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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她一臉期盼的望著越來越近的紫紅色糕點,等待唐方將之送入口中,突然間,那一小塊水晶般晶瑩剔透的山楂糕如蜻蜓點水般在她唇畔一沾,繼而電射而回,被那可惡的臭小子一口塞進自己嘴裏。!

“嘖,嘖,又香又甜!”

“唐方!”姑娘咽下一口酸水,挑著眉頭重重喊道。她就知道!對麵那個滿肚子壞水的家夥不會放過任何捉弄她的機會。

“嘿嘿。”隨著一陣“憨笑”,那張讓她又愛又恨的臉再次出現在視野中,一並的,還有另一塊山楂糕。

“乖……”

“哼!”姑娘怒目而視,理都不理這茬。

唐方掌托糕點,在她麵前轉了個圈:“你不吃?”

“哼!”姑娘不為所動,這貨頑劣起來簡直跟唐芸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愧為兄妹。隻不過小魔女捉弄的多是晨星號上的船員,而他,調戲對象一般不是自己,就是周艾。

“吃吧,吃吧,這次我保證不會再惡作劇。”眼見姑娘一副愛理不理的硬氣表情,唐方反而服軟了,厚著臉皮說道。

“真的?”其實克蕾雅也是個嘴饞的主兒,既然唐方都這麽說了,她再不借坡下驢,就有些不合適了。

“當然是真的!”如同上回一樣,唐方又將山楂糕送過去。

然而,還沒等到她跟前,山楂糕一滑,竟然由他指間掉落,姑娘眼疾手快,順勢彎腰向下一撈,總算是接住那塊糕點。

“籲……”

她這心底鬆了口氣,直起身子。正要斥責唐方幾句,哪知道一抬頭,還沒等說話,一道溫熱已經印在了她的唇上。

姑娘眼睛忽然睜大,身體情不自禁一僵,那塊山楂糕由她掌心跌落。“啪”的一聲落在地上。

“唔……”她下意識想說點什麽,卻被那趁人之危的可惡小子趁虛而入,將舌尖滑入她的口腔,肆意攫取香津甜唾,以及微微顫栗,似畏敵怯戰般的一點柔滑。

克蕾雅舉起雙手,卻被唐方一下握住手腕。

感受著他噴在臉頰的濕重呼吸,以及熱情如火的激吻,姑娘反抗漸止。原本僵直的身子亦放鬆下來。

或許是情知逃不開他的“魔爪”,倆人自從登上晨星號那時起,便已經被一條看不見的紅繩綁在一起。

又或許是二人之間的感情已經到了開花結果的日子,眼下一切不過水到渠成,順理成章。

於是乎,克蕾雅不再抵觸,試著用自己的唇和舌,羞澀而稚嫩的迎合著檀口內攪動天地的小哪吒。

感覺姑娘的身子變軟。吐氣濡濕、溫潤,吹在臉上癢癢的。撩人心弦。

唐方以眼角餘光掃過她的臉龐,隻見克蕾雅緊閉雙眼,好看的睫毛就像暖陽下的舞蹈精靈,時而跳躍,時而安靜。

小臉蛋透出一種美人醉酒般的酡紅,水潤潤的。好像一枚紅玉。

唐方鬆開緊握皓腕的手,順勢向後一滑,攬住克蕾雅後背,將她輕擁入懷。

與此同時,他的左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擱著軍裝觸碰幾下姑娘身體,見她隻是意亂情迷的“哼哼”兩聲,不由得色膽一壯,輕輕揭起下擺,將手慢慢深入裏麵。

當他火炭一樣的手覆上克蕾雅小腹的時候,她身子一顫,心跳加速,喘息加劇。

唐方也算是過來人,戀愛一道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悟的,這種時候,隻需趁熱打鐵,挾摧枯拉朽之勢突破她的心理障礙,以後的事情就好辦了。

三壘上了,本壘還遠嗎?

