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瑟瑟被撲到

鍾離邪隻看著錢瑟瑟雪白的肉體在自己的麵前不斷的晃動,眼神一暗,伸手攬過麵前惹火的小妖精,低沉的聲音帶了些許嘶啞:“瑟瑟,你這是在怪為師沒有滿足你嗎?”

錢瑟瑟有些迷惘的抬起頭,當看到鍾離邪陰暗的雙眸之中燃燒著的火焰,心下一驚,連忙扯過被子蓋在身上。錢瑟瑟身為一個色女,在前世自然研究過不少的ooxx,看到鍾離邪的表情也就猜到了對方此時在想些什麽。

然而被子雖然蓋在了身上,也露出了鍾離邪光河蟹裸的軀體,白皙的皮膚上斑斑點點的青紫,精瘦的肌肉。墨黑的長發隨意的披散下來,映襯著那膚色更加的白皙。

修長的雙腿,上下疊起,無限的優雅,從容。錢瑟瑟看著麵前毫無遮掩的美色,雙眼頓時冒光。鍾離邪笑看著錢瑟瑟的反應,末了才輕輕的問道:“瑟瑟可還滿意你所看到的?”

錢瑟瑟下意識的點點頭,又覺得不對,於是又搖了搖腦袋。

鍾離邪原本想笑,但是又看見錢瑟瑟搖頭,臉上的笑意依舊揚起,卻是帶了幾分危險:“所以瑟瑟是不滿意嗎?”

錢瑟瑟看著麵前妖嬈的男色,突然覺得鼻尖癢癢的,伸手摸了摸,果然又流出了鼻血,但是卻沒有多大反應,依舊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美色,舍不得挪開雙眼。

鍾離邪卻是笑了起來,低低沉沉的笑聲帶著些許的磁性,充滿了誘惑力:“看來瑟瑟對為師的身體是相當的滿意了。”

錢瑟瑟此時才反應過來,捂著鼻子翁聲翁氣的說道:“美人師父,你在出賣你的肉體。”

出口卻是一陣清亮的女聲,與之前的奶聲奶氣卻是完全的不同,錢瑟瑟有些恍惚,之後才想起自己已經長大,有些好奇的攤開雙手,不再是之前帶著嬰兒肥的小手,而是一雙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秀手。

錢瑟瑟看著這雙手看了許久,隨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滿足的笑了笑,雖然不大,但是很適合,又看了看自己筆直修長的雙腿,錢瑟瑟更加滿意了。不愧是狐族的,連身體都這麽完美。

錢瑟瑟在對自己的身體感到非常滿意之後,普一抬頭,卻對上了鍾離邪戲謔的雙眸:“瑟瑟似乎對自己的身體很滿意?”

錢瑟瑟臉上悄悄的浮上了一抹紅暈,越來越紅,有接近火燒的痕跡。她居然當著美人師父的麵做出那樣子的動作,簡直沒臉見人了。想著錢瑟瑟幹脆拉過被子,蒙在了臉上:“美人師父,你什麽也沒有看到不良之年少輕狂。”

鍾離邪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濃烈,隻是蒙在被子裏的錢瑟瑟卻不曾看到:“嗯,為師沒有看到瑟瑟在自摸。”

被子裏的錢瑟瑟一聽,更窘迫了,幹脆窩在被窩裏不願意出去了。

鍾離邪見錢瑟瑟坐起了鴕鳥,幹脆也不再開口說話了。

錢瑟瑟在被子裏憋了許久,終於忍不住自己鑽了出來。一出來卻對上鍾離邪黑色的雙眸,錢瑟瑟很懦弱的打算鑽回去繼續當鴕鳥,卻被鍾離邪抱了出來。

“美人師父……”錢瑟瑟將腦袋埋進鍾離邪的胸膛裏,然而臉頰卻毫無隔閡的觸上了那具微涼的肉體。

呼出的熱氣掃過鍾離邪微涼的胸膛,惹得鍾離邪悶哼一聲,翻身將錢瑟瑟壓下,錢瑟瑟大驚,身上的酸痛可是時時刻刻的告訴她,她是怎麽被鍾離邪擺弄的,她雖然好男色,可不想被一個美人在床上弄得死去活來。

然而鍾離邪卻不給她任何的逃脫機會,俯身壓上了錢瑟瑟扭動軀體,雙唇更是準確無誤的堵住了錢瑟瑟的嘴巴。

錢瑟瑟感受著唇齒間帶來的冰涼以及草藥的淡淡清香,閉上了雙眼,腦海中浮現出一句話來:既然不能逃開,何不享受?更何況對方是美人師父,她不但不虧,反而賺了。

鍾離邪見錢瑟瑟不再反抗,試探性的伸出舌頭,卻被錢瑟瑟主動的納入了口腔之中,頓時眉目間滿是喜悅。

雙手輕輕的撫上了胸口,靈巧的舌頭也絲毫不願意有所懈怠,與洞主嬉戲般的玩起了捉迷藏。

錢瑟瑟搓了搓兩條修長的腿,雙手往下探去。

鍾離邪感受著錢瑟瑟小動作,雙眼眯起,也不再流連錢瑟瑟的雙唇:“小東西這就等不及了?”

錢瑟瑟被蹂躪的如同玫瑰般火紅的雙唇微微張開,嘴中吐出細細的輕喘,就在她的手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鍾離邪卻快一步占據了那地方。

感覺著手上傳來的潤濕的感覺,鍾離邪伏在錢瑟瑟的耳邊問道:“想要麽?”

