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吧。”

我關了房間的燈,扶住杜遵盛的雙腿,跪在他腿間給他口,黑暗裏,我差點找不到他的肉棒在哪裏,我胡亂地舔弄著他的胯間,一會兒是囊袋,一會兒是肉棒。才舔上一會兒,我就聽見他正克製地輕喘著,聽著應該很是舒服。

然後我又將他的整個肉棒都塞進了嘴裏,其實感覺不太好受,太長太粗,撐得我整個口腔都在發疼,他的**都要頂到我喉嚨了,我強忍著想吐的感覺,堅持要給他吸。

他把手扣在我腦後,輕柔地撫在上麵,好像我的頭是什麽易碎品,他都不敢用手貼緊在上麵。

我將手伸到後麵,疊交在他的大手上,我的手幾乎比他的要小上一圈,可能是因為我的手指都太過纖細,整隻手掌也瞧著很是清瘦。

我不滿現狀,他太克製了,這讓我很想要有點突破,我想要他在我這裏失去理智,而不是一直像個正人君子一般,這襯得我更像個妓子,****得直爬上了親父的床,搖著屁眼求著人**。

也有可能,我現在就是這樣子的,想到這裏,我臉上臊得發燙。

我就是****得在任何人麵前都可以**的人呐!

我在心裏這樣肯定地說道。

杜遵盛,你不許獨一人幹淨,你也要和我一起髒!

好像是我吸得太過賣力,他有些受不了了,小腹收緊,眼看著是要射了,可他應該是不舍得射我嘴裏,他居然大力地扯著我後腦的頭發,把我硬從他身下扯開來,然後他射就了出來,他用手臂攔在我身前,不想讓我被他的精液弄髒,可是我賤呐,我夠著腦袋去接他的精水,張大了嘴去接,結果沒有喝到多少,隻有嘴角沾上了些許的白濁。我還嫌自己不夠騷,伸出舌尖直舔我嘴角的殘液,我在黑暗裏望向他,我們彼此都看不清對方的臉,但我知道,他在那裏。

他射髒了民宿的地毯,月色照了一點進來,雖然微弱,但是夠我在夜裏找到那灘東西。我跪爬在地上,像條待**的母狗,我俯下身子去舔地毯上的白濁,含進嘴裏,是苦的。

杜遵盛看不得我這樣,他厲聲嗬斥我,但是我本就是故意的,自然不會停下動作來。

一直到地毯都被我舔濕了,我才又抬起了頭,朝著他直笑。

杜遵盛,你知道我是這樣子的人嗎,你會羞於與我當父子嗎。

心裏的話,突然就全盤托出了,但是我也不怕,我仰躺下去,像條露出肚皮討主人歡心的小狗。

為了讓這更加真實,我居然真的“汪汪汪”叫了出來。

“我當狗,那你是不是也是條大公狗呀,杜遵盛!”

我興奮地開口道,好似隻要能傷到他一點,我又何必在意這是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甚至於我更是願意自損上千,不止八百。

“過來**,你不是想了很久了嗎?”

我笑著問他,自己動手鬆開褲鏈,然後當著他的麵,一點點地褪去礙事的褲子,甚至於我朝著他大張著雙腿,用手模擬性器,直往自己的雙穴裏**。

太過刺激了,多少年了,我活著這麽多年,雖然一點也不羞於自己的雙性身體,可是我又怎麽會自褻呢。

我不敢做的,但現在,我在自己親父麵前,像個外麵站街的婊子,用手指狠插著自己,幾乎就要用手指**到**了。

“杜遵盛!”

我發出一聲尖叫,他居然朝我壓了上來,他捏住我的手,把我的雙手從我的身下拉開,然後換上了他的肉棒。

那根物什,我剛剛才含過,自然是知道那是有多麽粗壯的,我心裏還是免不了地發起怵來,一想到這麽非人的東西就要闖進我的身體裏了,我額上瞬間就出了許多冷汗。

杜遵盛見了我這樣卻是沒有出聲嘲諷,他安靜地按住我,把我整個人都籠在他身下,我像是一株小苗,在他這棵大樹下顯得微不足道。

“快點,你還要看我看多久!”

我有些不耐煩地扭了扭腰,小腹那處卻剛好蹭過他的肉棒,好大好挺,我心中真的有些怕了,真感覺那根東西會把我的肚子都給捅穿。

我話音剛落,他就扶著自己的肉棒捅了進來,瞬間的刺痛感讓我整個人都疼到顫抖了,我的腰不受控製地挺起,好疼好疼,腦子裏隻剩下這一個想法了。

杜遵盛卻是用他的大手一把將我又按回地麵,我身下是鬆軟的地毯,和我的肌膚親密接觸著。我一想到我們這背德的性事,腦子裏就猶如有煙花炸開了一般,花花綠綠的東西,突然充斥了我的整個腦子。為此,我很激動,我的情緒和身體都停不下來地為之興奮,身下不斷泌出許多**,雖然感覺還是太撐太緊了,但好歹沒有讓我真的受傷,杜遵盛就著麵對麵這個體位,狠狠地**進了我的前穴,那裏可是用來生育的地方。

一想到這個我就慌了神,掙紮起來,想跑,但是我已經把杜遵盛這頭雄獅給驚醒了,他又怎麽會任我逃走呢,他低下頭,像是真的在獵捕獵物一般,一口咬在我脖頸上,大手按住了我的小腹,弄得我整個人都像是已經被釘在他身下一樣。

逃無可逃,心裏的恐慌變成絕望,我不想再有孩子了,那個被我意外弄掉的孩子,現在還經常入到我的夢中來,哭訴著我為什麽不要他。

可是,我又怎麽敢要他呢,我什麽都說不出來,隻能站在他小小的身子麵前哭。

我是個懦弱的父親,我和杜遵盛,居然都當過父親了呀。

腦子裏淨想到了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但是我發覺杜遵盛卻是從我前穴裏退了出去,他擼動著自己的肉棒,做了最後的衝刺,他射在我身上,小腹上,胸口上......

春夢走到了盡頭,快要到正午的陽光猛烈地從昨晚沒有拉上的縫隙裏照射進來,晃得我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因為昨晚的事情,我們分房睡了,一想起民宿老板的目光,我心裏就隱隱地浮上一層擔憂,我不想別人來審視我和他的關係。

結果就隻是一個吻,我卻做了這樣的一個春夢。

我把被子掀開來,腿間已經是一片泥濘,有陰莖射出來的精液,也有我的前穴自己泌出來的**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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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對昨天那個緩慢進程的彌補,哈哈哈哈

真希望他們能成功在草原上野合,斯哈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