這一刻,他打起十二分精神,一麵繼續深吻不放鬆,一麵步步為營,直取關山。

然而,就在十萬八千裏取經路走到盡頭,眼看成功在即,成聖可期的時候,姑娘忽然睜開眼,神情幽怨地瞪了唐方一眼,上下牙床使力,往中間一咬。

“啊!”但聽一聲慘叫,艦長大人一下子抽回舌頭。

“你敢咬我?”索性心一橫,侵入姑娘胸部的手往上一捏。

“啊!”這次輪到克蕾雅尖叫了。

她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一把推開唐方,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嘿嘿,好軟……好彈。”艦長大人嘴角掛著一長串口水,笑得像個白癡,左手五指更是虛虛捏了幾下,最後還不忘放在鼻子前麵聞聞,道聲:“好香!”

正對麵姑娘家環攏胸部,臉色就像熟透的葡萄:“唐方!你個大色狼,流氓,混蛋!”

“哦,你可以咬我,卻不許我抓你?什麽邏輯!”

“你別叫了啊,搞得像我潛規則你似得。”被她的叫罵驚醒,唐方以手背擦去嘴角口水:“咱這明明是兩廂情願,憑什麽我就得當壞人?”

“誰……誰跟你兩廂情願了。”克蕾雅恨得牙根癢,眼前這家夥的嘴巴實在是太欠了。自己是女人哎,他一個男人,吃了那麽大一塊豆腐,受點委屈怎麽了?

“不兩廂情願,那你臉紅什麽?剛才明明一副享受的樣子,轉眼就不認賬了?”唐方揉著腮幫子,含混不清地說道。

姑娘隻聽了個大概,卻也清楚絕對不是什麽好話,不由得怒目而視:“我剛才就該給你咬掉那截禍根……”

她說的禍根,自然是艦長大人那截口不擇言的舌頭。

可是到了當事人哪兒,卻是愣了一下,然後非常非常沒羞沒臊沒有節操地往下麵一護:“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不為我著想,也要為自己想想吧。”

“這麽好的寶貝,毀掉豈不可惜?”

克蕾雅眨巴眨巴眼,終於對艦長大人的無恥程度又加深了一層了解。

“你!……唐!方!”她都快抓狂了,為什麽每次跟他貧嘴都會把自己繞進去?

“嘿嘿,消消氣,消消氣,大過年的動怒可不好。”反手間。他掌心又多了一塊山楂糕。

這次,罕見地沒有玩什麽花招,而是實實在在放進姑娘嘴裏。

克蕾雅細細咀嚼幾下,又低頭望望地板上摔成一片的山楂糕,從身後麵巾盒抽出一片紙,彎腰捏起山楂糕殘渣丟進垃圾桶裏:“可惜了。”

“可惜什麽?”唐方由後麵抱緊她。將頭埋進她的金發中深吸一口氣:“難不成我的吻還不如一塊山楂糕?”

姑娘輕輕拍打一下他環在腰部的手:“別鬧了,你再這樣搗亂,完不成周艾交待的任務,大家全得餓肚子。”

“你的任務是要喂飽我。”唐方把嘴靠近她的耳畔,輕輕摩挲著耳垂,一語雙關地說道。

“又不老實了?萬一給周艾看到怎麽辦?”姑娘輕輕晃動脖子,身後那家夥抱住她還不算,竟還張嘴咬住她的耳垂,來回研磨。

“被她看見?嗯……”唐方“沉吟”片刻。“戲謔”地說道:“那我就將她一塊兒收了。”

克蕾雅不疑有他,咯咯笑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你們在說什麽?誰收誰?什麽春秋大夢?”

