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荻原明,想試試自己刻意保持清醒時的極限酒量,成功大幅度突
破了自己的記錄。
後果就是早晨醒來,想死的心比任何一次宿醉都要強烈。
不過他倒沒有後悔自己喝的太過,這種難受勁,反而讓他覺得自己走了
一個完整的流程。
挺圓滿的。
既然覺得圓滿了,就該收拾收拾心情,回歸日常了。
在七海絮絮叨叨滿是埋怨的溫柔照料中,荻原明賴了個床,起來後的白
天時間就泡了個澡,祛了祛身上酒氣。
而經過這麽令人放鬆的一泡,他整個人就癱回了被爐,好在是比較舒服
的癱。
那麽,在丟開了心頭的事,人也飽暖舒適的情況下,荻原明的心思就可
以比較活潑了。
“好一點了嗎,荻原先生。”
隨著稍顯清冷的聲音,七海端著茶走了進來。
平日的喝茶時間一般在晚上泡澡後,畢竟帶著泡完澡的舒適感,坐在被
爐喝上一杯熱茶,實在是件很愜意的事,而在時間比較空閑的假期,七海也會白天給獲原明端壺茶來,讓荻原明少喝點飲料。
荻原明癱在懶人沙發和被爐的強力封印裏,犯困般的半閉著眼睛,隨意
的抬了下手說道:“嗯, 好多了。
七海放下托盤,想著早晨看到的幾個酒瓶子,又忍不住埋怨了-句:
真是的,您昨晚也喝得太多了。”
“好了好了,你已經念叨我一中午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荻原明
深深的歎了口氣,“就這一 次,以後不會這樣了。”
“那就好。”
七海有些逾越的接受了來自主人的保證,放下杯子,倒上了熱氣升騰的
茶水,同時也在閑聊的說道:“ 也不知道早阪小姐在做什麽,剛才想問她要
不要來喝茶,結果敲了敲]沒有回話,發信息也沒回,我也不好開門看看。”
“可能是在午睡吧,就別叫她了。”
荻原明隨口回了一句,伸手拿住了茶杯,以拇指和食指將茶杯在桌子上
慢慢轉著,人也沒有坐起,依然半躺在沙發裏。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
說著話,七海看獲原明這沒什麽精神的樣子,十指交叉活動了一下,之
後側坐在獲原明身邊,想去按揉一下頭部。
結果荻原明動了動身體,大半個身子縮進被爐裏,上身也撐起著, 沒有
完全躺下去。
見此情形,七海意會的伸平了裏著白色褲襪的雙腿,讓荻原明枕在了腿
上。
荻原明扭過頭來,用側臉感受著褲襪絲滑的摩擦感,並在這樣的摩擦中
將正臉埋進了七海的小腹。
七海頓時腦子一懵。
因為用臉沿著褲襪貼到小腹,就必然會經過蓋在腿上的裙子,並造成“
推起裙子”這樣一個結果。
雖然有過很親密的接觸,也從理念和心理上,接受了荻原明對自己為所
欲為,但這種連隱私處都能微微感受到呼吸的入侵,還是超出了七海目前的心理底線。
“原七海的聲音都在打著顫,“能不能讓我把裙子放
下來
荻原明很好說話,扯起臉前有點礙事的裙邊,從臉上蓋了過去。
裙子確實放下來了,就是和七海的預計出現了-點小小的誤差,比如荻
原明的腦袋不是在裙子上,而是在裙子裏。
七海的心態當時就崩了,兩隻手淩亂的在空氣中動了動,因為她很本能的想推,卻又怎麽都做不出把荻原明腦袋推開這個動作。
於是這一切的一切,化為了崩掉她女仆聲線的關西腔悲鳴:“荻原先生
! !!”
