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強占

自從拓跋墨宇吃了汐楓給的藥之後,雖然開始有了脈搏呼吸,卻一直沒有心跳,就這樣昏迷了十來天,才恢複正常,醒了過來。可體質卻比原來差多了,甚至常常會突然昏厥,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生飲了兔血之後。

清舞發現,他隻要喝了生血,身體不但能變得比以前更強健,身手也更敏捷。不過,這種狀態隻能維持幾天。所以,她每隔幾天,便要上山為他尋找新的獵物。

這次,他獨自上山,獵殺了一匹猛虎,身上又受了傷。所以,看到他倒地,不由得便擔心起來。

“與其擔心他,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東陵應弦扣住她的手腕拖著她便往屋裏拽。

“東陵應弦,你瘋了嗎?”清舞本能的掙紮著,卻還是被他拖進了屋子,跌倒在一張椅子裏。

東陵應弦將手撐在扶手上,把她完全的困在他的臂彎之間,傾身逼近她,道:“沒錯,我是瘋了,所以才會出現在這裏。今天,你不把話給本王說清楚,本王就……”

目光從上到下將她掃了一遍,道:“就讓你嚐嚐惹惱了本王的下場。”

他出現得太過突然,這脾氣又發作得太過莫名,清舞完全猜測不到他真正的目的。吸了口氣,她盡量以不觸怒他的語氣道:“你我之間的事,我過段時日自會回京城給你一個交待。”

“怎麽交待?”東陵應弦冷哼一聲,道:“想與本王和離嗎?”

清舞舔了舔幹澀的唇,道:“你不是也不想和我在一起嗎?既然是你不情,我不願,和離對我們彼此都好。”

“好一個你不情我不願。”東陵應弦目光掃了一眼門外,道:“和他就是你情我願了?”

清舞別過臉去,道:“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東陵應弦一把捏住她下巴迫使她轉過臉來,道:“那他究竟是誰?”

清舞抿了抿唇,道:“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她根本不知道他現在的立場,和此行的目的。他可是西楚的王爺,誰知道他在知道她六哥身份之後,又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然而,這卻讓東陵應弦完全誤會了她話中的意思,冷唇一勾,道:“好,你想和本王和離,和他在一起,是嗎?那本王就成全了你。”

說完,他突然一把撈起了她,抱著便往內室走去。

“你要幹什麽?”清舞被他嚇慌了,想要掙紮,卻被他一把扔在了內室的床鋪上。還不待她起身,他已欺身壓了過來。

“你不是想讓本王放過你嗎?”東陵應弦一把扯開她腰間的裙帶,道:“在本王休了你之前,你這王妃是不是也該盡一盡做妻子的義務?”

說話間,不顧她的掙紮與驚呼,扯開了她的衣袍。

果然,那粗布衣裳之骨,依舊是賽雪冰肌,嫋娜身段,飽滿的胸僅以一條絲布束縛著,薄薄的輕紗下,隱約可見那兩顆淡淡的紅暈。

東陵應弦但覺一陣熱血上湧,加上妒意,怒意,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不……東陵應弦……”清舞被那落在身上的滾燙的吻嚇到了,卻怎麽也推不開他。掙紮得狠了,反被他一把捉住了雙腕,扯落胸前那抹唯一的屏障,將她雙手綁了起來。

“你……”清舞沒有想到他竟會如此對她,剛要張口說話,他卻猛的壓了下來,封住了她的唇舌。

那唇齒並用的吻帶著恨意,狠狠折磨著她的雙唇,幾乎讓她不能呼吸。真想不到,這個曾經看似翩翩君子一樣的男子,身軀竟然如鐵一般強悍,壓製得她半點也不能動彈。

嘴裏泛起的血腥味讓她既是害怕,又是難過。拚命閉緊唇想要將他那狠狠撩撥她的舌推離開去,換來的,卻隻是他更深更重的吮咬。

身上的衣物在掙紮間被他件件扯落,雙手被縛,她根本無法阻止他的暴行。當身下最後一件褻褲也被他扯掉後,清舞頓時發出了“唔唔”的抗議。

東陵應弦終於稍稍移開了唇,放她自由呼吸,眸中的火苗卻燃燒到了極點,一把捉住她的腿,強行掰開來。

清舞立即感覺到有陌生的異物抵在了她身下,那灼熱堅硬的感覺讓她既是羞赫,又是不安,更有些絕望,目光幾乎是帶著些祈求的望向他。

然而,這樣的眼神在此刻看在東陵應弦眼裏,卻是讓人心憐之餘,更想將她據為己有。

“乖一點,如果不能讓我盡興,可休想讓我放了你。”他低笑著威脅,卻猛的一挺身,衝入她的身體裏。

“啊……”咬牙忍耐也未能抵製住疼痛下的失口驚呼,淚水瞬間便模糊了視線。

那種衝破障礙的感覺讓東陵應弦僵了片刻,仿佛意識到了什麽。但隨即,一種滿足感卻填滿了他的心房。原來,他竟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這個意識雖然未能讓他停下,動作卻放輕柔了些,再度低頭吻住了她紅腫的唇。

清舞隻覺自己的淚像決了堤一般怎麽也停不下來,身體的疼痛似乎永遠也及不上此刻心底的撕痛。她放棄了掙紮,閉上眼睛默默承受著他淩遲般一次又一次的衝擊,直到,一股熾熱的暖流噴灑在她身體深處。

“啪”的一聲悶響,不等東陵應弦自那雲端回過神來,背後竟挨了重重的一下。

這一下也讓清舞醒過神來,剛一睜開眼睛,身上便為之一輕。隻見拓跋墨宇竟不知幾時清醒過來,眸中燃著前所未有的殺意,一把抓起東陵應弦扔了出去。

“六哥!”清舞被他的舉動驚到了,但很快便想起自己還未著寸縷,忙撿起被丟到一旁的衣物將身體掩住。

然而,拓跋墨宇卻看也沒看她,一個縱步跳出破損的窗子,朝著倒地的東陵應弦逼近。

“六哥,你要幹什麽?”清舞從未見他這樣過,一時,也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起身奔到了窗邊。卻正見拓跋墨宇通紅著眼睛,一掌朝地上早已昏迷的人拍去。

“不!別殺他!”

東陵應弦再醒來時,是躺在一戶陌生的村民家裏。村民張口便問他,是不是在山裏遇著野獸了。

東陵應弦撐起身子,隻覺得腦袋一陣脹疼,不由得伸手揉了揉。

村民見狀,歎息道:“你可真是命大呀,一般人被熊瞎子拍這麽兩下,早就沒命啦。”

“熊瞎子?”東陵應弦腦海一片空白,不太明白自己為何會身在這種地方,又究竟發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