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因為有此類保存遺體不腐爛,上百年的時間任然可以保持生前容貌的方法,才導致了下一個慘絕人寰,靈魂滅絕,道德淪喪的**案!

漢高祖劉邦的夫人呂雉死後曾經被**!說起漢高祖劉邦的夫人呂雉來,那在曆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女強人,早年她跟著丈夫一步一步起家,為劉邦奪取天下立下了不少的功勞。生活中的呂雉性情殘暴,政治手腕相當出色。

公元前196年,她假傳聖旨趁劉邦在外征戰的機會,與蕭何合謀誘殺了西漢第一功臣韓信,並將其“誅滅三族”。為了製服情敵,她將劉邦的愛妃戚夫人挖掉雙眼,割去耳朵,砍去四肢後扔在廁所裏,並稱之為“人彘”,其殘忍手段令人發指。不過,大概呂雉做夢也不會想到,生前作威作福,把權力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她,在死去幾百年以後會被人掘了墳墓,而且還慘遭**的厄運。

據範曄編撰者的《後漢書》“劉盆子傳”中記載,“赤眉貪財物,複出大掠。城中徹食盡,遂收載珍寶,因大縱火燒宮室,引兵而西。過祠南郊,車甲兵馬最為猛盛,觽號百萬。盆子乘王車,駕三馬,從數百騎。乃自南山轉掠城邑,與更始將軍嚴春戰於郿,破春,殺之,遂入安定、北地。至陽城、番須中,逢大雪,坑穀皆滿,士多凍死,乃複還,發掘諸陵,取其寶貨,遂汙辱呂後屍。凡賊所發,有玉匣殮者率皆如生,故赤眉得多行**。”

赤眉軍當年在盜掘西漢帝王的陵寑時,西漢開國皇帝劉邦和皇後呂雉合葬的長陵也未能幸免。呂雉死後竟然遭遇到了這樣的奇恥大辱,屍體讓赤眉軍給**了。能引起赤眉軍**的直接原因是,這些女人身著金縷玉衣,死了多年以後容貌依然栩栩如生,依然是十分的迷人,因此,那些起義軍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過,後來有人提出,這樣的說法有些勉強,且不說呂雉死的時候已經是61歲了,以那個時候人們的壽命來說,已經是老太太了,容貌也肯定應該沒有多麽好看,何況那時呂雉已經去世200多年了。所以說,赤眉軍對呂雉的辱屍泄恨應該是有很複雜的報複心理在其中。

更是在《搜神記》卷十五中講了17則與墓塚有關的故事,其中有一則是講馮貴人死後七十餘年屍不腐顏如故一事:“漢桓帝馮貴人,病亡;靈帝時有盜賊發塚,七十餘年,顏色如故,但肉小冷;群賊共奸通之,至鬥爭相殺,然後事覺。後竇太後家被誅,欲以馮貴人配食下邳陳公達;議以貴人雖是先帝所幸,屍體穢汙,不宜配至尊,乃以竇太後配食。”

漢桓帝是東漢第十位、倒數第三位皇帝劉誌,皇後為竇氏。當時外戚梁冀專權,在毒死了年僅9歲的漢質帝劉纘後,梁冀扶隻有15歲的劉誌當皇帝。

從公元146-167年,共當了22年的皇帝,劉誌當政時政壇腐敗,他政績平庸,還不聽忠言;且好色無比,生活奢逸,36歲時病死,葬於宣陵。

史書記載,劉誌後宮有嬪妃五六千人,馮貴人即是其中之一。從《搜神記》的文字中的描述,死了七十餘年的馮貴人屍體不隻顏色如故,而且還有一點體溫,這些盜墓賊見色起淫,先後**了她。**時,盜墓賊爭先恐後,因為先後順序問題,互相之間大打出手,殘殺了起來,這才導致盜墓事發。

雖然其理由太過荒唐,但是這些盜墓者的心理卻是極度扭曲,道德淪喪的同時,讓人不經毛骨悚然。?不過,與死人複生現象一樣,盜墓中出現**行為雖然讓人吃驚,但與死人複生現象不一樣的是,**行為在事實上是客觀存在的,沒有什麽不可信,更非什麽不解之謎。畢竟世界之大,各種各樣喪心病狂的人都有。

這些念頭在我腦中幾乎是片刻就閃過,老頭在船尾渡船,船隻漸漸駛入山洞。?廉村碾子溝這山裏的景點有一處很有名的地下大峽穀,入口和這裏特別相似,我以為這裏也是一個碾子溝地形的裂隙,裏麵都是鍾乳石倒掛而立,進去一看,才知道完全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這洞剛進去這段還有些許光亮,但是拐了彎以後,馬上變的一團漆黑。我急忙打開了手電筒,楊帆在船尾拿出礦燈點開,一路向前照去,隻見四周的洞壁光滑潮濕,泛著奇異的綠色,好象長了一層青苔。

“師兄,你看上麵!”孫二娘突然開口說話。

我把手電筒對準洞頂,隻見上麵好似蜂窩一般,大小不一的窟窿有數百個,其窟窿一直蔓延到洞壁上。候老三用手摸了摸,隨即罵到:“它奶奶的,古遠近方,是有些年代的盜洞。”

我又將手電筒對準前方以此來照明,楊帆手裏的礦燈範圍比較大,也足夠讓我們看清楚洞裏的場景。

“這個山洞我渡船渡了幾十年,一直沒有弄明白這些窟窿是什麽玩意兒,如今這位爺一說,我才知道這是個什麽盜洞。一看爺您說的專業術語,就知道你是專業的。”老頭一臉阿諛奉承。

“哦?老爺子也知道盜洞?”王凱問。

老頭換個姿勢劃槳兩下,說:“自從大山出現了骷髏骨架後,這裏就被取名:墳山。這些年斷斷續續來到墳山的沒有一百也是二百了,從一些人口中聽到過盜洞這個詞,但是並不知道是什麽,今天才知道!”

