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回首往事

我說完這些話後,不出意外,得到了師父和一禪大師的白眼一枚。

不過無所謂,反正我經常受白眼的洗禮,早就習慣了,這種小事,我也沒有必要放在心上,再說了,我說的又沒有錯,本來就是啊,說話不好好說,非得弄的神神秘秘。

師父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你這種性子,早晚是要吃虧的。”

“已經吃虧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失憶。”說話的是一禪大師,這個老和尚,還是一如既往的愛說大實話啊!

我挑了挑眉,這兩個人,難道說我幾句不要臉的嗎?至於把這種事情說的這麽理直氣壯嗎?失憶什麽的我也不想啊!再說了,把這種八百年前的事情拿來說事,我表示不服!

不過就算不服我也沒有辦法,畢竟這種事情輩分高的人就是大爺,我不管說什麽都說不過這些老前輩,誰讓人家的輩分比高呢?

我隻能默默的抹去一把辛酸淚,師父最大,師父說什麽就是什麽,像我們這種做小弟的隻要乖乖的聽話就好,再說了,師父願意給我講過去的事情已經算是做大的恩賜了,我還有什麽要求呢?

想到這裏,我連連稱是,然後急忙問師父,道:“師父,你趕緊說說吧,到底是什麽事情?”

師父其實還有些猶豫,但是受不住我的軟磨硬泡和一禪大師的煽風點火,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我挺有當律師的天賦的,但是以前的事情我也記得不真切了,說不定以前我就是一個律師。

想到這裏,我不由自主的沾沾自喜起來,如果我以前真的是一個律師,那豈不是美滋滋,最近看電視,我發現律師這種職業真的是超級賺錢的。

不過眼下不是考慮這種事情的時候,畢竟師父這磨磨唧唧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有出爾反爾的趨勢,這種行為絕對不能有,不然我可就白說這麽多了。

想到這裏,我看向師父,開口說道:“師父,究竟有什麽不能說的,在說了,你剛才都已經答應了,難道現在想要出爾反爾不成?!”

師父瞪了我一眼,道:“怎麽可能,老道我說話向來一言九鼎,絕對不可能出爾反爾,說要告訴你,就一定會說的,我隻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而已。”

師父說到這裏,停頓了片刻,這才說出了他不願意說的背後之手的故事。

《魯班書》的詛咒大家都知道,但是這部書很厲害,知道的人卻並不多,因為這玩意兒的恐怖掩蓋了它本身的光芒。

隻不過,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知道《魯班書》很厲害的人他們本身也很厲害。

厲害的人分為兩種,第一種就是那種小說中經常描寫的武林俠士,這種人一般俠肝義膽,為是人所誇讚;這第二種就是我們口中的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怕,這些人滿口的仁義道德,但是為了提高自己的修為甚至不惜傷害親人的生命,而這種人一般都為天下人所詬病。

師父不是什麽名門正怕,但也不是什麽俠義人士,隻是當年因緣際會,認識了他的師父,之後便由於各種不可抗力的原因步入了玄門。

但是沒有願意短命,隻不過《魯班書》的傳承者都會短命,師父為了活命用盡了各種手段,不過最後都沒有什麽結果。

後來師父認識了一禪大師,那個時候一禪大師還不是和尚,他是一個流派的傳人,至於是哪個流派,師父也沒有說,當然,我問了,隻不過一禪大師搖了搖頭,說他的流派早就被四大家給擠兌沒了。

師父說自從認識了一禪大師後,他們兩個就經常一起,不過後來經過了一次巨大的變故後,一禪大師和師父這才自此退隱。

那個時候一禪大師去了寺廟,多年後得知如何逃脫詛咒,為師父點了一盞長明燈,以此掩蓋師父的氣息。

但是能瞞的住神佛,卻瞞不了人,那次的變故師父得罪了很多人,基本上把玄門中能得罪的人都得罪完了,但是有一個人,卻和師父結下了世仇。

那個人就是宋家的家主宋啟浩,根據師父所說,他當時阻撓了他們宋家一個非常危險的計劃,這個計劃一旦成功,整個人界將永無寧日。

當然,也不能說是宋家的計劃,隻不過當時宋家是承辦人,確切的說應該是玄門四大家的計劃。

宋啟浩任家主的時候,這個計劃失敗了,直接讓宋啟浩從家主的高位上摔了下來,師父說那種突然跌落人間的感覺讓宋啟浩對師父懷恨在心,而且師父很確定,害他的人就是宋啟浩,因為隻有他懂得喜鵲報喪之法的運用。

聽到這裏,我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宋啟浩之流我並不感興趣,我比較想知道的是,究竟是什麽能到達影響人類世界這麽嚴重的程度。

師父聽我這麽問,猶豫了片刻以後,開口說道:“小子,你知道五方鬼帝嗎?”

五方鬼帝?!我微微一愣,這個稱呼我可不陌生,不僅僅是書上有,而且我好像還在哪裏聽過,但是絕對不是這種地方,但是具體是哪裏我也記得不表示很真切了。

我點了點頭,循著我內心的聲音,說出了一句話:“我當然知道,怎麽了?難道這宋家的人還想要五方鬼帝弄出來不成?!”

我話落下的那一刻,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一禪大師和師父對視了一眼後,一禪大師突然開口說道:“怎麽?這種事情你告訴你的徒弟了?”

師父一聽這話,也是一愣,道:“我還以為是你說的。”

師父說完這句話後,將目光挪到我身上,開口說道:“衛青,你是從哪裏聽來的?”

我搖了搖頭,道:“不是吧,我隻是隨口一說,難道還真中了!”

我嘴上雖然表現著驚訝,可是我的內心絕對可以用震驚來形容了,開什麽玩笑,原來我那模糊的記憶居然是真的,難道說我沒失憶之前和四大家還扯上過關係,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實在是太搞笑了!

因為這樣的話就說明我以前的人生很複雜,複雜到現在的我可能無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