二人你儂我儂耳鬢廝磨了大半天,兩顆心全放在兒女之情上,全然忽視了對周圍環境的感知,直到周艾推門走入,順勢接了一句話,卻才反應過來。

克蕾雅一下子掙脫他的懷抱,往遠處移動幾步。順勢整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物。

如果放在剛才,烹飪間水汽繚繞。雲霧翻騰,周艾還真不見得能發現些什麽,可是此時此刻,蒸汽已經散的差不多,克蕾雅的動作雖快,卻還是被她捕捉到剛才“少兒不宜”的一幕。

誠然。一整夜輾轉反側,苦心思慮,她已經有了放手覺悟,但是看到眼下的一幕,卻仿佛有一把匕首狠狠把她的心割下。並當著她的麵兒,在上麵紮出無數個血洞。

很多時候,想是一回事,行動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放在從前,沒有對唐方道明心意的日子裏,二人即便**一下,她還撐得住,隻不過心裏有些酸意。

然而,今時今日,那股子仿佛決堤洪水一樣的酸澀,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淹沒。

她心裏不禁升起一個有些荒謬的念頭,如果當時沒有離開他,能像克蕾雅一樣時時刻刻陪在他身邊,隻怕就是死了,也甘之若飴。

周艾情不自禁往回退了一步。克蕾雅因羞澀所致,心緒以亂,並未發覺這一細節,唐方卻是將這一幕看在眼裏,疼在心頭。

周艾在微笑,可是落在他眼裏,卻分明是在哭泣。她的目光裏有掙紮,有淒涼,有自責,有絕望,有嫉妒,有渴望,還有疑問。

“為什麽……為什麽會控製不住?”

他捫心自問,如果自己定力再強一些,耳朵再靈一些,也不至於在周艾那顆已經傷痕累累的心上再撒一把鹽。

唐方是個俗人,跟所有男人一樣,他不想任何喜歡自己的女孩子傷心,卻又非常固執的不願做出選擇,周艾、克蕾雅,兩個人他全想要。

放在未穿越前的社會,這種事情是絕不可能,可今時不同往日,宇宙大環境不一樣,而且,他也有能力保護兩個姑娘,給她們更好的生活。

然而,感情上的事,又豈是簡簡單單的加減乘除,非對即錯。

克蕾雅與周艾又不是商品,也不是行屍走肉,更不是甘願依附強權,換取優質生活的拜金女,她們有自己的性情,有自己的堅持,有自己的愛情觀。

他跟克蕾雅的感情是一路走來,生活中一點一滴積澱而成,如果像以前看過的某些小說裏的主角那樣,虎軀一震,王八之氣一發,大大咧咧告訴她:“別以為我會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我的目標是開一個大大的後宮。”

她會怎麽想?隻怕姑娘會在他跟柯爾克拉夫一世之間畫出一個約等於號。

這樣做,會傷了她的心。

更何況以周艾的個性,若是知道因為她的關係,導致自己跟克蕾雅的感情出現裂痕,她一定會心生愧疚,絕不可能去做那不光彩的第三者。甚至直接離開自己。

她說過:“克蕾雅已經遭遇了太多的不幸,她絕不會再往女孩兒業已傷痕累累的心口劃一刀。”

可若是假作不知,保持緘默,周艾又會怎樣?今日之事便是一個極好的例子,她同樣會痛苦難過。

這個倔強、善良、正直的姑娘,卻是因為性格使然。自己將自己逼上了刀山刃海。

怎麽辦?能怎麽辦?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唐方第一次體會到瓊瑤式感情劇裏那種綿裏藏針的糾結。

一個大男人,卻為這種事所困,他羞且愧!

“周艾姐,周艾姐,李醫生問飯菜熟了沒有……”就在唐方感覺進退兩難的時候,外麵傳來玲瓏的問話。

房間裏的尷尬氣氛得以緩解,唐方心疼地望了周艾一眼:“你們先忙著。我去看看唐芸。”

周艾扮完黑臉,自然輪到他這白臉演員登場,克蕾雅不疑有他,道聲:“那你快點,還等著你包餃子呢。”

“知道了。”唐方答應一聲,逃難似的跑出烹飪間。

“讓他們再等等。”直至艦長大人的背影消失不見,周艾方才壓下心頭苦澀,強打精神衝外麵喊了一句。隨後神色複雜地望向克蕾雅:“火腿好了嗎?”

