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指路靈鶴

宋節歡的話讓我一下子恍然大悟,邪屍很難被人類殺死,所以對於人類來說,這玩意簡直就是永生的存在。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人終將會死去,而子女和後代就變成了另一種延續生命的辦法。

所以古代社會才有了父債子償之說,按著這種套路,邪屍找人報仇,估計也就會去找那個人的後代。

不過這樣也說不通啊,如果這個人沒有後代,或者後代不在那一堆長老團中,那我們不是白瞎了嗎?

雖然很擔心宋節歡的安全,但是我還是提出了這個不靠譜的建議。

我告訴宋節歡,鑒於唐君源的情況很不穩定,我們兩個人必須得兵分兩路。

宋節歡聽了我的後,看著我眨了眨眼睛,說:“唐君源的情況怎麽不樂觀了?”

“唐君源在離開的時候情緒非常暴躁,而且看他的反應跟這個邪屍多多少少脫不了幹係,所以我們至少得保證他的安全。”

“保證他的安全?你們感情很好嗎?”宋節歡問。

我搖了搖頭,說:“也沒有很好,就是他大概知道咬我的那個僵屍是什麽來曆。”

宋節歡點了點頭,說:“好吧,那我應該怎麽做?”

我想了想,宋家祖墳肯定是不能讓宋節歡去,大晚上一個小姑娘很不安全。

想到這裏,我開口說:“這樣吧,你去祠堂,我去墳地,如果你那裏什麽都沒有就趕緊過來找我,反之亦然。”

宋節歡點了點頭,說:“可是你知道路嗎?”

宋節歡的話猶如一道驚雷在我的耳邊炸開,剛才隻顧著想這丫頭的安危,居然忘記了這麽重要的問題——我不知道路!

我想了想,說:“你現在告訴我還來的急吧。”

宋節歡搖了搖頭,說:“宋家地勢複雜,我現在告訴你你也會迷路的。”

聽了宋節歡的話,我有些沮喪的歎了口氣,真沒想到,千算萬算居然算漏了我是一個外來客,不熟悉地形實在是硬傷啊。

正當我暗自苦惱的時候,站在我身邊的宋節歡卻笑出了聲,我佯裝生氣的看向她,問:“你笑什麽?看著我愁眉苦臉就那你好笑嗎?”

宋節歡搖了搖頭,說:“你不用這麽著急著悲傷,我說了來不及告訴你地形,有沒有說我沒有辦法讓你過去。”

我一聽這話,眼睛瞬間一亮,雖然這個小姑娘經常捉弄我,但是這家夥如果有主意的話,我就不追究她了,想到這裏,我來口問:“你有什麽辦法!”

宋節歡聽完我說的話,從口袋裏去除了了一張黃紙,這種黃紙類似於李明陽畫符用的那種。

我以為宋節歡會像李明陽一樣在上麵畫東西,可誰知這丫頭居然將紙從中間撕開,然後開始疊東西。

根據這丫頭的折東西步驟我大致可以猜出來她在做什麽。我心中不僅有些奇怪,這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這丫頭居然還有閑情逸致折紙鶴。

不過這種想法也隻是一閃而過,很快就被我壓製下來了,畢竟宋節歡以前告訴過我,宋家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而且現在情況緊急,這姑娘也不像是那種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

宋節歡將紙鶴折好以後,看向我,道:“怎麽樣?不錯吧。”

我微微一愣,說:“不錯倒是不錯,難道說你準備讓這個紙鶴帶我去宋家的祖墳嗎?”

宋節歡點了點頭,說:“不然呢?說好的兵分兩路,難不成讓我帶你去啊!”我結果宋節歡手上的紙鶴,看了看,然後又看向宋節歡,說:“你沒開玩笑吧,這怎麽看都是紙做的吧。”

宋節歡點了點頭,說:“我從來沒有說過這不是紙做的,現在讓這小家夥飛起來還有最後一道工序。”

聽完宋節歡的話我才反應過來,合著這東西還是個半成品,我鬆了口氣,漫不經心的問:“還差什麽東西?”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宋節歡說要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個玻璃瓶,瓶中裝的是一種黃黃的**,看不出來是什麽東西。

宋節歡將寫東西倒在紙鶴上,然後就到了見證奇跡的時刻!

這個在我手上的紙鶴突然飛了起來,上麵還裹著一層熒光。我的天哪!這要是搬上舞台當做魔術表演,還不得賺大法了。

我有些激動的摸了摸懸在半空中的紙鶴,然後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在我的手上糊了一層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麽。

我看著手上黏糊糊的**,問:“這是什麽東西。”

宋節歡眨了眨眼睛,說:“屍油啊!”

What?!這玩意兒是屍油!

一股劇烈的惡心感從我的胃部湧了上來,好在我沒有吃東西,吐出來的都是清水,不然還不得惡心死我了。

宋節歡看著我,挑了挑眉,說:“簡直一副腎虛樣,不就是屍油嗎?至於嗎?”

我的天呐!現在的小姑娘說話都這麽猛嗎?我急忙擺了擺手,說:“小丫頭,你可饒了我吧,不是我說你,你隨身帶這玩意幹嘛?”

宋節歡白了我一眼,說:“你別小看這東西,這可是用我們宋家秘法練出來的,給折起來的東西滴上寫東西就可以變成指路神器。”

“所以說我隻需要告訴這個紙鶴我要去哪不就好了?”我問。

宋節歡點了點頭,說:“沒錯,就是這樣。”

“那我們能不能直接讓這小家夥兒帶我們去唐君源那裏,這樣我們就不用了兵分兩路了。”我說。

宋節歡看了我一眼,道:“別想了,這是指路的,又不是找人的,順便說一句,寫東西隻能找客觀存在的地方,如果你要用著小家夥兒去找神仙島一類的地方,那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道:“那如果祖墳那裏沒有人我該怎麽辦?”

“用這小家夥兒回來啊!”宋節歡說到這裏,頓了頓,繼續說:“不能在耽擱了,如果沒有的話,可以讓它立刻改變方位,如果有的話,你就不用管它了,沒有人跟它說話,過一會兒就不見了。”

我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說:“那你多保重。”

宋節歡一轉身,輕笑道:“別開玩笑了,最應該多保重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