“要。”錢瑟瑟絲毫沒有推脫,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的欲河蟹望。

鍾離邪先是輕輕的笑了起來,隨後附身而上。

夕陽的餘暉照進房間中,籠罩住一片的春色。

過了許久,一聲壓抑的低吼聲傳來,兩人皆是滿足的躺了回去。

“咕……”一室的春色還未曾退去,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打破了旖旎的氣氛。錢瑟瑟的俏臉紅了紅,剛想起身,但是渾身上下酸軟不堪,根本坐不起來,更枉論要下床。

鍾離邪聽到了錢瑟瑟肚子的叫聲,這才想起他們已經有大半天沒有進食了,又做了如此激烈的運動,也難怪小家夥的肚子會餓。

又看了看錢瑟瑟連起身都有些困難的動作,溫和的笑了笑,貼心的說道:“瑟瑟還是先休息把,為師去給你做飯可好?”

錢瑟瑟剛想拒絕,又想起了自己連坐都不能坐起來的身體,隻得放棄,點頭應允。

鍾離邪見錢瑟瑟點頭,便起身,就這麽大大方方的光著身子站在床邊任由錢瑟瑟觀賞,慢慢的穿著自己的衣服。

白皙的背部道道紅痕訴說著剛才的激烈,錢瑟瑟原本還想故作忸怩將身子轉過去,當看到鍾離邪背部那縱橫交錯的抓痕,先是輕輕的笑了起來,後來便成了大笑第一女紈絝。

最後抱著肚子幸災樂禍的說道:“這就是好色的下場。”

鍾離邪係上腰帶,轉身看向笑得樂不可支的錢瑟瑟,說道:“但是這場豔食足夠彌補瑟瑟留下的這些傷痕。”說完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錢瑟瑟下身。

錢瑟瑟麵色一窘,低低的罵了一聲色狼,也不再說話。

鍾離邪卻並沒有就此離去,而是先將錢瑟瑟抱起來放到一旁的睡榻之上,又熟門熟路的走到衣櫃裏拿出一條新的床單換下舊床單,又將錢瑟瑟抱回到床上,這才離去。

錢瑟瑟看著被扔在地上的那條床單上那一塊血色的印記,臉色又一次紅了起來,最後幹脆抱著被子在哪裏傻樂。

她竟然上了美人師父。

雖然身體酸痛,以及麵上的不情願,但是錢瑟瑟卻並不否認,她確實是開心的,那種發自內心的開心。

出了門的鍾離邪立即被坐在院子裏等候的眾人圍住,鍾離邪看著一院子臉色都很是著急擔憂的人,先是笑了笑,然後不等眾人發問就解釋道:“之前太過倉促竟然忘記告訴大家。瑟瑟沒有事,隻不過是服下了子果,身體急速生長,鍾離怕女孩子的身體被別人瞧了去,會影響瑟瑟的清譽,故而急匆匆的進了房門。”

眾人聞言皆是鬆了一口氣,唯有狐玉寒卻是不高興的踢了踢腳下的石子,心裏極其的不屑,他恐怕不是怕影響熙兒的聲譽,而是自己怕吃醋。

雖然是這樣子,但是狐玉寒還是很開心的,畢竟熙兒沒有事情。

眾人鬆了一口氣卻並沒有發現鍾離邪的解釋有什麽問題,唯有連老人注意到,同時也驚叫了起來:“什麽!你說小丫頭服了子果,長大了?”

聽到了連老人的驚叫,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皆是一臉的驚喜。

“鍾離先生可否告知這子果從何處而來?”雖然驚喜,但是狐王卻是很警惕的想起子果這世間似乎已經無存了,便是狐族的子果也早在一年之前被惡人奪走了。那麽鍾離先生的子果又是從哪裏來的?

鍾離邪感應到了狐王的顧慮於是笑道:“狐王且放心,那子果是二長老為了保住她的小女兒而貢獻給瑟瑟的。”

二長老為了一個沒有利用價值了的女兒貢獻出子果?!狐王皺眉,顯然有些不能相信。

“許是二長老有什麽把柄在她那女兒身上,她隻能如此做。不過不管為何,於我們卻是沒有壞處的。”狐王想了想便又釋然,重要的是對熙兒有好處,至於之後的事情,水來土掩,兵來將擋。總有解決的辦法的。

鍾離邪見狐王能夠自己想通,滿意的點點頭說道:“瑟瑟還不曾吃飯,鍾離便先去給她做飯了。”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瑟瑟有些累了,可能不方便見人,所以……”

鍾離邪話未說完,大家卻明白了意思,於是轉身離開:“既然如此,那我們便明日再來好了。”

狐玉寒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禁閉的房門,最後看到站在院子裏一動不動的鍾離邪,最後歎了一口氣,緩緩離開。

鍾離邪看見狐玉寒離開,修長的雙腿邁開,朝著小廚房走去。狐王上次拿來的食材還在,足夠給小東西做一頓飯菜了。

衣袖擺動間似乎有意無意的露出了頸間的青紫。

不遠處一個黑衣人,看著鍾離邪身上的青紫眼神一暗,隨即離去。

剛踏進廚房的鍾離邪在黑衣人離去後唇角緩緩勾起。