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我對呂稚的看法完全改變,原來她現在的狠毒都是以前別人種下的惡果所造成的!

忽然畫麵變換,我麵色不解看著眼前的景色,這裏是天寧市中一段北邊其中一個旅遊景點,我曾經和老媽來過這裏。

此時陰沉的天空正下著磅砣大雨,天空烏雲密布,雷聲轟隆隆響徹雲霄,雨水落在地上“淅淅瀝瀝”的聲音不絕於耳,前麵不遠處有一座用白色岩石砌成的橋,在橋的兩邊是清澈見底的湖泊。

就在我打量眼前的場景時,突然橋那頭一位打著藍色雨傘的女人緩緩走過來。

我眉頭一皺:“這……這不是呂稚嗎?她為什麽會在這?”

她邁著碎步走了過來,在一處花叢邊停下,隻見她用芊芊玉手摘下來一朵野花,插在自己的頭上。

我承認,呂稚的容貌的確不凡,看她如今的年紀已經快到20歲,正是含苞待放,青春似火的年紀,其身上清塵脫俗的氣質一覽無餘。

就在我看的入神時,她猛然變成另外一張女人的臉。這人我不認識,但是看其容貌竟也是於呂稚不相上下,隻是身上透著些許陰柔。

我剛想走上前去,畫麵突然一變……隻見一群身著暴露的女人圍成一個圈,正拳打腳踢的向圈裏的女人狠狠打去,我很奇怪,這些人是誰,圈裏的人又是誰?

就在這時,一個讓我驚訝的聲音響起:“呂稚,你這個賤女人,偷我男人,你這個不要臉的。”

我快步走近一看,人群裏,一位臉蛋精致的女人此刻披頭散發低著頭發出因為悲傷而哭泣的聲音。

我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有點不明確到底是不是她,難道是同名同姓?要知道,他們三人的武功應該都不差,不至於被普通人打得不敢還手啊?我又不經心想:莫不成是中學時候遺留下的陰影?

“我沒有,我沒有!”

聽到這聲音,我不再懷疑她的身份,她竟真的是呂稚。於是我急忙衝上前,想阻止她們。可是所有的人仿佛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依舊在毆打著呂稚。

我氣急,猛的跑進人群中伸手拉向呂稚。

可是手還沒有碰到她,畫麵又是一變……

我穩住身子楞了楞:“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在此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就在我費力思索的時候,遠方傳來爭吵聲,聽聲音就在不遠處,我迅速的跑向聲音來源的地方。

“唐寧,我懷了你的孩子,難道你想不負責任嗎?”呂稚聲嘶力竭的喊。

“親愛的,我並沒有不想負責任啊,隻是可不可以隱瞞幾天,我離了婚就和你結婚。”旁邊站著一位成熟,輪廓分明帥氣的中年男人,他穿著西裝革履,戴著一個鴨舌帽,讓人一看就覺得別扭。

呂稚聞言慘笑一聲:“上次你也是這樣說,你讓我怎麽相信你,你信不信我跑到那個賤女人麵前去捅破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

話語剛落,“啪”……清脆的聲音響起,呂稚捂著臉楞楞的看著眼前越來越陌生的男人。

“媽的,臭婊子,你要是真敢去揭穿我,老子弄死你。你他媽當初看上我,還不是因為我有錢嗎?現在老子給你錢,你給老子滾。”男子說著從錢包裏掏出一疊人民幣砸向呂稚。

男子快步離開,似乎怕遇見熟人,他把鴨舌帽用手壓低遮住臉龐漸漸遠去。

呂稚被人民幣砸了個愣神,隨即痛哭出聲。

呂稚長長的秀發散亂著,精致的臉蛋帶著淚花,一雙充滿怨毒的眼神,她咬著薄唇恨恨道:“唐寧,既然你狠心這樣對我,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我看著此刻的呂稚,內心觸動挺大,雖然她擁有精致的臉蛋,但是她卻拜金,這也導致了她失敗的一生。

我準備走近去安慰她,剛踏步走向她,忽然眼前一閃,我知道,這又換了一個場景。

隻見呂稚正和一個女人拉拉扯扯,爭執不休:“賤人,什麽不做,偏做小三,而且還留下賤種,我打死你個賤人。”一略微肥胖,臉上全是雀斑的婦女一巴掌扇在她精致的臉龐上。

“我和他是真心相愛的,你就饒了我們吧,求求你成全我們。”唐雅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尊嚴早就已經不複存在。

唐寧從旁邊走過來摟住婦女的腰部譏諷道:“當初因為你漂亮我才看上你,玩玩你。你就像玩具,玩膩了,就該丟了。你不要不知好歹,得到一點錢就應該滿足了,你還想怎麽樣?”

