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身體徹底恢複已經是半月後,應該也是我還年輕,腳上幾乎沒有留什麽猙獰的傷疤,都是淺淺的,粉色的小點。

如今蘇姨和吳管家不在大宅裏,我自己一人還落得清閑,隻是平日裏許多事情要自己多費點心力。

我爸每日都會來,倒是把這兒當他休憩的地方了。閑的時候會陪我一起吃飯,忙起來的話可能就是一整天都沒有交集,但是從桌子上擺好的餐食和新鮮水果又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從一開始到現在我也沒怎麽和他有過對話,不是我心裏有些什麽芥蒂,隻是覺得沒趣,和一個老男人朝夕相處也不是一個很愉快的事情。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我對一切都看得很淡了,思緒一直都是輕飄飄的,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

我爸看我這模樣似是很著急,思來想去把我安排到了他身邊去,給他當一個閑散助理。

我初到公司,新員工還不知道我是誰,一個個在背後嚼舌根,說我是我爸的新寵。

我雖然心裏不在意,但是明麵上好像得做些什麽,我手裏握著壺燒得滾燙的熱水,直往他們腳邊潑,裝出一副怒氣衝冠的樣子。

這事被我爸曉得了,把我逮去訓了幾句,他話音還沒落完,我這邊就已經笑得不能自已。

我笑得很大,眼淚都給擠出來了,笑聲聽著很是癲狂。

我爸看著我看楞了,他臉上又浮上擔憂的表情。

我不理解他的擔憂,湊到他麵前,罵他多管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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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羽快瘋了……

哈哈哈,他釋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