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小寶崩潰

“那什麽,那你先不要太傷心,您要是想跟著我就跟著吧,反正我現在舉目無親。”我擔心這姑娘哭起來,於是急忙開口安慰,雖然我並不知道自己說的這一番話到底算不算安慰。

秦長歌一聽這話,眼睛一亮,道:“你還是認真的嗎?”

我點了點頭,說:“這有什麽認真不認真的,你若是喜歡,跟著便好,等你找到你要找的人在離開不就好了。”

秦長歌一聽這話,抹了抹眼睛,笑吟吟的說道:“夫君,長歌一定會聽話的。”

哎呦我去!這聲夫君給我叫的啊!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衝著秦長歌擺了擺手,說:“那什麽,我就一個要求,你叫我名字就好了,不要夫君夫君的叫,這樣影響不好,不過……”

說到這裏我才想起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於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那什麽,能不能說一說我叫什麽名字啊!”

“衛青,你就叫衛青。”秦長歌一字一頓的說道。

哈?!衛青!開什麽玩笑,鑒於秦長歌有前科,所以我忍不住又問了一遍:“你確定?該不會是唬我的吧!”

秦長歌一聽這話,不悅的皺了皺眉,開口說道:“你在胡說什麽,我騙你一次,怎麽可能次次騙你!”

我一聽這話,幹笑了幾聲緩解了一下尷尬,我一聽這名字便知道這個秦長歌究竟為什麽會把我認錯了,她要找的人叫衛青,而上天恰巧又把一個叫衛青的我送到了她身邊,她不認錯就出鬼了。

我又問了秦長歌一些事情,秦長歌都表示自己不知道,根據秦長歌所說,她剛才說的那些以已經是她全部知道的了,剩下的事情,他沒有跟著我,所以也不知道。

我有些喪氣的歎了口氣,抬頭的時候,我看到了趴在床邊的那個自稱是我兒子的小男孩。

這個小男孩興許能知道的多一些,想到這裏,我看向小男孩,開口說道:“那什麽,小娃娃,問你點事情可以嗎?”

小男孩眨了眨眼睛,說:“爸爸,你想問什麽就問吧!”

“你媽是誰?”

講真,我其實不想問這句話的,但是當這個小孩兒把我叫爸爸的這一刻,我真的是忍不住說了這麽一句話,完全是下意識的。

不過這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哪裏有收回來得到道理,反正遲早都是要問的,還不如現在問清楚。

“我媽媽是她!”小男孩兒伸手指了指秦長歌,而秦長歌的臉因為這句話瞬間就紅了。

我微微一愣,我的天呐!怪不得的這姑娘鐵了心的要找漢將衛青,原來連孩子都有了,可不是得幫著孩子找生父嗎?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到開始同情這對鬼母子……

“夫……夫君,別聽小寶胡說,沒有這回事,這是您和別的女人生得孩子。”秦長歌紅著臉,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這才想起來,之前那位方丈也跟我說過同樣的話,想到這裏,我不由的為我的尷尬呐喊。

我看向被秦長歌稱作小寶的小男孩兒,開口問道:“你幹嘛要胡說,我問你的生母是誰?”

“生母……”小寶的嘴裏輕聲重複了一下,然後渾身便像篩糠一樣不住的發抖,我心中一驚,正想將他抱起來看看是怎麽一回事,卻見秦長歌一把將小寶抱在懷裏,柔聲安慰,過了好久,小寶才安靜了下來。

我皺了皺眉,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明明隻想問問她的媽媽是誰,可為什麽好端端的哭成這幅鬼樣子,這得虧秦長歌在這裏,不然大家恐怕還以為我在欺負小朋友。

“這……這孩子是怎麽回事?”我問。

秦長歌搖了搖頭,說她也不會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不過看這樣子應該是對生母有很大的抵觸,而秦長歌之所以會得出這樣的結論完全是因為她在第一次見小寶的時候也問了同樣的話,然後小寶也是這種反應。

我一聽這話,心中不由得有些奇怪,聽那個老方丈說,這個臭小子是鬼,也就是說這孩子已經死了,難道說這孩子是被媽媽給打死的?

不對,這不科學啊!首先,一個母親怎麽可能對自己的兒子痛下殺手,其次,就算真的是家暴,我這個做父親的也不可能坐視不理吧。

不對,如果我是家暴的參與者呢?

我又一次的搖了搖頭,還是不對,如果我是家暴的參與者的話,那這孩子就不會同我如此親昵了。

想到這裏,我有些煩躁的搖了搖頭,現在小寶這般模樣,我什麽都問不出來,秦長歌知道的也僅僅隻有一點點,話說回來,我還真是背到家了!

正在這時,我所住的這間禪房的門突然開了,剛剛出去的那個老方丈此時手中正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個白瓷碗,此時正冒著熱氣。

我吸了吸鼻子,一股濃鬱的藥味兒瞬間就鑽進了我的鼻子裏,我的天!還以為這個老方丈是不想和我聊天,沒想到真的去給我熬藥去了。

老方丈走到桌前,將托盤放到桌子上,而後對秦長歌說道:“秦施主,老衲有些話要同衛施主說,能否暫且回避。”

秦長歌聞言,點了點頭,便轉身出去了。

秦長歌走後,方丈走到我身邊的一個椅子上坐定,然後開口說道:“衛施主,剛才那位姑娘在,有些話老衲不方便說。”

我皺了皺眉,說:“什麽事?”

“衛施主可曾記得,老衲說過衛施主的記憶丟失的兩種可能?”

我點了點頭,我又不是智障,這種事情我怎麽可能不記得呢?

在說了,這位老方丈明明是前不久才說的,我怎麽可能忘記呢?

不過這個老方丈說這些又有什麽用處呢?

想到這裏,我開口詢問道:“方丈,您難道知道我究竟為什麽失憶嗎?”

這位老方丈點了點頭,說:“沒錯。”

我一聽這話,心中不知為何,有些生氣,這種事情難道就不能光明正大得到說嗎?非得把人支走是幾個意思?

老方丈到底是見過世麵的人,一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在想些什麽,於是開口說道:“施主莫要誤會,隻是有些話,秦施主不方便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