唐寧的話語讓我吃驚,而呂稚也驚的目瞪口呆,她剛才還說和唐寧是真心相愛,此刻卻聽見男子這樣回答,心中的刺痛不言而喻。

呂稚不敢置信,身體劇烈顫抖,抬起僵硬的手臂指著唐寧道:“姓唐的,你果真是這樣想的?”

“哈哈,哈哈,真是可憐的賤人,難不成你以為他會放棄財產和權力,和你在一起平淡的過一輩子嗎?”一旁的婦女嘲笑道。

唐寧也不覺得羞澀,笑眯眯的道:“對啊,我怎麽可能放棄財產,權力,和你在一起啊。”

呂稚雙眼呆滯的看向男子和婦女那嘲諷和譏笑的語氣包括那猶如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她,這些劇烈變化讓她臉色蒼白,忽地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她竟被氣得怒氣攻心。

“老公,咱們走吧。不和這賤女人糾纏了。”婦女開口說道

唐寧聞言,托著婦女的下巴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好,好,好。咱們這會就回去做那魚水之歡的事。”

“哎呀,老公,這有人呐,不要當著麵說嘛。哦……對了,忘了,這地方沒有人,隻有一條狗,一條死狗。真他媽不要臉,不知道你父母生下你有什麽用。”婦女說著朝唐雅吐了一口唾沫。

我在一旁沉默不語,腦中一直在思考如何喚呂稚的辦法。

呂稚整個人魂不守舍,雙眼呆滯滿臉的不可置信,當男人離開的時候,她猛的追上去抱住男子的腿不放開。

“唐寧,別走。我是真的愛你的,相信我啊。”

唐寧使勁扯了扯腿,並沒有掙脫開,心生怒意開口道:“愛我?難道你不是為了錢嗎,婊子!”

“或許我一開始是為了錢,可是後來我是真的愛上你了。”呂稚急忙解釋道

唐寧聞言冷笑了兩聲:“愛我?那就該成全我啊,別像條癩皮狗似的跟著我。”

呂稚聞言呆了呆,不敢相信自己最愛的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去啊。忽然唐寧猛的一腳踹在她肚子上。

我想上去扶來著,可是一想到自己根本就是個局外人,他們看不見我,我能看見他們,根本幫不上忙。

呂稚順勢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呻吟,唐寧和婦女看見她倒在地上,一臉驚慌:“不會出人命了吧,快走。”

呂稚帶著怨毒的眼神看著兩人離開,片刻她雙腿兩邊全是鮮血,把白皙細長的腿染成了血紅。

沒過多久另外一個女人趕到,這人就是我之前看見呂稚突然變臉的那女人。通過我的了解,她叫王慧慧,她把呂稚送到了醫院後便不再怎麽管。呂稚穿著病號服在床上躺著,神情黯然,雙眼充滿死寂。

她最近發生的事情不敢告訴候老三和孫二娘,第一怕他們擔心,第二怕他們做傻事。

醫院的治療費,全是這個名叫王慧慧一個人出的。

王慧慧看著床上淒涼的呂稚,再也不複以前美貌的容顏,蒼白的臉給人一種莫名的驚悚感,她就覺得開心,舒暢。

我能聽到所有人的內心想法,所以我了解到了事情的隱秘。唐寧是華美服飾的CEO,其中家產不少。王慧慧盯準這目標已經很久,這是她的獵物,結果卻被呂稚搶去,這讓她很不爽,這次看見呂稚無比淒涼的樣子,她決定要再狠狠收拾一下她。但她不會親自動手,畢竟法律在哪兒。

沒過多久,王慧慧就回到了病房,看著床上的人說道:“呂稚,你不要傷心了,好好養身體。你要是想報複他,找我,我認識一位大師,保證收拾了那個臭男人還不會有人知道。”

呂稚一聽報複唐寧,便激動著使勁抓著王慧慧的手道:“慧慧,你一定要幫我。”

王慧慧掙脫了半天也沒有掙脫掉,疼的她直咧嘴,隨後她深吸口氣說:“呂稚,我一定幫你,你先把手鬆開。”

