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來茶的七海,第一句話就是:‘ 霞之丘小姐好像休息了。”
荻原明的第一反應, 是這兩天真給她累壞了,雖然留有不少休息的間隔
,但卻並沒有以前那麽溫柔,整體負擔還是比較重的。
能撐到現在,詩羽已經算是進步了。
早阪愛卻稍稍有些詫異。
畢竟半個小時的詩羽看起來有些疲憊,卻不像是很困的樣子,這剛半個
小時過去,就已經睡著了嗎。
雖說不是不可能,但早阪愛總覺得不是那樣。
低下頭,她從手機上發出一句: [你睡覺了? ]
詩羽的信息發了回來: [沒有, 不要說]
早阪愛沉默片刻,退出聊天界麵,鎖屏放下了手機,什麽都沒有說。
這不是怕得罪詩羽,而是對她人心情和隱私最基本的尊重,以及對於信
任的回應。
也就在這樣的安靜裏,明天還要上課的她和七海一-起離開, 回屋休息去了。
直到深夜。
在從身後緩慢襲來的溫暖擁抱感中,剛睡著不久的早阪愛稍稍恢複意識
,半睡半醒的蠕動著翻過身,鑽進了那個懷抱裏。
不過今天,她的意識沒有在這理應更加安心的懷抱裏沉溺,而是隨著某
種不安感,漸漸清醒了一- 些。
早阪愛睡眼朦朧的抬起頭,和略帶笑意的荻原明對上視線,又把臉埋了
下去,用力抱住荻原明的身體,把相對嬌小的自己使勁和那溫暖的懷抱貼合在一起,仿佛想把自己給擠進去一樣。
這不同尋常的反應,讓荻原明疑惑了一下:“怎麽了? ”
早阪愛沒有說話,就這麽使勁抱著不撒手。
荻原明慢慢安撫著她,好笑的說道:“這麽用勁幹嘛, 我又不跑,明天
是你起床走人。”
早阪愛依舊沒有說話,胳膊上的力氣卻越來越大,直到荻原明都覺得熱
情到有點勒的時候,她才發出了-聲滿足的歎息,無力的放鬆了胳膊,小口
小口的喘著氣。
荻原明小心的抱著她,再一次低聲問道:“想什麽呢? ”
早阪愛抬起頭來,在荻原明嘴上輕輕啄了一口,終於聲音軟軟的開口道
“您去抱抱霞之丘小姐吧。
“嗯?”荻原明意外了一下,“她怎麽了? ”
早阪愛搖了搖頭: *抱歉請不要問我, 我也確實不知道。”
這是早阪愛極為少見的拒絕,而那句不知道,也應該不是假話。
這看似矛盾的回答,讓荻原明更加在意了一些,摸了摸這小狐狸的頭:
“行,那我去看看,你好好睡覺,過兩天再給你當抱枕。”
早阪愛笑了一下,像隻聽話的寵物-樣,頂著腦袋蹭了蹭荻原明的手。
荻原明又忍不住揉了揉,終於離開了這剛剛進去的被窩,下床前又吻了
下早阪愛的額頭,看她帶著笑意乖乖閉上眼睛,這才轉身離開。
在安靜下來的黑暗房間,早阪愛輕輕歎了口氣,翻過身子蜷縮在了被窩
裏,帶著依然殘留的滿足感,試著重新沉入夢鄉
詩羽的睡覺倒不完全是裝的,在哭累了之後,她確實不知不覺的睡了一
覺,隻是又醒了過來。
看看時間,剛過了午夜,距平時的睡覺時間還有- -兩個小時一在時間
自由的放假期間,她確實會這樣越睡越晚,偶爾一個亢奮,熬到淩晨四五點都很正常。
不過依然是完全不想起床的狀態,所以她將枕頭和一截被子一起墊在下
巴處,懶散的趴在**,敲打著筆記本鍵盤,沉浸在讓她永遠不會無事可做的寫稿工作裏。
結果沒寫多久,突然聽到了陽台i門被拉開的聲音。
詩羽驚悚的回過頭,看到荻原明從陽台脫鞋進屋,而後拎著拖鞋關上門
,光著腳經過屋子,將沾了院中泥土的拖鞋扔去了衛生間。
等荻原明向床走來時,詩羽終於反應過來,激動的一個翻身爬了起來:
“你想幹什麽! ?”
荻原明的腳步頓時止住,奇怪的問道:‘“怎麽這麽大反應, 搞得我圖謀
不軌一樣。”
詩羽愣了愣:‘“你沒 有圖謀不軌嗎?
哦,好像確實有點。
但在麵對這種反應的時候,男人是不會說真話的。
荻原明攤了下手,很溫和的問道:
“想要個抱枕算麽?”