荻原明深深的歎了口氣,那溫熱的呼吸,讓七海整個人都打了個哆嗦。
好在那之後,荻原明就一臉滿足的探出了頭,自己動手鋪了鋪裙子,好
好的枕在上麵。
“太治愈了,一時間沒忍住。”荻原明若無其事的解釋道,“好了, 不
鬧了。”
聽著這話,七海還是會開心的,而在這樣的事情裏,如果一方顯得很淡
定,那另一方多少也會有點“啊,原來也就這樣啊”的平靜感,至少不會在
雙方都慌亂激動的氣氛中,保持過於激動的情緒。
於是麵對淡然處之的荻原明,七海雖說已經憋紅了臉,但還能勉強穩定
住情緒。
“獲原先生太胡鬧
在那與其說斥責,不如說隻是嬌嗔的聲音中,荻原明麵帶笑意,安詳的
閉上了眼睛。
七海紅著臉拽了拽手套,勉強收拾起心緒,在荻原明頭臉上用心按摩著
,力求讓荻原明感到舒服一一些。
在開始按摩後,七海的注意力快速脫離了之前的羞恥,因為她驚喜的發
現,今天的按摩效果似乎意外的好,隻是在臉龐和耳後的摩挲,就能輕易讓荻原明露出極為享受的神情,微微粗重的呼吸裏,也經常夾雜著帶有滿足感的細微歎息。
七海立刻甩開了亂七八糟的念頭,全心投入的按揉著,盡可能將每一根
手指的力道都控製在最佳的程度,因為積極良好的反饋,真的會讓人受到不小的鼓舞。
就和男人在**聽到悅耳的聲音會更加賣力一個道理。
就在這樣極為融治的互動中,荻原明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眉頭微微
皺起,抬手碰到七海的小腿,又順著絲滑的觸感一路向下, 抓住了她裹在白色褲襪中的腳。
不少女孩子對腳的感官其實有些特別,對於被觸碰的羞恥感甚至可能比
胸還高,七海就是其中之一,可這樣的觸碰,又讓她沒有像是被碰到胸一樣
反應較大的理由,隻能努力忍耐著,並用被抓住的腳心和另一隻腳的腳背夾
住了荻原明的手。
這是一個在不能躲閃和抗拒的情況下,為了阻止荻原明亂動而做出的下
意識動作。
另一方麵,她的注意力也更多放在似乎有些難受的荻原明身上,剛想出
聲詢問,又從腳被慢慢用力抓住這一-情況, 意識到這大概不是什麽難受,而
是仿佛懶散的賴床過後,在臨起床前繃緊身體,用力的伸個懶腰。
帶著這樣的認知,她的手再一次撫過了獲原明的耳朵,套在柔軟手套中
的大拇指伸進耳窩,與耳後的食指一起,輕輕的揉搓了一下。
隨著這樣一個令人敏感的小動作,荻原明的身體微微一動,原本屏住的
那口氣突然吐出,粗重的喘了幾口氣。
之後慢慢輕柔下來,化為一聲聲愜意的呼吸,本在皺著的眉眼也緩緩舒
展開,停留在一臉安詳的滿足。
到了這時,七海才輕輕出聲問道:“ 您還好嗎?
荻原明的手動了動,揉捏著七海的腳趾,惹來了她緊抿著嘴的忍耐,而
後慢慢睜開眼睛,幽幽的歎息道: .“感覺終於活過來 了。”
七海忍著羞意和欣喜,但嘴角還是忍不住微微上翹著,語氣輕快的說道
“您能舒服點就好,還要繼續嗎?
荻原明同樣很是輕鬆的說道:“不用了 ,去給我弄點吃的吧,中午沒吃
多少,這一下子開始餓了。”
“嗯,我明白了。”
荻原明又側過臉在她腿上蹭了蹭,占足了便宜之後,終於把腦袋抬了起
來。
七海收回了腿,起身後行了一禮,快步離開了房間。
在那之後,荻原明掀開了被爐。
被爐裏傳來了一一個聲音:“抱歉, 還沒有清潔好。
荻原明掀著被爐說道:
“沒事,怕你悶著,辛苦了。”
“還好,其實進來的時候,就在後麵留了一點透氣的地方。”
又在過了一-分鍾後,早阪愛從並未製暖的被爐中爬了出來,撥開了被汗
水粘在額頭的發絲。
荻原明點了點嘴角,示意著。
早阪愛摸了下嘴角,手指向內劃動了一下,碰到了來接應的舌頭,靈巧
的勾走了本在嘴邊的東西。
“非常抱歉,今天的量有點多。”早阪愛起身行了一禮,“我先回下房
間,失禮了。”
說完話,早阪愛像一個偷到東西的小賊似的,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留下荻原明一臉安詳的躺在被爐裏,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一一切。
因為和七海之間並非什麽X亂的主仆關係,荻原明就算對她動手動腳,-
般也非常有度,還得顧忌著“露出醜態”的問題,尤其在她身為精致漂亮的女仆時。
但很顯然,那個問題今天並不存在,在那樣的過程裏,荻原明和平時又
不是一個腦子,這就導致他突破了原先的底線,做了點平時做不出的事。
把頭罩進七海裙下的感覺,真的是超棒的,手被她用腳夾住的感覺也是
超棒的。
以及這小狐狸,最近好像很喜歡找刺激啊
荻原明慢慢坐了起來,以賢者的狀態好好想了一下這個問題,畢竟常在
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真要這麽玩下去,露餡肯定是早晚的事。
但他又以賢者的狀態,確認自己也挺喜歡這種刺激。
雖然感覺有點對不起七海,但這種對不起,也顯然是刺激感的來源之一
,甚至是最大的重點。
那沒事了。
抱著意圖爬上自己的小光,荻原明又躺回了被爐裏,在精神與身體的雙重滿足感中,等待著下一場關於食欲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