呂稚聞言慢慢鬆開了抓著王慧的手,隻是嘴裏一直念叨著:“報仇,報仇,孩子,孩子。”說著說著在哪兒哈哈大笑。

王慧慧看著如今神經般的呂稚,竟讓她覺得有些恐怖,揉了揉被她抓疼的手暗罵一句:神經病。

————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月……

今天王慧慧帶著如今瘋言瘋語的呂稚來到一座偏僻的道館。

道館門口兩邊擺放著一些紅蠟燭,門上貼著符,紅蠟燭旁邊各有兩隻石獅子,石獅子的麵部帶著些許獰笑讓人心底發寒,王慧慧露出懼怕的神色快步走了進去。

帶著呂稚走進道館,一位肥胖的道士從裏麵走出來迎接,當看見臉蛋精致,身材火爆的呂稚便一臉色相。

王慧慧用厭惡的眼神看著他,但是表情上依然陪著笑臉道:“大師,這就是我給你所說的呂稚,因為她出現了一些特殊狀況,所以不能給大師打招呼,還請大師別見怪。”

肥胖男子笑眯眯的露出一排黃牙指著呂稚道:“沒事,沒事。就是這位女施主想學習催眠術?”

呂稚嘴裏低聲說著模糊的話語,王慧慧見狀便替她回答:“是啊,大師。”

肥胖男子聞言,眼神在呂稚身上色眯眯的遊離著,也不顧及王慧慧在場……

接著肥胖男子收起眼神做了個請的姿勢道:“裏麵談吧。”

片刻,王慧慧和呂稚便走進房間,房間裏麵貼著各種各樣的符,正中央放著一尊凶神惡煞的佛像,肥胖男子讓兩人坐在一旁的石桌上。

男子端來兩杯茶放在桌子上說了個請字,接著便坐下道:“想要學習催眠術,還得隨貧道一人單獨去一個房間。催眠術乃高深的法術,不能讓旁人觀摩。”

王慧慧露出厭惡之色擺了擺手。

肥胖男子便摟著呂稚去了另一個房間。

當肥胖男子走遠時,王慧慧表情怪異的道:“真是不要命了,連神經病都要上。”

王慧慧不敢碰茶水,忍著口渴在外麵等了一個小時,肥胖男子扶著呂稚從房間出來,不知他用了什麽厲害的法門,竟讓呂稚不再瘋癲。

王慧慧本以為呂稚不再瘋癲,拉著她問:“呂稚,你好啦。”

回應她的是呂稚冰冷,不帶一絲人類情感口氣:“走吧。”

王慧慧身體打了個寒顫,跟著呂稚出了道館。

回到家的呂稚一刻也沒有休息過,她每天都觀察唐寧的行出路程。

終於在一周後,她發現唐寧每到星期一都要和他的老婆去一棟樓房。

這棟樓房是唐寧曾經送給她的,但是此刻的她好像完全失去了記憶,完全不記得。她去市場買了三把明晃晃的砍刀,悄悄的進入了房間,躲在衣櫃裏麵。

晚上,唐寧和婦女一並走進了房間,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老公,先洗澡啦,一身髒死了。”婦女撒嬌的道

唐寧聞言在婦女頭上親了一下,又拍了一下婦女的臀部笑眯眯的道:“好,行,老婆說什麽就是什麽。”

說完,兩人便去浴室洗澡,不一會兩人纏綿著從浴室走出來,兩人躺在床上互相索取著,衣物亂飛,嬌喘聲接連不斷。

婦女忽然睜開眼瞥了一眼衣櫃,突然一聲尖叫:“啊……啊……有鬼。”

唐寧也嚇的趕緊站了起來驚慌的道:“哪兒,哪兒。”

呂稚已不再躲藏,從衣櫃裏麵走出來。

婦女躺在床上正好可以看見衣櫃,這也正是這樣才讓她發現了呂稚。

兩人一看是呂稚便鬆了一口氣譏諷道:“原來是你這個賤女人啊,怎麽,還想來糾纏我老公?”

“對啊,你這個賤女人怎麽到這來了,怎麽進來的?”說著似想起了什麽又說:“哦……我忘了你知道這裏的一切,有這裏的鑰匙。”他攤了攤手:“說吧,今天來又是幹嘛?要錢嗎?”