“哦?難道以前那些人,都不坐你的船?”

老頭撓了撓頭,些許不好意思,道:“老頭子渡船去大山那邊,他們覺得速度太慢,所以都走公路去了。我也是好久都沒接過這山洞洞的活了。這不,正尋思沒事幹的時候,王老板就聯係我了。”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種空靈,讓人有一種迷失心神的聲音,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於是馬上屏氣息,果然聽到悉悉蔌蔌的聲音從洞的深處傳來。

這些聲音非常的空靈,好似從天邊來,有好像在我耳邊,經過洞穴的回聲處理,給人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我仔細想分辨這個聲音在說些什麽,可總覺得能聽懂又聽不懂。聽了一會兒聽不出個所以然,我就開口詢問那其他人有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也開口問渡船老頭這洞裏是不是經常會有這個聲音,問了幾聲,沒人回答我,回頭一看,所有人都呆滯著眼神,好似被什麽迷失,我暗道不好,隨即大聲喊了一聲,所有人像是被我拉回了魂,呆滯的眼神也變得富有色彩。

“怎麽回事?”王凱盯著我問。

我若有所思的盯著洞內深處:“剛才你們被一種聲音迷失心神了。”

“聲音?什麽聲音?我們怎麽沒聽到?你怎麽聽到了?”王凱再次詢問。

我麵無表情:“不知道。”

王凱皺了皺眉頭仔細看了我一眼,隨即扭過頭感到:“老人家這個洞裏會出現什麽奇怪的聲……!”

音字還沒說完,王凱呆一下,隨即吼到:“渡船的老頭呢?誰看見了?”

楊帆聞言左右來回找了一下麵露俱色:“剛剛還在這裏啊,怎麽突然就沒了?”

隨即想到了什麽,一臉恐懼,慌道:“是……是不是……有鬼啊?”

王凱惱怒罵到:“有你媽的大頭鬼,老子是茅山道士,來一個老子抓一個,這個渡船的老頭肯定是在我們剛才失神的時候偷偷跑了!”

我扭頭一看,果然,船尾上那裏還有什麽老頭,早就不知了蹤影。不過對於王凱的話我表示疑問:“如果他自己跑了,我們也沒有聽到跳水的聲音。”

“對啊,對啊,沒有跳水的聲音啊。”梁博先是深深看了我一眼,隨即附和一句。

“媽的,剛才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居然失神了。先不管了,你們誰會渡船的?先出去再說。”候老三微微抬頭陰沉著臉說道。

所有人搖了搖頭,都表示不會渡船。這時,王凱身邊一位體型略微肥胖,左臉有一顆大黑痣的男人開口:“王大哥,這船隻是浮在水麵的,我們不要人渡船也行,每個人用手在水裏向後劃,這樣我們就能借助劃水的力量出去了。”

王凱眼前一亮:“賈明,提議不錯,我們試試?”

候老三猶豫了一會,眼睛轉了轉,在散發著幽光的洞深處看了幾眼:“這裏麵還有什麽危險我們現在都不知道,如果沒人知道路而盲目前進的話,會不會太危險,不如我們回去,重新找到知道路的船工再作打算?”

王凱看了看船隻,又看了看洞壁,眉頭一皺:“不行啊,侯大哥,這船隻不調頭根本沒有辦法劃動啊。”

呂稚說:“師兄,我們那麽多墓都倒過了,如今這裏有會道術的王凱,還有我們三個,還怕什麽?就算前麵有粽子,我們也敢闖一闖!”

隨著他們的考慮,猶豫,船隻緩緩的流動,逐漸洞裏的空間變得大的起來,但還是不足以調頭。

就在他們考慮的時候,突然船隻輕微抖動了一下,一個巨大的黑影從船底掠過,楊帆指著水裏一臉驚恐,聲音發顫:“那,那,那是,是個……什麽,什麽玩意兒?怎麽……這麽大……我怕是都不夠填牙縫!”說完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王凱的麵色也變得難看起來,其身邊一個年輕人也是嚇得不輕,嘴唇泛白,牙關“疙噠噠”的響個不聽。

之前被稱作賈明的年輕人瞪大了眼睛盯著船底掠過的黑影,整個人仿佛失了神一般,整張臉變得煞白,突然偏頭掉進了水中。“撲通”一聲,所有人都看傻了,隻聽楊帆大叫:“這……這小子怎麽了……怎麽突然掉水裏了?”

王凱沒有猶豫,“撲通”一聲跳進了水裏,然後沒有蹤影,河底也逐漸恢複平靜。

“怎……怎麽回事?怎麽下去了就沒動靜了?”梁博一副驚慌的模樣。

就在候老三準備下水看一看的時候,王凱“噌”的一聲鑽出了水麵,不停的大口吐著河水,喘著粗氣。

“人呢?”候老三問。

王凱拉住船沿,右腳放在船沿上用力一滾掉在船隻上。隨後抹了一把臉上的河水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他奶奶的,平時這賈明膽子挺大的,怎麽這個時候居然被嚇得背過去氣掉進河裏了,我下去找了半天硬是找不到人去了哪裏,真特麽奇怪,按理說他剛剛掉下去我就跳了下去,應該能救上他的,可為什麽立馬跳下去找就找不到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