗎?”

刪掉。

“在家裏還是在酒店?”

刪掉。

她握著手機,不知該如何回複。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一個陌生來電,來電顯示的地區:京城!

王子衿來滬市後,手機號碼換了,她的號碼隻告訴過張靈,京城那邊的朋友家人,應該不知道她手機號碼,但也可能是張靈那丫頭傳出去了。

“喂,哪位。”王子衿接通電話。

“係我呀,大小姐,係您忠實的小馬仔啊。”電話那頭傳來男人捏著嗓子的聲音。

“哦,是苟戴啊?”

“......不是。”

“那是秦守?”

“......”

“莫非是姬從良?”王子衿小臉肅然起勁。

“.....不玩了不玩了,子衿姐姐你這張嘴,損死人不償命。”男人鬱悶道。

“趙鐵柱,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上班呢。”王子衿沒好氣道。

趙鐵柱,原名趙彪。

王子衿小時候的玩伴,王子衿很小的時候,爺爺還沒有退下來,父親在外任職,她就跟著爺爺奶奶生活,住在軍屬區,就是外麵流傳的,很高大上的“大院子”。【△網WwW.】

軍屬區有很多孩子,趙彪是其中之一,孩子多,山頭也多,三四個孩子組一個小團體,玩彈珠啊,拎著木劍相互PK啊,今天我們欺負你,明天又被你們找回場子。孩子們的江湖,可謂一片腥風血雨。

王子衿這種年紀不小不大的小姑娘,混在裏麵,就屬於那種沒事被孩子王調戲一下,掀一掀小裙子的欺負對象。

第一個掀王子衿小裙子的孩子王叫做趙彪,從小虎頭虎腦,是軍屬區的混世魔王。

在趙彪眼裏,軍屬區的小姑娘都是他的後宮,他不是隻掀王子衿一個,他雨露均沾,掀了好幾個小姑娘的裙角。但他踢到鐵板了。

王子衿不像其他小妹子那樣哇哇的哭,她很淡定,隻是在第二天,趁著趙彪和小夥伴們玩耍,她把事先準備好的胖ci塞進趙彪書包裏。然後跑回家,在房間裏把胖ci一脫,哇哇哭著找爺爺。控訴趙彪的惡行。

她爺爺掀起孫女的裙子一看,果然看到孫女的小屁屁,爺爺當場炸了。拎了一把紅星54就殺向趙彪家,可憐趙彪老子,莫名其妙的被老首長一頓暴揍,哭爹喊娘直求饒,就差跪下來喊爸爸。然後趙彪慘了,當天晚上,趙彪的慘叫聲一直持續到後半夜,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當時王子衿九歲。小學三年級。

打那以後,趙彪就心甘情願給王子衿當馬仔,成為女王坐下的忠實幹將。

之後王子衿開啟了統治軍屬大區的雄途偉業,王子衿無師自通了借刀殺人和以多欺寡戰術,先占著人多的優勢,吞並零零散散的散兵遊勇,再以借刀殺人之計,各種栽贓陷害,握人把柄的方法,頻頻打報告,借家長之手,教訓某些難啃的骨頭。

張靈的哥哥張明誠,就是在這個過程中,心被王子衿俘獲了。與趙彪並稱“二虎將”。

王家老首長很欣賞孫女的腹黑和手腕,並暗中教導她“以勢壓人,以利誘人。以德服人”的馭人之術。聰明伶俐的孫女又打開了一統大業的新篇章。成功在小學前,整合了軍屬區十八路諸侯,成功一統天下。

細數王子衿的童年生涯,如果寫成一本書,名字應該叫《女版壞蛋是怎樣練成的》或者《腹黑大小姐迎領**》。

當時比較跳的那一撮孩子,都被王子衿整治過,把柄都被她捏在手裏。

後來很多孩子隨著父輩的調職,逐一離開大院。但王子衿對他們造成的心理陰影,若幹年後,仍然忍不住罵一聲:黑了心的。

在王子衿叱詫風雲的年代,張靈還是留著兩行鼻涕的小丫頭,哪怕時隔多年,她也沒有和王子衿叫板的勇氣。

“我來滬市出公差,子衿姐,出來吃個飯唄,小的不勝感激。”

