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肆鳴一走,魚煙非的淚就下來了,看著青牛道人,忍不住的道,“青牛老祖,小白的事,是真的嗎?”,對著魚煙非的目光,青牛道人幾乎不敢直視。

隻是長歎一聲,徐徐的道,“你既然已經明白,又何必再問?”說著,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魚煙非一屁股呆坐在凳子上,久久不語。

……

“從今天起,你不必再過來了。”後河邊,血色棺材的女子,吸食過血液之後,淡淡的道,一句話後,陳白渾若呆滯。

血色棺材裏,女子一張口,一股至黑至邪的濁氣,從口中吐出,那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頰,不禁恢複了一抹紅潤。

說著間,血色棺材衝天而起,不一會,就徹底消失在了平鎮,最終不見了。……

陳白在原地呆站了一會,臉色蒼白,這時又扭頭走回去了,走出樹林,隻聽到樹林裏,傳來二丫尖叫的聲音,“滾開,你們滾開。”緊接著,又是哇哇大哭的聲音。

陳白機械般的轉過頭,尋聲走去,走進樹林深處,幾個混混,嘻嘻哈哈的壓住二丫。

李然已經要欺身上前,淫笑的道,“反正你都是個傻子,不如給大爺爽爽,保證你欲仙欲死,以後都離不開小爺。”李然道,“雖然是個傻子,不過也湊合了。”

說著,就要伸手去撕二丫的衣服。

二丫嚇的哇哇大哭,不知所措,隻知道大哭,骨瘦的臉頰上,哭的那叫一個淚水泛花。

嗓子都徹底啞了。

樹林外,陳白走進,整個樹林裏的人都嚇了一跳,這時陳白走進來,也不吭聲,就在一旁蹲下來,看著他們。

“媽的,嚇死老子了,原來又是這個傻子。”李然怒罵一聲,一口痰吐到陳白的腳邊。

陳白也一動不動。

“嘿嘿,大哥,這傻子據說是這陳白的老婆,不如就叫他在一邊看著,看咱們哥幾個,怎麽和他老婆爽的。”幾個混混淫邪的大笑了起來,無比的放肆。

“哈哈,好主意!”李然眼睛一亮,小腹上一股邪,就一把推開了老漁夫。“這不可能,那隻是一個傻子。”老漁夫嚇的瑟瑟發抖。

這些官差也不理會他,就走上前,叫起床榻上的陳白。

陳白隻看看他們,伸出手,順從的讓他們拷上,帶走了。帶去平鎮縣,縣令升堂,陳白一動不動,被幾個衙役壓在下方,縣令一拍驚堂木道,“下方犯人,姓甚名誰,報上名來?”

陳白麵無表情,環看整個公堂,一臉的好奇。

“放肆!”縣令大怒,再次一拍驚堂木的道,“本官叫你報上名來!”

見陳白這漫不經心的樣子,縣令一陣怒從心起,正要動手,一側,幾個混混上前,壓低了聲音道,“縣令大人,這位就是平鎮下,老漁夫家的那個傻子。”

“傻子?”縣令臉色不禁有些難看了起來,傻子這要怎麽判?

陳白依舊左顧右盼,這時拍著手,忽而道,“好呀,好呀。”縣令臉色一片鐵青,這時一拍桌子道,“給我先搜身!”說著間,幾個衙役就先上前了,陳白隨手一推,十幾個健壯的衙役,一下子就全部被掀翻在地。

“縣令,這傻子力氣奇大無比的!”幾個混混嚇的身子一抖,李然就是這麽死的,看到陳白,這些人臉上都有畏懼之色。

“這傻子,蠻力驚人!”

“還是天生神力?”縣令吃驚,這時憤怒的道,“按住他,好好搜搜!”幾個縣衙重新上前,這一次,陳白不再反抗了,而是任由被按住,搜了一遍身。

這一邊被搜身,隻搜出了一串手鏈,渾身上下,分文無有。

“縣令,隻有這個。”衙役頭子把手鏈,遞交了上去,陳白雙腿岔開,坐在地上,也渾然沒有感覺,左顧右盼,縣令接過這手鏈,反複的看了一遍,這手鏈本有九粒珠子,崩碎了一粒,而另外有一二粒珠子上,存在裂痕。

其他的,看不出特殊之處。

“嘶……”

縣令倒吸一口冷氣,看著這串手鏈,臉色劇變,一瞬間身子騰的一下起身,都站了起來,“這,這。。”一個恐怖的念頭浮現上心頭,縣令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縣令。”一個混混走上前,媚笑的道,“這大傻殺死李然,理應判處死刑!”

這混混眼中閃過一抹狠色。

“啪!”

縣令反手一記耳光,狠狠的抽在了這混混臉上,這混混一下子被抽的七暈八素,整個人都做倒在地,縣令重重的冷哼一聲,“本官怎麽做事,還用你來教?”

說著拂袖而起,轉入後堂,那混混都傻眼了,不知道這縣令怎麽突然發這麽大的脾氣。

走進後堂,縣令滿頭都是冷汗。

“縣令大人。”後院裏,一中年書生緩步走出,這中年書生羽扇綸巾,搖著扇子,眸中隱約還有精氣,似乎是一介修真人士。

“羅先生,出大事了。”也來不及寒暄,縣令額頭冒汗,腳步匆匆就往書房走去。這羅成,乃是他十幾年前豢養下的一個幕僚,本事一仙門修士,後是散修。

一些鎮不住場子的事,一般均是由這個羅成出麵。

“出什麽事了?”羅成扇子一搖,看縣令這麽緊張,怕這出的事情,並不是一般的大,於是腳步匆匆,也跟著縣令進了書房,兩人進了書房後,縣令立馬關上了房門。

“羅先生,還記得官府十五年前,懸榜尋找的那個人嗎?”

羅成臉色大變,“什麽,縣令的意思是,這個人找到了?”這個人的圖畫,遍行神朝,無數宗門、官府勢力都糾纏了進來,隻為了尋找這一人,幹係之大,誰人不知?

十五年了,這人竟然在平鎮?羅成身子一顫,這話分量有多重,他如何不知?

“怕是如此啊!”縣令急的滿頭大汗,走進書房,從抽屜的最深處,最後翻出了一張已經泛黃的畫榜,這畫榜還是十五年前的。羅成和縣令,一起湊上了前。

隻看到這畫榜上,一青年衣衫飄飛,英姿勃發,如謫仙姿態。

仔細看著眉宇,卻不是與今日堂下那大傻,一般無二??

“此人便是陳白??”縣令驚駭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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