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方丈的話

我被方丈這一番話弄的有些糊塗,有些話秦長歌不方便聽,到底是什麽話呢?

想到這裏,我看向老方丈,開口說道:“有什麽話老方丈但講無妨。”

老方丈說他在檢查我身體的時候發現我的記憶別人設了禁製,這道禁製是導致我想不起許多人和事的根本原因。

當時老方丈就想著看看能不能幫我把這道禁製打開,不過很可惜,禁製上沾了很重的陰氣,老方丈說他的修為還不夠,所以做不到。

我一聽這話,不由自主的 皺了皺眉,禁製上沾了陰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失憶之前就和鬼有過接觸的原因,此時此刻,我居然就這麽輕而易舉的相信了老方丈所說的話。

不過不相信也沒有辦法,誰讓我身邊本身就有兩個鬼呢?

等一下,我好像有些明白老方丈讓秦長歌她們出去的原因了。

禁製上有很重的陰氣,也就是說給我設禁製的有可能是秦長歌,亦或是她懷中抱著的那個小娃娃?

想到這裏,我看向老方丈,開口問道:“老方丈,您是在懷疑長歌和那個小寶?”

老方丈微微一愣,複而搖了搖頭,說:“衛施主,你想到哪裏去了,老衲沒有這個意思。”

我皺了皺眉,沒有這個意思?沒有這個意思是什麽意思啊!

想到這裏,我開口問道:“老方丈,能不能把話說清楚,總是這樣說一半藏一半,真的很糟心。”

老方丈聞言,衝著我笑了笑,說:“施主說笑,秦施主闖進老衲的廟中可差一點魂飛魄散,而衛施主之所以能活下來可全憑那個小娃娃的一口鬼氣吊著,否則衛施主不死也得成僵屍。”

我一聽這話,心中一陣慚愧,並且不由自主的對秦長歌刮目相看,沒想到找到老方丈的過程居然如此的凶險,想一想秦長歌,她居然將這個過程說的如此的雲淡風輕,還有那個小娃娃,我能活下來,他也功不可沒吧。

“老衲以為,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能傷害施主,而那兩個鬼對施主絕對是真心相待。”方丈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看向老方丈,說道:“出家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老方丈的境界實在是讓人敬佩。”

“鬼也罷,人也好,眾生平等,他們既然存在,就不應當對他們有任何的偏見。”

老方丈的這一番話,實在是讓我感觸頗多,我突然想起了他之前所說的變僵屍,這倒是有些意思,好好的,我究竟為什麽會變成僵屍呢?

想到這裏,我微微凜眉,看向老方丈,將我心中的困惑說了出來。

老方丈聞言, 歎了口氣,說:“施主真可謂是時運不濟,命途多舛。”

哈?!這又是什麽鬼,好像確實是這樣的,但是老方丈說的也太直白了吧,完全沒有顧忌我這個心靈受到一萬點傷害的人的感受好不好。

我衝著老方丈傻笑了一下,然後示意他繼續說下下去,老方丈說他在給我檢查身體呆的時候,發現我身體裏有一種非常奇怪的屍毒,而我身上的傷之所以好這麽快也是因為這個屍毒。

而這個毒素此時正被一種秘藥壓製。

壓製屍毒的秘藥應該是產自宋家,但是由於是宋家的秘藥,老方丈也不知道這種藥的藥效能持續多久。

想到這裏,我可算是明白老方丈說的那句時候運不濟,命途多舛的意思了。

秦長歌說發現我的時候,我渾身是傷,老方丈說我身上還中了毒,我就納悶了,我這沒失憶之前到底做過多少壞事,為毛我就這麽倒黴,不過從老方丈的話中我聽到宋家,而秦長歌的口中我聽到了李家。

話說,這到底是什麽東西,為毛感覺跟江湖上那些高大上的門派之類的存在感覺還像像的。

想到這裏,我看向老方丈,開口問道:“方丈,你之前嘴裏說的什麽宋家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還有秦長歌說的李家。”

老方丈告訴我,宋家是湘西一帶活躍的家族,擅長的是趕屍,後來發展為壓製僵屍。

而李家則是杭州一帶的捉鬼人,家族龐大,分支甚廣,這兩個家族皆是玄門中的高人。

玄門?!嘖嘖嘖,這個詞匯聽著很熟悉啊!隻是究竟是在哪裏聽到的我就記得不是很真切了,聽著這統稱,大抵這些人都和鬼抹不開關係。

我的想法在老方丈那裏得到了證實,我見老方丈對這方麵這麽了解,於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方丈,您是不是也是玄門中人?”

方丈點了點頭,說:“曾經是,現在老衲已經皈依佛門了,俗世中的事情,皆成前塵,除了這些個好記的,剩下的早就忘幹淨了。”

我一聽這話,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說什麽早就忘幹淨了,我看還是忘不掉,估計被俗世傷的很深,不然怎麽會崩潰到出家。

雖然這位老方丈看起來道行很高,可是我還是不由自主的對他表示同情。

我又問老方丈為什麽要讓秦長歌出去,明明就沒有她不能聽到的內容。

老方丈告訴我長歌的心思細膩,怕她聽到這些擔心我會懷疑她。

我一聽這話,不由得對老方丈刮目相看,這來頭真是可以啊!看來也不是什麽榆木腦袋,居然知道如何不傷女孩兒的心,看來沒少談女朋友啊!

當然,這裏畢竟是佛門清靜之地,有些話是不能說的,所以我並沒有告訴老方丈這些話。

之後,老方丈便離開了,臨走之前順便叮囑了一下我不要忘記喝藥,看著老方丈離開的背影,我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些許欽佩,不知道為什麽,總之就是覺得老方丈很厲害。

老方丈剛剛離開,秦長歌便抱著小寶回來了,而我,剛剛喝完碗中那苦澀的藥水。

“你怎麽起來了?!”秦長歌有些激動的說道。

我急忙擺了擺手,說:“不礙事,我要是在躺下去,估計就站不起來了,起來喝喝藥,順便活動一下。”

“夫君,若是你要喝藥,叫我便好,如今身體剛好,若是磕著碰著,那該如何是好!”秦長歌有些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