“嗯,可以準備下一道菜了。”

“那好。去幫我把水箱裏的兩條桂魚撈出來,下麵該是今天的主菜------鬆鼠桂魚了。這可是極考驗刀功的一道菜,一會兒你可看仔細了。”

“……”

唐方磨磨唧唧,一步三頓往唐芸房間走的時候,右舷某處,格蘭特、阿羅斯、丘吉爾三人正陪著拜倫、史蒂芬2人參觀晨星號。

這是阿羅斯的提議。考慮到才與拜倫團聚,他還不怎麽了解晨星號,反正距離開飯還有一段時間,不如帶他四處逛逛。

對於晨星號在之前海戰中的神勇表現,拜倫可是印象深刻。自是樂得如此。與他同桌就坐的羅斯金也有意跟去,未想謝裏登卻是將之攔住。畢竟,拜倫什麽身份,他們又是什麽身份,這裏可是晨星號,唐方的旗艦,做為客人,還是懂取舍知進退一點為好,省的給自己個兒找不自在。

謝裏登、菲爾丁等人有自知之明,卻不代表史蒂芬?蘇會陪著他們跟尼赫邁亞那老家夥東拉西扯,說些沒有營養的話。

這個一直以來對唐方抱有戒備心理的資深陰謀論與被迫害妄想症患者,自認為通過參觀晨星號這件事,一定可以揪到艦長大人的小辮子,從而證明他的英明神武,鳥生魚湯。

史蒂芬?蘇自認為是拜倫的心腹,他要跟著,晨星號上的人不看僧麵看佛麵,斷然不會予以拒絕。

他很有些小聰明。的確,阿羅斯並未說什麽,隻微微皺了皺眉,格蘭特與丘吉爾亦是笑嘻嘻地別過謝裏登、菲爾丁等人,跟著走出餐區。

晨星號右舷除餐區外,還有聚能炮的裂變反應堆,核燃料循環池、真空室、分離腔、離子回旋共振場,以及反物質輔助推進器的粒子束核心。

阿羅斯嘴上說帶他參觀,實際上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跟拜倫走在前列,兩個人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些什麽,後麵史蒂芬?蘇如同一隻上躥下跳的猴子,越是重要的艙室,越要進去看一看,瞧一瞧。

格蘭特、丘吉爾倆人在後麵看得直皺眉,雖然晨星號的部分科技遠遠超越當下水平,別說史蒂芬?蘇這樣的外行人看不出所以然來,就算弄一個班的戰艦工程師來也甭想搞明白核心工藝。但……被一個外來者肆無忌憚的亂闖亂撞,任誰心裏也不會好受。

5人走過一程,來到艦腹核能動力區,史蒂芬?蘇瞄來瞄去,路過的船員被他盯得後脊梁骨發寒。

阿羅斯與拜倫的交談已經停了有一會兒了。

“格蘭特,來跟拜倫講解一下‘極光’護盾,這方麵你熟。”

老兵話音一落,格蘭特望望左右,嘴角彎起一抹笑意,走到拜倫麵前,指著整流艙道:“這便是晨星號的核心設備之一------等離子護盾的加壓、整流艙室。”

拜倫聽完點點頭。後麵史蒂芬?蘇兩隻眼睛骨碌碌一轉,邁步走到門畔,推開門就往裏麵走。

“史蒂芬,你夠了沒有?”拜倫眼中怒氣翻騰,這家夥自從上了晨星號,就沒消停過。一雙死魚眼看誰都像殺父仇人。

阿羅斯笑笑:“他樂意看,你就讓他看嘛。”說著,從後麵追上去,邊走邊說:“史蒂芬老弟,來來來,我給你講解一下。”

