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歎了口氣,第一次攤上刑事官司。

然,就在她準備邁步走向時昱霆時,另一間詢問室的門也被打開。

她駐足,轉過頭就隻見藤堂熙從裏麵走了出來。

在看到她的一瞬間,隻見藤堂熙肆意的勾起了嘴角,噙起一抹得意自信的笑。

左唯一瞥了她一眼,隨即轉身向著時昱霆走去。

“怎麽樣?”看著她,他語氣溫柔,充滿磁性。

左唯一抬頭,對上他深不可測的眼,“你可能,要為我找一個厲害的律師才行了。”

時昱霆一笑,“早就找好了。”

聞言,左唯一有些意外,“真的?”

“當然。”

“左唯一,我話還沒有問完!”詢問室內,那檢察官追了出來,原本一臉盛氣囂張的模樣,卻在看到時昱霆的那一瞬間,而變得畏縮不前,有些膽怯。

對上那陰鷙的眸光,檢察官對著時昱霆膽顫的喊了句,“時、時先生。”

“以後關於我妻子的任何問題,都可以找我的律師談。”時昱霆勾起一抹魅笑,隨即薄唇輕啟,“張律師。”

聽到他的聲音,門口,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走了進來,手中拎著一個黑色的公事包,在見到時昱霆後,恭敬的頷首,“時先生。”

“關於藤堂熙試圖謀殺我妻子一事,跟他們好好的談一談。”

“好的。”

說完,時昱霆攬著左唯一,轉身向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一旁的藤堂熙和藤堂厲則是瞪大了眼眸,一臉的不可置信!

但隨即,藤堂熙卻轉變了神色,雙手環胸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

她藤堂熙可不害怕攤上官司,反正那天根本沒有任何人看到她掐左唯一,而且現在,她脖子上的掐痕,隻怕早就消失了吧?無憑無據,她就等著看看,她到底怎麽控告她!

從檢察院出來,左唯一顯得有些垂頭喪氣,是她太大意了,在藤堂熙犯罪的時候,她沒有將自己脖子上的指印給那些檢查官看,導致現在即便是想為自己辯解,都找不到任何有利的證據了。

看出她臉上的消沉,時昱霆側過頭,“怎麽了?”

左唯一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隨即問道,“我住的那間病房,有沒有什麽攝像頭之類的?”

瞥著她臉上擔憂的表情,時昱霆到顯得輕鬆自然。

“沒有,那可是特等病房,怎麽可能安插攝像頭在病房裏麵。”如果真安裝了那個鬼東西,他保證現在就去拆了那家醫院!

要知道,晚上他可是好多次對她摟、抱、親呢,要是被醫院給監控了那還了得?

聞言,左唯一再次失落的垂下了頭。

攝像頭也沒有,那她該怎麽去證明自己的清白呢?

“不用煩惱這些事,交給我來處理就好。”看著她一臉惆悵的樣子,時昱霆輕聲開口。

她抬起臉,一轉眼便來到自己的白色保時捷麵前。

在聽到他的話,她忍不住有些詫異的轉過頭,看了看身旁的男人,“都沒有證據,你要怎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