兩人話語剛落,呂稚的眼珠子變成了紅色,直勾勾的盯著兩人,突然兩人不再說話,雙目呆滯無神。

呂稚操控著兩人走到一旁,拿起從市場買的砍刀,將唐寧於婦女兩人相對而立,並遞給他們二人一人一把砍刀。

“嘩”……呂稚一刀砍在婦女的身上,隻見婦女肚子上的皮肉猛的向外翻開。腸子和血水從肚子裏麵掉了出來,然而她仿佛根本沒感覺到疼痛,依然是兩眼無神。

“刺啦”……婦女一刀砍在劉斌的頭上,他的頭被削去一半,鮮血和腦漿濺了呂稚和婦女一身。

呂稚撫摸著熱血,雙眼露出興奮的色彩。

緊接著兩人互相瘋狂的砍著……“刺溜”……一條手臂掉在了呂稚的腳邊。

她蹲下身子撿起來,撤回對唐寧的控製,瞬間,唐寧身體上的疼痛傳回到腦海。

“啊……啊……”他傳來撕心裂肺的痛呼。

然而缺了一半頭的他並沒有死,此刻已然說不出話來,隻是用驚恐的表情看著呂稚。

盯著跟前的唐寧,呂稚冷聲開口道:“你不是喜歡她嗎?你不是愛她嗎?你不是為了她殺害了我的孩子嗎?”

“既然你這麽愛她,我讓你們融為一體好不好。”呂稚露出詭異的笑容

在唐寧驚恐的注視下,呂稚割了一塊婦女手臂上的肉,欲喂到他嘴中。

唐寧見狀,死死咬住牙齒,搖著頭,發出“嗚嗚”的聲音,他緊閉嘴唇,而呂稚絲毫不客氣,使勁往裏麵塞,導致他滿嘴是血,嘴唇更是被撕扯開來,鮮血染紅了兩人的衣衫。

“親愛的,你不要反抗,好嗎?”呂稚溫柔的說道。

唐寧聞言使勁搖頭。她見唐寧搖頭,露出憤怒的表情吼道:“你居然搖頭,你居然……”接著鬆開捏住嘴的右手捅向他被砍掉的半個腦袋。

“啊……啊!我錯了,我錯了。你讓我痛快的死去,好不好。”唐寧瘋狂的大吼。

呂稚哈哈一笑:“死去?好啊。”緊接著右手用力,唐寧吃痛忍不住大嘴一張。

“咕”……一口吞下了婦女的肉,唐寧一瞬間就想吐了,但是呂稚不管,繼續露出冰冷的眼神,割著婦女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喂到唐寧嘴裏。

當婦女已經被呂稚割的隻剩下森森白骨時她幽幽開口:“錯的不是我,而是你們”

接著她躺在血泊裏,臉帶笑容,眼露興奮之色:“啊哈哈,哈哈,我和你一起死吧!”

“刺啦”……砍刀沒入了她的左胸,她和唐寧都同時倒下地,並擁抱在一起。

一陣微風吹過,“呼呼呼”……透露著濃鬱的恐怖氣息,似在哭泣。

過了一個小時,房門被推開,一位肥胖的男子走了進來,詭異的笑道:“財產終於是我的了。”

“砰”的一聲畫麵到此結束,接著又換了一個畫麵,在麵麵中呂稚和唐寧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並擁有兩個乖巧的孩子,他們相互依偎,相互相愛。

此畫麵一直在重複,從呂稚和唐寧相識的一幕幕,全部都是以完美的結局收場,至於她和唐寧同歸於盡的場景卻是再也沒有發生。

我終於知道為什麽呂稚不願意從夢中醒來,她一直沉醉在這美好的夢境中。一方麵是美好的夢,一方麵是悲慘的夢,她選擇了美好的夢沉醉下去,所以才不能夠自己憑自己的意誌力掙脫出去。

我在她美好的夢中待了很久,美好的畫麵重複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過去了多少遍後,我眼前變得模糊,呂稚的身影扭曲變形,整個世界就好像鏡子一樣支離破碎。“砰”的一聲,我感覺自己在飛快倒退,“嗖”的一聲,我離開了呂稚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左手上的紅線也在這時斷裂,碗裏的水早已經幹涸,呂稚手背上的花朵也消失不見。

這幾天一更的原因是因為工作上太忙,離殤爭取在2號恢複到每天三更,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我們更加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