這個要求,讓尾巴已經炸毛的詩羽一點一點放鬆下來,有些不知所措的
頓了頓,回道:
不算。
於是荻原明上了床,舒服的鑽進了今晚的第二個被窩裏。
詩羽遲疑了一下,合上筆記本放去床頭櫃,整了一下有些亂的頭發,不
確定的問道:“你就是 來睡覺的?”
荻原明很好說話的回道:“想做 點別的也可以。”
詩羽眼角跳了跳:“你還沒讓榨幹呢? ”
“以短時間的儲量來說,確實應該被榨幹了,不過零散分散在兩天裏的
話,就總還能榨出一點。”荻原明聳了聳肩,“恢複 快是這樣的”.
詩羽默默的調暗了台燈,保持在一個不影響睡眠的昏暗亮度,之後鑽進
被窩,慢慢貼進了荻原明懷裏。
“給你當抱枕可以,不過今天確實有點累了。”
荻原明像哄孩子似的,輕緩的拍著她的後背:“嗯, 不想做就睡覺,所
以鎖門幹什麽?”
“沒什麽,隻是想自己安靜一會,寫點東西。
“哦,我還以為你又發什麽脾氣了呢。”
“好好的我發什麽脾氣啊
詩羽什麽都沒有說,畢竟是她自己提出的求助,自己找尋的結果。
雖然之前難受的哭了一陣子,但哭也算是一種發泄,睡醒之後情緒平靜
了不少。
這次又沒像以前那樣起什麽衝突,變成誰都下不來台的冷戰,她也不好
表現出什麽抵觸。
何況她也不想抵觸,一點都不想,反而正需要這樣的擁抱和撫慰。
聽著那平淡的聲音,感受著溫柔的安撫,詩羽徹底放鬆了下來,沉浸在
了這份極為享受的撫摸裏。
哪怕撫摸的位置有些不老實,但隻要沒往主要的敏感點去摸,就是可以
接受的,畢竟雙方的肉體.上實在不存在什麽隔閡,不可能說像是正常那樣規
規矩矩。
於是在十幾分鍾後,詩羽低低的罵了一聲:“騙子! ”
荻原明的聲音還是非常無辜:“剛才 說的是不想做就睡覺,但你的反應
不太對啊。”
“還不是摸的太舒服了。
有句話叫身體是很誠實的,而在吃完飯泡完澡小睡一覺後, 疲憊的阻礙
也暫時消失,變得更加誠實。
她心裏的一些難受感覺,也正需要這樣的愉悅去衝散舒緩。
結果在那始終回避了重點的撫摸裏,詩羽的焦躁感越來越重,忍不住發
出了一些聲音。
其實真想忍還是能忍住的,沒心情也不至於這樣,所以那實際上,是一
種當做信號的“催促” 。
至於心底那想要維持防線的抵觸,其實本就沒有多穩定,又不可能無緣
無故的顯露出來,並在被荻原明咬住後頸的瞬間轟然倒塌,變成了身體上動人的掙紮。
“討厭,討厭,討
這呢喃般的斥責,算是詩羽最後表達出的抵抗,卻很快就被哄好,讓她
隨著溫度的升高,重新陷入失去自我的迷亂。
大概是想的太多,心裏糾結,七海又一次失眠了。
畢竟按照預計,詩羽明天就會回家,就又到了她選擇該不該有所行動的
時刻,而這一次的失眠,算是格外的嚴重。
在這個翻來覆去睡不著的夜晚,七海從**爬了起來。
因為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單純因為心事失眠,還有些餓的睡不著。
再考慮到幾步路外的廚房,就有她精心做好給獲原明當夜宵的各種零食
她實在是忍不住。
墊墊肚子就回來睡,一定不能多吃。
帶著這樣的想法,七海出了房間,做賊-樣的溜進廚房,找了點吃的。
不過在稍微墊了墊肚子,走回自己房間門口時,她在這片夜深人靜中,
突然聽到了從房間旁的樓道那邊傳來的,十分奇怪的聲音。
聽起來好像有些痛苦?
七海抬頭看著天花板,看了看樓梯,沒有第二次聽到,不過那種聲音的
奇怪感,還是讓她小心翼翼的上了樓。
而在走上二樓之後,她終於再一-次捕捉到了這樣的聲音,隱隱約約,卻
又持續不斷,就從同樣靠近樓梯的詩羽房間傳來。
七海不是什麽都不懂。
至少為了了解,為了不至於在行動的後續時自己什麽都不懂,她也偷偷
看過一點實際的學習資料。
七海的眼睛慢慢瞪大,循著聲音-步步走到詩羽的房間門口。
又在一陣遲疑後,慢慢趴下身子,輕輕戳開了門下的寵物門]。
借著屋內台燈的昏暗光線,七海模糊的看到了,也極為清楚的聽到了。
她用極大的冷靜慢慢收回手指,轉身貼坐在牆邊,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沒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但那狂跳不止的心跳聲,卻和屋內的聲音-起,始終回**在她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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