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遵盛掐著安昱的腰,膝蓋頂開安昱軟得沒有力氣分開的腿,粗長的陰莖又納進安昱濕軟的後穴裏。

安昱的銀白色頭發已經被汗打濕,沾在他臉上,還有**的胸膛上,胸前的兩顆豆子這會兒腫得像是兩顆已經成熟的櫻桃,還泛著水光,似乎和嬌嫩的櫻桃一樣一觸就破。但其實,仔細看,那兩顆櫻桃上分明攀著深深淺淺的牙印,嚐過它們的人現在爬在安昱身上沉沉浮浮。

杜遵盛在**從來都是任由心意來,**的歡愉本就應該是完完全全的,沒有保留地去享受。

“啊!先生,先生,就是那裏,再頂,頂那裏,**我吧,先生……”

安昱哭哭啼啼地喚著,他的聲音像根羽毛,撩撥在人心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杜羽有**你嗎。”

安靜了許久的杜遵盛終於開口了,他今天是帶著怒氣來的,安昱心裏清楚原因,自己捧了戒鞭,自願受罰,但杜遵盛一來既不罰他,也不**他,隻是把人固定在炮機前,用冰冷的性玩具**他的後穴。

現在杜遵盛是終於疏解了一些火氣,能親自來**安昱,那就證明事情還有回轉。

安昱幾乎是啞著嗓子道,滿是情欲的聲音幾乎可以勾得任何一個人渾身發熱發燙。

“沒有,先生,隻有您。羽少爺什麽也沒做。”

安昱這時候曉得輕重,他嘴裏喊得尊敬,甚至是做作的感覺。

“是嗎?”

杜遵盛身下沒有停,他頂弄著自己的陰莖,撞在安昱可以又哭又笑的地方,安昱的呻吟一下子變得歡愉又痛苦,複雜的快感直衝天靈蓋,安昱很快就泄了,他已經忘了這是他今晚的第幾次,他隻覺得自己的陰莖都快要沒有感覺了,泄過之後又麻又脹的。

“跪過來。”

杜遵盛冷眼瞧著安昱爽得雙眼翻白的樣子,他退出來,手扶著依舊挺立的陰莖,與安昱拉開兩步的距離,站在床邊的地毯上。

安昱聽到他的先生這麽說,趕緊想撐起來爬過去,但是渾身太過酸軟,試了幾次才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然後他的大腿根一下子就抽了筋,肌肉**著,再支撐不了安昱的身體,“啪”的一聲,安昱歪倒在地上,但是他還記得杜遵盛的命令,盡力將自己跪成標準模樣,然後跪爬著移到杜遵盛腳邊。

“舔出來。”

安昱心裏歇了口氣,知道今晚即將結束,甚至於很是興奮地湊上去親吻杜遵盛的陰莖。

安昱的口腔被塞得很滿,他直覺得自己的食道都要被頂破,好長好粗,滿到自己的嘴角裂開。

安昱不敢把手撐在杜遵盛身上,他的雙手垂在身側,十指緊抓在地毯上,用了很大的力,這才能剛好支撐住他不摔下去,指節泛白,骨頭都像似要頂破皮肉蹦出來了。

“唔唔,呃,唔唔……”

一下子整個房間裏,隻有安昱喘息的鼻音,還有安昱嘴裏涎水與陰莖摩擦的“嘖嘖”聲。

“很好,做得不錯。”

杜遵盛渾身一緊,射在安昱嘴裏,太長的尺寸,導致精液直接嗆到了安昱氣管裏,安昱一邊聽著杜遵盛像在誇一條狗一樣地誇他,一邊咳得眼淚鼻涕都糊了一臉,整張臉被痛苦折磨得扭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