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巫師部落尋找一種‘憤怒合劑’,”,荒山莽林裏,左無聲戴著一個黑色的鬥篷,一邊走,一邊蹙著眉喃喃的道,“這是什麽東西,功勳值懸賞高達兩萬之多,”,左無聲擰了擰眉毛,

“憤怒合劑麽,”,左無聲這時低頭看了看自己蒼白的手掌,這時用了的攥了一攥,“我修煉有混元天魔功,全力施為,就算是凝氣境的人我也可以和他拚個兩敗俱傷,這次巫師之旅的任務,難不倒我,”

左無聲定定的道,“這次有了這個巫師之旅的獎勵,我的功勳值至少可以達到7萬了,到時候再加上那個……”

“這不動雷王印,非我莫屬,”

左無聲的聲音,仿佛一道雷霆一般在樹林裏炸響……

……

兩界山,

在無盡莽林的深處,這裏有一座連綿的山脈,把莽林的最深處和外界隔離開來,一個城池高高的矗立在這裏,這城池之巍峨,看的叫人驚心動魄,人站在城池下麵,仰頭去看這城池,會深切的感受到自身的渺小,從這座雄偉的城池上,能透露出一抹濃鬱的曆史滄桑感,

這座城池,牆壁上幾乎是大片的紅色,但是仔細看去,會發現這個紅色根本不是人為造成的,而是後天染成的,

這血色長城,竟然是用鮮血浸染而成的,

單著城牆,就叫人觸目驚心,

“這裏,就是血城了,”,站在這城牆下,這城池濃鬱的殺伐之氣,叫夙慕辰臉色的肌肉都不禁微微顫抖了一下,

這城牆下的三個人,赫然就是九黎學院內部最赫赫有名的三個老生,為首一個,就是頭發雪白,長發及腰的夙慕辰,一雙璀璨的眸子,仿佛是夜間的星辰一般,無比的耀眼,還有一個,就是常年沉默不語的曹子欣,

曹子欣身材很修長,喜歡穿一身黑色,不論在什麽場合,都是言簡意賅,很少看到他開口的時候,

曹子欣一旦開口,必然就是一語中的的要緊話,

單單這兩個人,名字之響就已經足以叫九黎學院裏其他的人渾身抖上一抖了,而在這兩個人身後,是一臉玩世不恭,眼神中時不時的閃過一抹桀驁不馴的蘇小生,這蘇小生打扮的甚至有一些“妖豔”的感覺,和他說話時,就是夙慕辰都忍不住皺一皺眉頭,隻是這個人修為也高深莫測,誰都不願意惹他,

“蘇兄,別胡鬧了,”,夙慕辰這時抬頭,定定的看著這巍峨的城牆道,“這次的任務格外之艱難,即便是我們在一起聯手,也是九死一生,”

“這任務既然能名列任務榜第一,自然也是有它的道理的,”

“不過,這個人物的獎勵足足有六萬點功勳值,若是能做完,我們三個人一人也能分兩萬多點,到時候,我離不動雷王印就隻差最後一千了,”,說到這,夙慕辰眼中閃過一抹定定的光芒,

“當然了,”

夙慕辰這時扭頭,展顏一笑道,“我沒有不夠這十萬功勳值,諸位也隻差一點點,最後這不動雷王印花落誰家,都各憑本事了,”

這個鎮守兩界山,是九黎學院難度最高的一個任務,兩界山,顧名思義就是分割人和妖的所在地,往前,就是妖族大陸,往後,就是人族聚集地,一步不能走錯,要在這裏鎮守,難度可想而知,就是這山下,日日夜夜都有大能在攻打,這個地方,誰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保全自己,

不動雷王印的爭奪,已經到了最後的角逐了,

……

太元城是滄州較大的一處城池,居民百萬人,各種三教九流都聚集在這裏,土地肥沃,所轄域內又有數不清的水道、湖泊和運河,再加上一向風調雨順,所以極為適合種植穀稻,是全國首屈一指的產糧大區,