拜倫有些奇怪,一直以來,老兵從未拿正眼看過史蒂芬?蘇,想來不怎麽喜歡他。為什麽眼下突然討好他,這不符合老兵的性格。

拜倫想跟上去看看,以免兩人之間發生衝突,他也好從旁調節一二。

哪知道格蘭特將他攔了下來,指著另一側的艙室道:“這是艦載量子通訊設備的中央芯核,絕對的伊普西龍設備,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了吧。”拜倫婉拒了副艦長的好意,表情有些著急。老兵與史蒂芬?蘇已經進入艙室,兩人之間平安無事還好。萬一真出點什麽事,他可怎麽向唐方交代。

史蒂芬?蘇別看整天人五人六,裝的很像那麽回事,其實惹急眼,跟豪森沒什麽兩樣,都是帶一雙發卡就能頂人的蠻牛脾氣。格蘭特都說了。那是等離子護盾的加壓、整流艙室,屬於核心區域,重中之重,就不該讓他那樣的莽夫進去。

他忽然很後悔,為什麽腦子一熱。帶了這個家夥上船,簡直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走廊裏沒什麽人,絕大多數船員都被叫到餐區參加新年派對,往日人來人往的艦腹區劃顯得很是冷清,隻有走廊頂端連成一線的明燈,往外散發出一種熾烈,卻不甚耀眼的乳白色光芒。

有輕微的震響傳來,拜倫以為那是排氣管道的嗡鳴,或者**流動的聲音,然而仔細分辨一番,又覺得不像,因為除去毫無規律可言的輕微震響,還隱隱約約夾雜著人類的慘叫聲。

他抬起頭,看向安全門緊緊閉合的整流艙。

過了一會兒,安全門開啟,老兵由艙室內走出。他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微笑,有什麽喜事一樣。不過,拜倫還是察覺到老兵袖口衣角那些細微的褶皺,還有微微泛紅的臉,好像做過什麽運動一般。

“丘吉爾,該你了!”

老兵的話讓拜倫有一種錯覺,就好像那些不講道義的海賊們攔下商船,殺光男人以後,麵對女眷們最愛做的一件事。當然,美女肯定是眾人爭搶的對象,除了職務高低外,解褲腰帶的速度,也成了一種無形資本。

丘吉爾就像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樣,進去前先是理了理像雞窩似得頭發,鬆鬆褲腰帶,十指交叉抻了抻胳膊,又不緊不慢地晃晃脖子,發出一陣“咯咯”的骨節爆響,然後才走進整流艙。

“噗,噗……咚。”好像有硬物擊打沙袋的聲音。門那邊隱隱約約傳來史蒂芬?蘇的叫罵,但更多的,是一種好像有痰液堵塞喉嚨的慘嚎。

拜倫的臉皮在跳,他終於想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阿羅斯與格蘭特、丘吉爾二人設下的一個套,什麽帶他參觀晨星號,什麽受不了那些沒營養的寒暄,這些話全是扯淡。

帶他參觀晨星號一個人就夠了,來3個是為什麽?旁邊的格蘭特就像比賽場上的籃球運動員,死死盯住他,那邊阿羅斯、丘吉爾2人卻是玩了一出請君入甕的把戲。

史蒂芬?蘇這個神經病,枉他給自己貼了一個“被迫害妄想症”標簽,竟然沒看出3人的陰謀詭計,這實在是有些可笑,有些諷刺。

“讓他吃點苦頭原也應該,最近這幾天,他是越來越不將自己這個團長放在眼裏了。”拜倫如是想,房間裏那個神經病這兩天的確做得有些過,就算阿羅斯不動手,他也要找個時機好好敲打敲打這貨。

丘吉爾出來的有些晚,右眼窩有些青腫,看上去是挨了一拳,連衣領附近的扣子都被扯落一粒。看來,史蒂芬?蘇並非全無還手之力,最起碼在丘吉爾身上留下了一些傷痕。(未完待續。。)R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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