趙彪今年也有三十歲了,早已成家立業,目前在體製裏混著。這些年見麵的次數少了,但仍然保持著練習。當年跟著子衿姐混的馬仔們,都還很忠心。

童年的回憶,不管是噩夢還是美夢,都記憶猶新。

“如果可以的話,把你那位小相好也叫上唄,特別想瞅瞅,是什麽樣的英雄好漢,竟然能降伏子衿姐,為我們除了大害。張明誠那小子,我知道他沒戲,從小就喜歡你,當年跟我暗中較勁,嘖嘖,其實結局早已注定了不是,馬仔怎麽可能娶到老大,不現實嘛。”

“沒空!”王子衿撇嘴:“等我哪天回京城再約,我現在生活很平靜,不想和你們這群二世祖接觸。”

王子衿現在的生活,就是某首著名歌曲:《我不當大哥好多年》

“那算了,我今晚約了一個搞私募的家夥,想和他做點見不得光的PY交易,你要答應和我吃飯,我就把他推了,約明天。”趙彪失望道。

“你想在股市插一腳?”

“咱也是凡夫俗子,缺不了財米油鹽,總得過日子啊。但這種事,我不方便在幕前活動。”

王子衿心裏一動:“那就今晚吃個飯,正好找你談談。”

趙彪:“啥意思?”

王子衿眯眼笑:“把那個搞私募的推了,我給你介紹一個,可能幹了。”

沉默片刻,趙彪漫天要價:“那行,但我要點占多一點,不能少於百分之五十。”

“是你趙鐵柱飄了,還是我王子衿提不動刀了?”王子衿冷笑。

“我可是冒了大風險的,不占多一點怎麽行,子衿姐,不待您這樣殺熟的。原則問題堅決不讓退讓。”趙鐵柱難得硬氣一回。

他來滬市的目的,這個占了很大的成分。

“行啊,那就別怪姐不講情麵了,你在外麵彩旗飄飄的事兒,嫂子知道嗎?四環有一個,二環有一個,你們部分那個風韻撩人的姐姐前段時間在鬧離婚,死心塌地要給你做情人,這些嫂子知道不?她要不知道,回頭我找她聊聊。”

趙鐵柱一瀉到底。

好在王子衿深諳恩威並施之術,語重心長道:“鐵柱啊,PY交易少做,不安全,踏踏實實工作,為國家為人民效力才是王道。聽姐跟你說,和他合作,你需要擔的風險會很小很小,緊要關頭提點他一句,就有大把大把的票子咯。”

“那你讓他把季度報表帶上,不然我不放心。”

“你先等我消息,我打電話征求他的意見,他點頭,咱們坐下來好好談。他不樂意,那你繼續做你的事,飯也不用吃了。”

“完犢子了,我子衿姐真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我要在日記本上寫一筆,然後發給圈子裏的朋友看。”

“不想活了你試試。”

晚飯訂在徐匯的一家浙省土菜館,不張揚,王子衿訂的,然後把地址發給秦澤。

秦澤下班後打車過來,高峰期在路上堵了半天,事情王子衿已經和他說了,秦澤一開始有些猶豫,但王子衿說,不是什麽大事,別想那麽嚴重,我那朋友懂分寸,不會過線。頂多賺點小錢。

秦澤就想,生意越做越大,少不了要上麵有人。這是必然趨勢,隻要他自己把握度,就沒問題。

他同意今天的飯局。

沒想到,我人生中第一次肮髒的PY交易,竟是子衿姐一手促成。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他來到大包間,足以供十人用餐的大桌,就坐了王子衿和一個陌生男人,加上他,共三人。

秦澤進門的一瞬間,立刻感受到趙鐵柱自帶威嚴的審視目光。

大佬打量菜雞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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