雖然太元城在雲嵐島地處偏僻,但是也極為的赫赫有名,這裏交通極為發達,可稱得上是水運樞紐,商貿要道,每年從此經過的商戶、旅人更是數不勝數,極大帶動了此地的經貿活動,a市和這裏一比,差不多稱得上是一個破落的小地方了,

這邊各種商貿也繁多,三教九流各種人都有,每個碼頭上都各有一群人霸占著,負責給來往的商人運貨,

他們的職責幹的是腳夫這類的行當,但是細細分析來看的話,實際上又不是,他們和這裏的各大幫派之間都各有來往和勾結,所以一般真正有些眼色的商人,是不可能憑空卻得罪這些人的,哪怕在他們眼裏,這些就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而已,但正是這種小角色,往往讓你栽在了溝裏,你都不知道,

“狗爺,狗爺來了,”,就在這時,陸行碼頭上一些腳夫喊道,一個滿臉?子,半佝僂著背的?子走了過來,他一來,這些小嘍嘍們就附庸的喊道,這給二狗子臉上增添了無數的光彩,

“嗯,”,二狗子淡淡的嗯了一聲,以表示自己的身份高貴,

二狗子是這裏一個大幫會解散之後,逃到這裏的一個小頭目,他本來是原先那個大幫派幫主身邊的一個小跟班,隻是在這個幫會解散了之後,他的地位就一落千丈,最後跑到了這個陸行碼頭當一個腳夫的小頭目,

盡管這樣,他之前的名頭還是給他獲得了一些威望,

“什麽狗爺,不就是二狗子嗎,”,一群嘻嘻哈哈的聲音這時傳到了二狗子耳朵裏,二狗子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

“當狗當習慣了,他現在也是一副狗樣,哈哈……”

一些夾著難聽的嘲笑聲飄到二狗子耳朵裏,二狗子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慢慢的轉頭看了過去,不遠處一群人戲謔的看著這邊,這群人是二狗子最恨之入骨的人,是這個陸行碼頭上另一個競爭的勢力,隻是這也就是一個小勢力,掀不起什麽風浪,和二狗子火並了幾次之後,兩個幫會就勉強一起共存了,

實際在這個碼頭這裏,有誰也沒有多少,就靠壟斷給商人行人運貨,撈一點油水,其中大半還要上交給上麵一個大點幫派,

二狗子對此心知肚明,也沒必要為了這一點油水和別的幫會打個你死我活,

老大不吭聲,不代表下麵的小弟氣勢就會慫了,這時下麵一群人已經對噴了起來,以來我往好不熱鬧,就在這時一人突然大吼了一聲,“有船來了,,”

碼頭瞬間雅雀無聲,

“嘿嘿,這一次的貨可輪到我們了,”,二狗子嘿嘿一笑,這時帶著手下走了上前道,另外一個幫派見狀,不禁悻悻然的聳了聳肩,

原來他們兩個小團夥各自有一個達成共識的約定,就是兩個小團夥輪流給客船搬運貨物,先是你,再是他,至於受益大小,那就各看天意了,上一批貨是對麵的人運的,那這次二狗子自然不會跟他們客氣什麽,

二狗子帶著一群苦力腳夫迎了上去,這時一艘客船緩緩的靠岸,在船頭,站著一個飄飄如仙人一般的青年,

頭上戴著一個鬥笠,灰色的頭蓬飄飄,腰間配著一把品相不凡的劍,臉上含笑,這個人正是陳白,

二狗子這時幹咽了一口唾沫,即便他們沒見過什麽大的世麵,這時也知道這是來了一個貴公子,可他眼睛朝著裏麵一拐,心裏卻不禁泛起了嘀咕,這個人怎麽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好像連個仆從都沒有,

“來,幫我把這些東西搬了,”,陳白這時招了招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